第163章
新年的开始也是代表着旧的一年的结束,新年的到来好像并没有给大明朝带来什么争端,但是暗地里的有些事情已经开始了。
这一年也代表着嘉靖是正式上位了,比历史上早了一点,但是也无伤大雅,1520年正式从正德已经开始出来,正式更名为嘉靖,也就是范进强烈提议的嘉靖。
不过现在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以后那个家家皆净。
这一年的开始也就代表着范进即将登上历史舞台,与范进一起的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也要考进士了,这就代表着属于小嘉靖的时代慢慢道来了。
张璁此时正在自己的家里,新年给了他新的希望,他要继续科考了!
明宪宗成化十一年(1475年)十一月三十日,张璁生于浙江温州府永嘉县华盖乡三都,少好经学,博学多才,十三岁作《题族兄便面》诗云:“有个卧龙人,平生尚高洁。手持白羽扇,濯濯光如雪。动时生清风,静时悬明月。清风明月只在动静间,肯使天下苍生苦炎热。”
并对《三礼》(《周礼》、《仪礼》、《礼记》)造诣颇深。但七次进京科,均名落孙山,后在温州罗峰学院聚徒讲学。
张璁可是大礼仪事件的主要人物,也就是他在历史上让嘉靖有正当理由的。
嘉靖初年,在明世宗登基后,内阁首辅杨廷和等朝中大臣要求世宗改称其伯父(即明武宗之父)明孝宗为父,伯母(即武宗之母慈寿皇太后)为母,而变其亲生父亲兴献王为叔父,生母为叔母。
对于这一不近人情的主张,世宗认为这是割裂亲情、违悖常理的事,予以严词拒绝,并以退位来表示自己的决心。以此引发了大礼议之争。
正德十六年(1521年)七月一日,观政进士张璁上疏表示异议:“朝议说皇上入嗣大宗,宜称孝宗皇帝为皇考,改称兴献王为皇叔父,兴献王妃为皇叔母的事情,不过拘执汉定陶王、宋濮王的事,谓为人后者为之子,不得复顾其私亲之说耳。夫天下岂有无父母之国哉!臣厕立清朝,发愤痛心,不得不为皇上明辨其事。
张璁指出:汉哀帝、宋英宗为定陶王、濮王之子,是因成帝、仁宗无子,皆预立为皇嗣,养于宫中,尝为人后。
今武帝已嗣孝宗十七年(实十六年),“臣读祖训曰:凡朝廷无皇子,必兄终弟及。……今武宗无嗣,以次属及,则皇上之有天下,真犹高皇帝亲相授受者也。
故遗诏直曰:‘兴献王子伦序当立。’初未尝明着为孝宗后,比之预立为嗣养之宫中者,其公私实较然不同矣。”世宗得张璁疏,说:“有此论,我们父子的关系可以保全了。”
十一月二十五日,张璁以大礼议未定,复上疏进《大礼或问》。致仕大学士杨一清看后说:“张璁的说法,如同圣人,不会改变。”张璁展示了以人为本的政治理想,从而受得明世宗的信服和重用。
当然,这只是嘉靖当年年轻的时候的念想而已,当他屁颠屁颠的召集杨廷和,将这个东西给杨廷和看的时候,杨廷和却是露出了自己的傲慢和偏见。
进士张璁与侍郎王瓒说,朱厚熜入继的是皇帝位,不是做了别人的后裔。王瓒含蓄地提到这一点,杨廷和怕他干扰了讨论,就把他改派到南京任职。
杨廷和说:“秀才怎么知道国家的重大事务。”又将奏章送回宫中去。不久,朱厚熜到文华殿召见杨廷和与蒋冕、毛纪,给他们一个亲笔指示,要他们尊崇自己的亲生父母为皇帝、皇后。
杨廷和回家后上书说:“《礼》说:在前为君的就是父母,亲生父母应称为伯父母或叔父母。不仅丧服等次要降格,称号也应有不同。臣不敢阿谀奉承,顺着圣旨办。”又密封归还了朱厚熜的手诏。朝臣们也都坚持原先的决议,朱厚熜就是不听。
不过现在中间加了一个范进和袁宗皋,也不知道结果会不会改变,不过今年的袁宗皋应该也该入内阁了。
毕竟小嘉靖也需要这个自己人。
张璁在范进的心中也是可以发展成自己人的,毕竟张璁在历史上可不简单。自从依靠大礼仪事件上位之后,也是做了不少好的事情的。
在明代嘉靖时期,社会最突出的冲突之一是贫富不均的加剧。皇宫、王府及勋戚占有大量的土地谓之庄田,权贵豪强和地方恶棍,妄指民田为官田,以之进奉王府、勋戚,结交权贵而谋私利。
土地兼并的严重致使大批丧失土地的农民背乡离井而为流民。明武宗时全国流民已达600余万,占总人口的十分之一,造成农民暴动接踵而起。
基于此,张璁进行一系列政治、制度方面的改革,社会改革的首要任务是抑制土地兼并的进一步恶化,把农民稳定在土地上。
在当时,土地兼并最为激烈、数量最大的是皇宫、王府、勋戚等所占有的庄田。明仁宗建立皇庄,到武宗时已增至200多处,正德九年(1514年)仅畿内皇庄就占地顷。
藩王、勋戚、宦官等向皇帝乞请和强占民田,到弘治二年(1489)庄田有332处,占地余顷。
“为民厉者,莫如皇庄及诸王、勋戚、中官庄田为甚”,其严重程度已到了天下额田减半:“自洪武迄弘治百四十年,天下额田已减强半,而湖广、河南、广东失额尤多。非拨给于王府,则欺隐于猾民”。
这就是说,赋田约减少了427万顷。世宗即位后,为革此弊政,稳定社会秩序,曾两次清理京畿庄田,而宦戚辈中挠,世宗犹豫,收效甚微。
张璁入阁后坚决清理庄田,并由畿辅扩大到各省,由庄田兼及僧寺产业。至嘉靖九年(1530年),查勘京畿勋戚庄田528处,计余顷,其中余顷分别还给业主等。
撤回管庄军校,严定禁革事例,不许再侵占或投献民田,违者问罪充军,勋戚大臣亦参究定罪。这样相对地缓和及消除土地兼并的冲突和百年积弊,使社会秩序趋向稳定,为明王朝统治的延续起到了重要作用。
科举制度是明朝政府选拔官员的主要途径,但在具体的运作过程当中,暴露了许多弊端,产生了明显的负效应。如正德年间国子监祭酒陆深在一篇奏疏中认为,科举所取的士子往往是浮华而无实用。
张璁改革科举制度,重新规定考试文体,提高应试者素质。由于科举名额极为有限,不可能网罗天下所有的真才,使许多士子难以通过科举而成为进士。
于是,张璁推行三途并用之法,改革用人制度。在改革初期,阻力较大,如明人焦竑批评:张璁“为人刚愎,故所行多纵苛刻,如沙汰生员之举,是何意义!”
出现这种因循之论并不为怪,其反映了一部分人的短视之见。张璁改革科举制度,改变学风,强化学校的教育功能,考汰之法,以及对提学官的大力整顿,取得了显着的成效。
明代名臣张居正在万历三年(1575年)以自己少年时的亲身体验对嘉靖前期整顿学政的成就予以极高的评价。
他说:“臣等幼时,犹及见提学官多海内名流,类能以道自重,不苟徇人,人亦无敢干以私者。士习儒风,犹为近古。”(注:《万历起居注》)
可以说,嘉靖前期是明代历史上整顿学风成效最为显着的时期。不过后来就成道士搞其他的去了,毕竟这朝廷的事务哪有自己长生来得重要?
官吏的贪赃枉法,是政治腐败,社会动乱的原因之一,亦是君主专制社会的大患。张璁上疏奏皇帝,依律治罪贪官污吏。
嘉靖六年(1527年)八月,张璁在掌管都察院时,向明世宗奏上《宪纲》(共95条),择其中最急切者七条陈之。依照宪纲实行,可严肃风纪,整顿官员作风,提高工作效率。
张璁在任用官吏方面,主张推举“廉能爱民者”,不受资历限制。
嘉靖九年(1530年),他在《论用人》疏上说:“近该北直隶巡抚官奏,欲尽将进士、举人选补此地方州县正官,臣思之心有未安。”
张璁认为:无论在何地,无论什么官职、学历,只要廉洁爱民,都可以推举任用。
嘉靖十年(1531年)二月,张璁因为名字犯世宗的名讳,请求改名,世宗就赐他名孚敬,字茂恭,御书四个大字给他。
时吏部侍郎徐缙询私纳贿,经举发受都察院勘问,徐求解脱,投书行贿于张璁,张发其私。由“法司同证徐缙贿孚敬事,黜为民”,此事使朝野受到震动。
张璁的改革与反腐损害了皇亲国戚、太监、官吏、权贵阶级的既得利益,不能不引起他们的仇恨,弹章不绝。但由于他一切秉公,亦奈何他不得。
张璁几次致仕离京,犹如一介寒儒。他一再告诫家乡族人不要因他在朝做高官,便倚势凌人干不法事。他居朝十载,不进一内臣,不容一私谒,不滥荫一子侄。
嘉靖十四年(1535年)春,张璁得疾,屡请致仕,世宗不允,为之亲制药饵。张璁在朝房值班时昏晕过去,不省人事一天多,因病情急剧加重,世宗不得已乃许致仕回家调养。
世宗多次派人去温州瑶溪贞义书院看望张璁,并几次下旨召张璁到京复任,但都因身体原因未能到京。
嘉靖十八年(1539年)二月六日,张璁病殁于温州,卒年六十五岁。此时尚居于承天府(今湖北钟祥)的世宗伤悼不已,赐祭葬有加,赠太师,谥文忠。
其实从历史上来看,好像是张璁死了之后,嘉靖这才放飞自我的。
到了执政中期,估计看到以往自己的堂兄朱厚照留下来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得都差不多了,而自己的父亲这些的死亡加上张璁这个首辅的死亡给了嘉靖太大的冲击。
他开始想着自己要长生不老,要活下去,可能看到身边的人太多死去了,不想死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慢慢的扎根,嘉靖的长生路也就此开始了。
说起来杨廷和还是太嚣张了,没有将皇帝放在眼里面,毕竟这个皇帝差不多都是他投出来的,为什么要放在眼里面呢?
当然这个后果也就是让他被削职为民,之后又死在了新都。
盲目的来看,杨廷和的结果其实和严嵩都差不多,而严嵩这个把持朝政多年的大奸臣竟然和杨廷和的结局差不多,也真是讽刺。
君权在中国古代永远是至高无上的,君权天授,杨廷和也就是没有懂得敬畏,也有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者把持朝政太久,心中没有了数,不知进退。
而和杨廷和差不多的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高拱。
张居正指使神宗“大伴”已是司礼太监冯保在皇贵妃李氏和陈皇后面前将高拱曾在内阁说过的一句话“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改为“十岁孩子,如何作人主。”宣称高拱谋拥立藩王,皇贵妃和陈皇后大惊。
六月十六日早朝,“召内阁、五府、六部众至”,切责高拱擅权无君。到会极门,太监王榛捧旨宣读:“今有大学士高拱专权擅政,把朝廷威福都强夺自专,通不许皇帝主专。不知他要何为?我母子三人惊惧不宁。高拱着回籍闲住,不许停留!”
高拱听旨后,“面色如死灰”,“汗陡下如雨,伏不能起”,从后赶来的张居正将他扶起。冯保又造王大臣事件,欲置高拱于死地。幸赖吏部尚书杨博、御史葛守礼等力救,张居正“贻书相慰安,乃止。”高拱得免于难。
这里也就不得不说张居正简直就是又当又立,当然,玩政治的都很脏,以后的范进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高拱显然是没有受到杨廷和的教训,皇帝的至高无上性是制度的需要,而个人想要把持朝政,只能说经历了这么多的发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