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不要太挑剔了,缘分呢,只有一次,错过了就追不回来了。”羽安夏感慨的说。
“就像你和顾崇谨?明明当初你爱得死心塌地,死去活来的,结果一下子就变了心,喜欢上了陆晧言。”林晓曼虚戳了下她的额头,眼里暗藏几分讥诮之色。
羽安夏垂下了眸子,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垂落两道阴郁的暗影。她和顾崇谨的分开不是她不珍惜缘分,而是命运的捉弄,让他们背道而驰,而且越走越远,远到再也回不去了。
“我和他是情深缘浅,注定不能成双成对。”而和陆晧言是缘深情浅,注定无法心心相印。
“其实你月老挺偏爱你的,跟你牵上的都是优秀到不能再优秀的男子,不像我,身边虽然追求者多,但尽是些平庸之辈,不是没长相,就是没家世,要么就是人品欠佳的花花公子。”林晓曼叹了口气,在心里她确实挺嫉妒羽安夏,她样样都不比她差,还先认识他,可是他偏偏看上了她,跟她结了婚。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我看你是花中选花,越选眼光越高,大学时候,你那个青梅竹马多好啊,长得帅,家世也不错,对你又死心塌地,你倒好,嫌他长得太秀气,把他给甩了。姐姐,长得太秀气,那是缺点吗?”羽安夏娇嗔的瞪了她一眼。
林晓曼讪讪一笑,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替她倒了一杯红酒,“来,我们干一杯吧,为我们的友谊,希望距离不要阻断我们的感情。”
“好。”羽安夏点了点头,接过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下,朝唇边送去。
看着她慢慢的喝完杯中的酒,林晓曼嘴角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笑意。
两人闲聊了一会之后,林晓曼说要下去买点东西,趁机离开了,她留在房间里等着她。
她去了很久也没有回来,羽安夏开始觉得很热,很难受,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可身上还是燥热不堪。
是醉了吗?
虽然酒量并不好,但只喝了一杯红酒,应该不会到醉酒的程度吧?
她解开了衬衣上面的扣子,把领口敞开了……
酒店楼下,林晓曼走到了已等待多时的男人面前,男人肥头大耳,三角眼,脸上还有一个豌豆大的黑痣,长得猥琐不堪。这是她专门为羽安夏挑的极品货色。
她把房卡交给了男人,“这会药性应该差不多了,你可以进去了,好好玩,记得把全部过程都录下来。”
男人舔了舔嘴,猥琐的笑着,听说是个大美人,他好久都没开荤了,这次专门携带了一瓶蓝色的小药丸,不爽个十几次,他是不会罢休的。
看着他走进酒店,林晓曼脸上满是阴毒的笑意:绿茶婊,这会,看你还有什么面目去见陆晧言?
她笑呵呵的在路上走着,走到一片树荫下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急速驶来,停在她面前,她还没来得及转头看,就被里面的人迅速拉了进去。一只大手掰开她的下巴,喂进了一颗小药丸,然后就将她打晕了。
酒店里,猥琐的胖子迫不及待的走出电梯,推开了1201的房门。
羽安夏正燥热不堪,把衣领大大的敞开着,看到他进来,惊恐的跳起来,退到墙角,紧紧的攥住了衣领:“你是什么人,给我滚出去!”
胖子看着她,口水直喷,鼻血直流,“果然是个大大大美人!”他脸上的肥肉里堆满了淫笑,说着,就朝羽安夏扑过来。
羽安夏踹起一脚,就朝他胯下猛力踢去,不偏不倚刚好踢中他的要害。
他哀嚎一声,捂住了胯裆。
羽安夏趁这个机会夺门而出。
胖子缓了缓,就追了出去,羽安夏已经不见人影,当他跑到拐角处时,一记重拳从黑暗里袭来,他就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黑暗里,陆振拓冷笑一声,朝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就拖着肥仔进了专门为他准备好的房间,里面有人正在焦急的等着他。
他们也给肥仔喂了颗药丸,然后用冰水把他浇醒了。
“好好玩吧。”他们拍了拍肥仔的脸,笑着走了出去。
房间外,陆振拓正在焦急的寻找羽安夏,她这个样子,出去外面是极其危险的。
不过,羽安夏并没有跑太远,她已经被药物夺去了力气,瘫软在走廊的另一端,意识也完全的迷糊。
陆振拓很快就找到了她,“安夏,你没事吧?”
羽安夏转过头,微眯着眼,瞅了他一眼,然后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张开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快点帮帮我…”
她仰着脖子,眼神迷离,完全认不出他了,她美丽的脸颊上漾着两抹潮红。
他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掩埋在内心深处的所有感情突然间就如熔岩般全部爆发出来,吞噬了他的思想和理智。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拥有她!
而且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让他血液沸腾,心跳紊乱。
她是他的,本来就该属于他,是陆晧言把她抢走了,现在应该是夺回来的时候了。
“我现在就来帮你,安夏,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他咬一咬牙,把心一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朝1201房间走去……
当他打开房间的门,正要进去时,一声低呼从旁边传来,“大哥!”
转过头,他如熔岩般热烈的激情,就仿佛撞见了从北极席卷而来的寒风,瞬间冰凝。
该死,为什么是他?他在心里愤恨的咒骂一声。
陆晧言奔过来,目光落到他怀中的女子脸上,他剧烈的震动了下,连忙从他手里把她接了过来。羽安夏的意识已经完全迷糊了,既不认得陆振拓,也不认得他……”
“她怎么了?”陆晧言看着哥哥,墨瞳微缩,闪过一点杀机。不管是谁,哪怕是亲兄弟,敢对他的女人有不良动机,他都不会放过!
“看她的样子是被人算计了,幸好我今天在这家酒店,刚才路过走廊的时候就看到了她,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陆振拓解释道,表情十分的镇定,没有露出一点心虚的神色。
“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活得不耐烦了!”陆晧言暴怒,敢动她的女人,是嫌呼吸太轻松了吧?之前,被徐小婕雇的那几个想要动她的人全部被他废掉,扔进猪圈,让一群公猪给拱了,现在又来一个,好啊,这次可不是被公猪拱这么简单了,他定教他知道,呼吸也是件奢侈的事。
他一脚踢开房间的门,把羽安夏放到了床上,“这个房间是你订的?”他的目光里有一分犀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