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栾儿无意间发现了男人平日里喝的酒。
秋栾儿凑近一闻,浓郁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
秋栾儿没喝过酒,但不妨碍她感觉到这酒不一般。
能被蛇君拿来品鉴的酒定非凡品。
“嘶……这么多酒,我喝一点应该没事吧?”秋栾儿对着酒坛子苍蝇搓手。
前世的秋栾儿不敢喝酒,怕喝醉失态。
现在倒是没了顾忌。
反正谈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菠萝的架势,估计一晚上都回不来。
想到这,秋栾儿当机立断,不知从哪摸来个琉璃杯,直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狗男人还挺会享受。”
回到床边,夜明珠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少女娇俏的容颜上,琉璃杯晶莹剔透,衬着杯里的酒水愈发清澈。
秋栾儿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圆润的指尖与精致的杯盏构成一幅完美的画卷。
“好香啊……”
酒香弥漫,眼神迷离。
酒不醉人,人自醉。
秋栾儿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咳……”
第一次喝酒的秋栾儿明显不适应酒的浓烈,被刺激得咳嗽连连。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一股子眩晕感直冲脑门。
啪嗒——
琉璃盏从手中滑落,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秋栾儿趴在床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嘶,酒劲有点大。”秋栾儿砸吧着嘴巴,回味道:“不过味道还不错。”
醉眼朦胧的秋栾儿捞起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这次学聪明了,没有一口闷,而是放在嘴边小口小口地喝着。
不知不觉间,酒坛里的酒已经下去了大半,而罪魁祸首却浑然不知。
“嗝——”
秋栾儿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停下喝酒开始在大殿里摇摇晃晃地到处闲逛。
“之前一直没机会……嗝,这次我要好好摸索一下。”
秋栾儿拖着步子朝陌生的方向走去,床边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落了灰的匣子吸引了秋栾儿的注意。
“这是什么?”
秋栾儿将匣子拿起,用帕子擦干净上面的灰尘,反复摆弄着。
木匣看起来很陈旧,不同于殿内其他陈设,木匣没有精致的纹理和装饰,甚至很简陋。
简陋的秋栾儿觉得这是某个小贩随意丢弃的匣子。
“嗝……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秋栾儿抱着匣子自言自语。
如果真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谈墨又怎会让木匣落灰呢。
秉承着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的原则,秋栾儿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
借着明亮的珠光,秋栾儿看清了木匣中的东西。
一个陈旧的兔子玩偶。
兔子玩偶……
秋栾儿眉头一蹙,感觉到了不对劲。
谈墨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兔子玩偶?
这兔子玩偶很可爱,一看就是雌性会喜欢的物件。
心思敏感的秋栾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连串的画面,小嘴一瘪,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唔……狗男人……留着别的女人的兔子,还好意思来招惹我……”
大殿内寂静无声,只有秋栾儿的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
谈墨回来时,时间来到了后半夜。
刚踏进殿门,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谈墨剑眉蹙起,忘记将他平时喝的酒藏起来了。
那是几十年的陈酿,酒劲很大,也不知道秋栾儿能不能受得住。
谈墨心底焦急,脚下步子也跟着加快了几分。
啪嗒——
琉璃杯滚落脚边,谈墨眼底闪过一抹无奈,捡起琉璃杯放在一边,看向趴在床边烂醉如泥的人儿。
秋栾儿的呢喃声很轻,轻到谈墨听得很不真切,便想着凑近些。
“谁啊?”秋栾儿察觉他人靠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刚好撞入男人的美颜暴击中。
秋栾儿愣了一瞬,随即便是汹涌的委屈涌上心头。
“死渣男!呜呜呜呜……”
谈墨先是愣了一下,这才看到秋栾儿脸上满是泪痕,明显是刚哭过的样子。
“怎么了?”
谈墨试图将人揽入怀中,结果人却是如同油锅里的蚂蚱一直挣扎。
“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栾儿!”谈墨一把攥住秋栾儿挣扎的手腕固定在身后,拔高音量说道。
秋栾儿先是一愣,更委屈了。
“你还凶我……”
“我没有凶你。”谈墨耐心解释:“到底怎么……”
“我不听!你就是……唔!”
秋栾儿喋喋不休的嘴巴戛然而止,唇瓣上那抹冰凉的温度无一不在应证着现在发生了什么。
轻缓的呼吸喷洒在鼻尖,秋栾儿想要挣扎,可酒精上头的自己早在刚才的挣扎中耗完了气力。
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唇瓣上缓缓厮磨,模糊之间,秋栾儿甚至能感觉到蛇兽尖锐的毒牙小心擦过唇瓣的轻微刺痛。
身子不自觉的颤栗着。
不知过去多久,知道秋栾儿呼吸不过来时,男人才缓缓松开桎梏,任由秋栾儿靠在自己胸膛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鎏金色的竖瞳闪过柔和的光。
指尖轻柔的整理着秋栾儿额角凌乱的发丝。
放缓声调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跟我说,嗯?”
“呼……”秋栾儿脑袋里乱成一锅浆糊,听到男人如此心平气和的话,不假思索的直接咬在了男人胸口。
“嗯!”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谈墨猝不及防的闷哼出声,一声吃痛的闷哼,传入秋栾儿耳中。
嘴里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声音太好听了,想多听几声。
喝醉的秋栾儿脑回路似乎只有一条单程线,听不到自己想听的声音后,秋栾儿失望松口。
下巴却被人抬起,下一瞬便撞入一双充满温柔光亮的鎏金色竖瞳里。
“咬够了?”男人语调带着隐隐笑意,并无半分责备的意思。
秋栾儿瘪瘪嘴巴,眼尾还挂着没掉的泪珠,看着可怜极了。
“没有。”
男人挑眉:“那接着咬?”
“不要。”秋栾儿摇头。
谈墨捏着秋栾儿腮帮上的软肉,笑道:“所以到底怎么了?一个人哭不说,还骂我?”
秋栾儿挣扎无果后放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谈墨皱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