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谈墨不解。
秋栾儿不是喜欢隐瞒的性子,当即便指着床上躺尸的兔子玩偶说道。
“这个,是不是你之前讨其他雌性欢心的时候用的?”
玩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却被主人保存的很好,想必玩偶主人将它看得很重要。
光是想想,秋栾儿就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瞥见男人望着兔子玩偶愣神的样子,心里更是委屈。
“你既然都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来招惹……唔。”
“没有。”秋栾儿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把拥入怀中。
男人身上冷冽的香气传入鼻腔,秋栾儿因醉酒发蒙的脑袋也因此清醒了几分。
然而,越清醒就越心痛。
紧接着,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如给秋栾儿的当头一棒,让秋栾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只兔子,不是用来讨雌性欢心,是我儿时的玩具。”
谈墨眼底闪过一抹暗淡,被他很好的掩饰。
“玩……玩具?”秋栾儿有些傻眼,实在无法将软萌可爱的兔子玩偶与现在冷峻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嗯。”谈墨点头,耐心给秋栾儿解释道:“我的母亲将我视作异类,父亲也对我不喜,寻常王室幼崽有很多玩具。”
“我只有它。”
谈墨语调淡淡的将说道,可秋栾儿却望着男人掉了眼泪。
“哭什么?”
“没……没事。”秋栾儿一把抹开眼泪:“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除了冤枉人的心虚外,秋栾儿还很心疼。
早就知道幼年时期的谈墨过的很惨,但现在看来,只怕比传言中的更惨。
“没事。”谈墨将秋栾儿脑袋按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女孩柔顺的发丝。
“除你之外,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雌性,所以,下次遇到类似的时间,先听我解释?”
秋栾儿心虚的很,乖乖点头答应道:“好。”
见秋栾儿这般乖巧的模样,谈墨开始秋后算账。
压低嗓音危险质问。
“所以,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额……”秋栾儿从谈墨怀里别过脑袋,看向旁边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坛,这才意识到。
自己刚才半梦半醒的时候居然喝完了一整坛的酒。
难怪现在头这么晕。
见秋栾儿又在愣神,谈墨直接捏着秋栾儿下巴让让她看着自己,严肃道。
“下次不能喝这么多了。”
“知道啦。”喝醉的秋栾儿心思尤为敏感,见男人一脸严肃,有点难受,说道。
“我不该未经允许就动你的酒,下次不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谈墨说道:“酒性太烈,我怕你身体承受不住。”
谈墨用帕子轻轻擦去求栾儿眼角的泪水,温柔道:“我的一切,包括我,都属于你。”
“只要你想,你可以动我拥有的任何东西,包括我。”
秋栾儿眸光一颤,下一瞬,酒劲上头困意袭来。
“谈墨墨,我好困,我们明天说好不好?”
忙碌一天好不容易抱上人的谈墨怎能甘心,咬牙切齿道:“不许睡!”
“不嘛……”秋栾儿软声软气的撒娇,却被男人以吻封缄。
“唔!”
不同于前两次的浅尝辄止,这一次的吻似乎带着某种情绪,撬开牙关,温柔又带着股子强势且不容拒绝的意味。
掠夺着秋栾儿嘴里的所有气息。
“谈……唔。”
秋栾儿想要挣扎,可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不允许。
绵长的吻结束,秋栾儿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想要说些什么时,身子一个腾空,下一秒便落入一个硬邦邦的地方。
手下是柔软的布料,秋栾儿下意识抬头,却再次被男人堵住嘴巴。
醉意朦胧的秋栾儿早已没了反抗的气力,双手抵在男人胸前。
软绵绵的力道不像是反抗,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至少在谈墨眼里是这样。
充满凉意的吻从唇角一路蔓延到脖颈,秋栾儿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可乱糟糟的脑子却不支持思考。
直到无法抵御的困意袭来,秋栾儿眼睛一闭,意识彻底陷入沉沦。
半晌过后,衣襟大敞的男人站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表情更是耐人寻味。
用秋栾儿的话来说,就是欲求不满。
谈墨现在确实是欲求不满的状态。
他是个正常的雄兽,也有正常雄兽应有的欲望。
虽然对那档子事不是很热衷,但是,心爱的雌性就在眼前衣衫不整的躺着。
他不想动才是有鬼了。
谈墨当然可以趁秋栾儿睡着来个先斩后奏,或者将秋栾儿叫醒继续。
但他答应过秋栾儿。
所以不可以。
少女熟睡的侧颜柔软无害,谈墨看着看着,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不知过去多久,谈墨才回过神来,看着还未消下去的欲望,以及床上随的很死的少女。
露出苦笑。
“自找苦吃。”
谈墨自嘲一声,随即给秋栾儿盖好被子后转身离去。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踏着一身寒意归来。
床上的秋栾儿将自己翻了个身子,被子也被扯起。
谈墨叹息一声,上前为求栾儿盖好被子,刚要上床却发现熟睡的秋栾儿缩了缩脖子。
这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寒气对雌性来说太冷了。
像是认命一般,谈墨深吸口气后,从床边退了下来,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直到天亮。
望着床上窝在黑色被褥里的人儿,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奇异的光。
睡的是他的床,盖的是他的被子,看着秋栾儿浑身裹慢沾有自己气息的东西。
谈墨内心那股疯狂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慰藉。
——
许多人宿醉之后最难受的大概就是头疼了。
秋栾儿也不例外。
如上三竿之际,秋栾儿悠悠转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摸脑袋。
因为太疼了。
“嘶,好痛!”秋栾儿捂着痛到要爆炸的脑子做起身子,下意识的抱怨。
“好硬的床,睡的好难受。”
她的床可是很软和的……等等!
她的床!?
秋栾儿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脸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四周,最后经历了长达三秒的头脑风暴后才意识到。
这……貌似是蛇君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