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厕所工新人一一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

第107章 厕所工新人一一易中海 秦淮茹 许大茂(万字大章求订阅)

何雨水,三大爷,甚至二大爷,都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

他们都希望,傻柱能有证据。

易中海实在太可恨了,也太明目张胆了,居然摆出一副,就是我们做的,但你们就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还不要脸的提出,此事就这么算了。

这种结果,对别人可能也就那样,但二大爷不行啊。

易中海这么干,就是把他这二大爷的脸面,往地上贱踏。

并且,还是当众,反复的贱踏。

根本就是完全无视了他这二大爷,一点也没把他放眼里。

易中海的丑恶嘴脸,虽然公之于众,但,大院的不少人,还真多少有点担忧。

毕竟有些事,你说一点影响没有,那不可能,只是会不会那么严重,那就谁也说不准。

傻柱冷冷的扫了易中海三人一眼,指着易中海的脚道:“其实啊,你们还是大意了,现如今,不止指纹能当证据,连脚印也可以。”

“怎么着,是不是很意外,很惊喜啊。”傻柱笑着,一脸的笑容,无比的和善。

可这,在易中海三人眼中,却是犹如恶魔。

大院的人,则是有点懵,不是他们见识少,而是真的孤陋寡闻,这种事,不犯过事,没公安之类的亲朋好友,那里会知道啊。

秦淮茹最先沉不住气:“傻柱,伱少骗人,脚印怎么可能当证据啊。”

“我秦淮茹虽然读书少,但你也休想骗我。”

秦淮茹说完,却还不忘补充道:“那怕可以又怎样,还不能是我秦淮茹到那散步啊。”

许大茂暗骂小寡妇狡猾,居然先把自己给摘出去了。

这种事,许大茂那能不懂,一个可以说是散步,两个可以说是巧合,三个,那就成证据了。

“就是,难不成那有我许大茂的脚印,就能证明我有罪吗?”

“放屁,我许大茂喜欢四处走,有脚印在那,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啊。”

许大茂说完,大小先松了口气,虽然对不起易中海,但,还是得抢着说。

先把自己摘清,那才最要紧。

易中海心中大骂许大茂秦淮茹两人不讲武德,欺负他一老人。

大院的人,却不由在心中大骂许大茂秦淮茹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谁看不出他们心虚极了,像个小丑,为自己开脱。

说得好听,还喜欢散步,喜欢个屁,真特么把大院的人,都当傻子啊。

傻柱,不止傻柱,全部的人,都看向了易中海,想看看,他又是怎么个无耻法的。

易中海心中骂娘,该死的许大茂秦淮茹,说那么没脑子的话,把他给架火上了。

好家伙,现在他易中海,不管怎么说,说什么,都成了推脱,甚至他说不说都不重要。

因为许大茂秦淮茹两人刚才那样说,就等于承认了,事情是他们干的。

傻柱忍不住开口调侃道:“怎么着易中海,你不会是想说,你耍酒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去过那吧。”

易中海双眼瞪得老大,看着傻柱,脱口而出道:“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啊,谁耍酒疯,能记得那么多啊,别说在你那走过,留下脚印了,就是在那拉一泡尿,也有可能。”

大院的人全目瞪狗呆的看着易中海,都被他这无耻发言给震惊到了。

他,易中海,曾经的一大爷,居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易中海此时虽臊得很,耳根都红了,如此不要脸的话,对于易中海也有不小的心理负担。

若非实在没办法,易中海真的宁愿什么都不说。

但,没办法,秦淮茹许大茂,都把自己摘出去了,他易中海不这样干,岂不成了傻子,替罪羊了。

虽然臊得很,但,心里轻松了不少,易中海甚至有点小开心起来,得意的暗道:“傻柱,没想到吧,你想笑话我,反倒帮了我。”

秦淮茹两人则也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免,心里暗骂易中海不要脸,但又不免佩服,易中海实在机智,把笑话,用成了救命稻草。

“易中海,你无耻。”

二大爷,先忍不住喝斥,气得不轻。

三大爷没说话,反而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因为他知道,易中海到这地步,那还顾得上脸皮啊。

这事一旦坐实,可就是牢狱之灾。

不少人都气得不轻,更多人则是直呼好家伙,堂堂易中海,曾经的一大爷,居然是这样的人,简直比贾张氏还不要脸。

易中海一声冷哼,没搭理二大爷。

二大妈也怒视着易中海,却向傻柱道:“柱子,你可不能让这小人给得逞了啊。”

“是啊柱子,我老伴可全看你的了,绝不能放过他们啊,特别是易中海这小人,这伪君子。”

三大妈哀求道,实在是气得她都难受极了,真太憋屈了,恶人,当得这么明目张胆。

易中海脸色变了又变,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喝道:“你们俩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乱说话可是会死人的,小心祸从口出。”

二大妈三大妈,包括两位大爷,还有不少人,都气得不轻。

阎解成这下那还忍得住啊,一个起身,几步跨过好几米,直接扑倒了易中海。

阎解成顺势,骑在了易中海身上,恶瞪着易中海,骂道:“老东西,欺人太甚了,看我今儿不弄死你。”

易中海人都吓傻了,特么的,大院怎么又出了个莽夫啊。

不少人见此,就差没拍掌叫好了,老东西就是欠打,太特么的嚣张了,完全是一老流氓。

但,更多人,则是连忙拉开了阎解成,没让他动成手。

秦淮茹许大茂见此,吓了一跳的同时,也低调了不少,同时都暗骂易中海,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还是疯了,还敢说那种话,真特么是找打。

“放开我,让我弄死那老东西,死绝户。”阎解成怒气冲冲的挣扎着。

易中海则连忙起身,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慌的看了眼阎解成,但不敢再说话了,而是转过了身。

他也怕啊,再说,万一激怒了阎解成,挣脱开来,把他易中海打一顿,那可就太冤了。

“该死的,大院的年轻人,一个两个的都不遵我的教诲,一点也不尊老爱幼,居然对我这老人家动手。”

易中海得出结论:“果然,大院就没一个好东西,特别是这阎解成,不亲近我这一……大爷,反亲近傻柱那狗东西,这下好了吧,近墨者黑。”

何雨水见此,不满的嘀咕了句:“拦着解成哥干嘛,就应该让解成哥打死那老东西。”

“解成,你别冲动,易中海他得意不了的,柱子哥会收拾他的。”

老婆于莉一劝,阎解成骂骂咧咧了几句,还是回去坐下了。

不少人此时可惜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任易中海嘴上再了得,还不是怕被打。

傻柱刚刚是能拦下阎解成的,但,他觉得,还是得上阎解成发泄一下。

易中海也算运气不错,阎解成被人拦着了。

三大爷三大妈,虽然刚刚那刻是支持儿子的,但没动成手,两人却还是松了口气,毕竟打人,还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一旦追究起来,谁都兜不住。

“易中海,你刚才吓坏的样子,就好像条狗啊。”

傻柱一副十分幸灾乐祸的看着易中海:“并且还是条丧家之犬。”

易中海脸一下都涨红了:“傻柱你……。”

“哎你别说,还真是像啊。”

易中海话才出口,就被一老娘们打断了。

“什么像啊,根本就是条狗。”

“不对吧,易中海看着挺人模狗样的啊,怎么就是条狗了。”

“你都说狗样了,可不就是条狗嘛。”

“哎,还真是。”

“他还真是条狗。”

“他不过是狗装成人了而已。”

“狗装成人?”

“怪不得我看着他不像人。”

老娘们,你一句,我一句,一下把易中海损得不再是人。

所有人都笑了,没憋着。

只有易中海,脸爆红,有羞,也有怒,但不管如何,他也发作不得,不然老娘们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看瓜都有可能。

众所周知,不管是什么时代,老娘们都是最彪悍的那群人,荤素不忌,上至小三,下至渣男,就没有她们不敢撕的人。

好一会,现场才恢复过来。

只是一会,但在易中海眼中,却比一年还长,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折磨,都无比难堪。

“傻柱,我易中海与你誓不两立,此仇不报,我易中海誓不为……。”

易中海心里的暗誓,发到最后,自己都发不下去了,因为易中海突然想起来,类似的狠话,他都放过不知多少次了。

“柱子,你接着说,我相信你一定还有别的证据的。”

三大爷,其实也有点心里没底了,但,他也只能相信傻柱了。

“柱子,二大爷也相信你。”二大爷,也跟着道。

易中海三人,其他人,也都不由看向了傻柱。

傻柱再次开口道:“自然还有。”

许大茂顿时又缩了下头,心里直呼不可能。

易中海虽不愿相信,但又知道,傻柱不会说这种大话。

秦淮茹则最是不安的,她基本确定,傻柱是真的还有证据。

“易中海,你现在不多嚣张一下,一会可就没机会了。”

傻柱调侃似的说道,说完还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经过教训,没有搭理傻柱。

傻柱见此,不由叹道:“看来咬人的狗被训怕了,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啊。”

这话,让易中海再次破防,说句杀人诛心,也不为过。

他易中海,居然再被说成是狗,就差没点名了,比那些老娘们还恨,不止嘲讽他是狗,还嘲讽他胆都吓没了,是只没胆狗。

大院的人笑,易中海却想哭,傻柱太特么的不当人了,虽然他易中海想陷害他傻柱,可也不能这么欺负他一老人啊。

傻柱见笑话得差不多了,轻咳一声道:“易中海,你这老狗,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用,那就等着被抓时再用吧,看公安同志,会不会还任你如此嚣张跋扈。”

易中海最终还是忍不了了:“傻柱,你为什么,非要苦苦相逼,我赔了新车轮,秦淮茹许大茂再给问阎老三一些补偿,事情就可以完美解决了,这有什么不好啊。”

“你非抓着我们不放,大院的名声臭了,你就开心了。”

易中海还是不忘,用大义压人,绑架傻柱。

傻柱摇头,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狗,一开始二大爷,可是给过你们机会的,并且还不止一次。”

“现在好了,眼看要被抓了,你反怪起我来了。”

“易中海,天下那有这样的好事的,你杀人放火,一句你赔偿,就想逃过罪责。”

“如果都这样,那还要公安,还要法律来干嘛啊。”

“如果人人都这样,天下岂不是都得完蛋了。”

傻柱看着易中海,扫了一眼许大茂秦淮茹:“所以说,人嘛,就不要犯法,不然,就等着法来治栽吧。”

“还有啊易中海,你这只老狗,犯法的事,可不是我逼你干的,是你自己做下的,别说得好像你多无辜似的。”

大院的人,一个个忍不住叫好,厌恶的看着易中海三人。

易中海三人此时真是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好像个小丑。

易中海一咬牙道:“傻柱,说,你给我说,我就不信了,你还能说出朵花来。”

傻柱冷哼道:“老狗,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许大茂,你知道,或许你只是知道,却没在意,但我还是得从你说起。”

“卸个车轮,不管你多小心,还是多熟练,机油肯定不免溅到你的袖子。”

许大茂看也没看,就缩起了双手,立刻道:“我袖子才没机油呢,傻柱你别胡说。”

傻柱没理许大茂,又看向了易中海秦淮茹,道:“依三大爷对自行车的宝贝程度,为了保养车,他一定经常上机油,所以。”

“老狗易中海,秦淮茹,你们破坏车轮,不管袖子或裤腿,都也一定,也溅有机油。”

易中海秦淮茹脸色一变,早上其实他们就发现了,只是没想过,会是机油。

两人暗道大意了,心里大急,想找个好的借口。

傻柱故意调侃道:“当然,你们一样可以不承认,不管说是上班时,以前不小心溅到的,洗不干净,还是说修车修东西沾上的。”

“什么承不承认啊,我这就是修自行车时溅到的,不过洗不掉而已。”

许大茂反应最快,理直气壮的道。

秦淮茹也连忙跟上:“我这就是工作时沾上的,傻柱你别想用这个诬赖好人。”

易中海反应最慢,暗骂一句年轻人不讲武德后,也紧跟着道:“就是,我这可是调试机器时弄到的,傻柱你乱说,小心我到厂里告你。”

大院看着三人的无耻嘴脸,都气得不行,特别是易中海还倒打一耙,更气坏了不少人。

老东西易中海,最是不要脸,最是无耻。

易中海感受到大院一个个,恨不得打死他的眼光,不由咽了下口水,缩了下头。

“你们看什么看,我易中海可是厂里八级工,傻柱要真敢这么诬赖我,厂里难道能不给做主?”

易中海这话,一半是威胁,一半是解释。

此话一出,不少人是被唬住了,八级工,厂里的地位,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厂长还超然。

厂长犯错会被撸,被降职,但八级工,那怕犯错,依然会被重用,除非犯了原则性的大错。

傻柱此时终于再不藏着掖着了,其实,他最大的依仗,是棒梗,棒梗是他弄醒的。

秦淮茹回去拿尿壶时,傻柱把棒梗弄醒了。

棒梗跟着秦淮茹出去,见到三人在那,自然不敢第一时间现身,又听到他们的对话,棒梗自更不会现身了。

说到底,棒梗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见到自己妈,跟别人合谋害人,第一反应当然是不能被发现。

而许大茂卸车的工具,也是棒梗藏了起来的。

这小子,别的不说,但对于钱,他太渴望了,或者说,钱花多了,大手大脚惯了,见许大茂那工具是新买的,想到的当然是,拿去偷偷的卖掉。

在傻柱有意的关注下,棒梗起了个大早,先把工具带出大院藏好,不久前,才偷溜出去,带着东西找卖家去了。

这么大早,就棒梗这么干法,不引起怀疑才怪。

当然,运气好,棒梗还是有可能有惊无险出手了的。

但,基本不会有几个会贪图这点小钱,没人会觉得,那不是贼脏。

换成大人,还可能收了。

半大孩子,谁敢收啊。

一旦出事,半大孩子没事,收东西的反而有事。

傻柱估计,棒梗如果落网了,差不多,该带着公安,或街道的人回大院了。

“柱子,你就看着这狗东西这么嚣张?”

三大爷气不过,只好再朝傻柱求助道。

傻柱直接道:“放心吧,我刚刚,不过都是耍狗玩呢。”

“毕竟我这人心善,这狗再不是东西,临死前,我也得让他们叫唤几声啊。”

许大茂秦淮茹易中海,三人都不由脸一黑,肺都气炸了,傻柱居然把他们当狗耍,还是故意的。

那他们刚才,岂不是完全成了小丑?

三人黑着脸,没再说话,虽然都恨不得吃傻柱肉,喝傻柱血。

“柱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三大爷我,只想看这几只狗东西全完蛋。”

三大爷自然不会,也不能直骂狗。

二大爷也连忙道:“傻柱,你再不说,我们就都快好奇死了。”

大院的人纷纷附和,无一例外。

易中海三人不由心里一凉,敢情是惹了众怒了。

秦淮茹跟许大茂,不由大骂易中海,戏太多,惹了众怒,牵连到他们。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我有证人。”

傻柱看向了秦淮茹:“并且这证人,秦淮茹也知道是谁,如果她够细心。”

易中海顿时脸都青了,死死看着秦淮茹。

许大茂也差不多,紧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则是人都懵了,她还知道是谁?

为什么她不知道啊?

秦淮茹真的懵了。

许大茂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朝秦淮茹大骂道:“该死的秦淮茹,都怪你,加什么料啊,这下好了,我们全被你害死了。”

秦淮茹还在懵圈中,她张着嘴,却还是不知道什么个情况。

易中海一样糊涂了,许大茂这明显是知道了那证人是谁。

顺着话一想,易中海也一下猜中了:“棒梗,证人是棒梗。”

秦淮茹不敢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棒梗都没醒过。”

许大茂冷哼道:“除了你儿子,谁还干得出偷拿我工……东西的事啊。”

秦淮茹咽了下口水,又想到了什么,索性豁出去了:“我儿子是证人又如何,我就不信,他能给你作证,来害我。”

许大茂不由也一乐:“对啊傻柱,棒梗他怎么可能会给你当证人啊。”

易中海心下呵呵,就那小白眼狼,不会才有鬼呢,一点良心都没有。

三大爷见此,又急了:“柱子,棒梗能给我们当证人吗?”

傻柱大笑了声,才道:“放心吧三大爷,棒梗他即便再嘴硬,公安一来,他还不立刻开口。”

许大茂秦淮茹再次心一凉,棒梗不个半大孩子,那顶得住公安的审讯啊,甚至只要公安一开口,只怕棒梗就什么都说了。

“好,那我立刻让解成去报公安,顺便上报街道。”

三大爷立马朝阎解成夫妻招手。

傻柱连忙道:“等一会先三大爷,因为我觉得,棒梗一会,大概就会带人来抓他妈秦淮茹。”

大院的人不由都一脸震惊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傻柱。

棒梗再不是东西,也不致于这么干吧。

秦淮茹整个人,都再次软摊在地,这次,她秦淮茹死定了,不可能还被轻饶,

许大茂也差不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忘骂秦淮茹,害死他。

易中海好点,但也不由一脸绝望,他是再案犯了,肯定从重判处。

傻柱见他们误会了,连忙道:“我的意思是,棒梗大概会先被抓,然后带人回大院,顺便抓秦淮茹。”

“棒梗在我们开大会前,便拿着许大茂的新买的工具去卖了。”

“大伙试想一下,棒梗半大小伴,干这种事,岂能不招人注意。”

“新的东西,棒梗也不可能贱卖,所以,棒梗一旦出手,就会被人老板当贼送公安,或街道办。”

傻柱一通解释,总算说了个明白。

秦淮茹此时,跪着,朝傻柱道:“柱子,小当槐花可不能没了我啊,你就再饶我一次吧,我以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那些害你的主意,都是许大茂易中海出的啊。”

许大茂都不由气死了,那里忍得了:“秦淮茹,你个贱人,你无辜,你清白,我呸。”

“我告诉你秦淮茹,这事,那怕你说破天了,也跑不了,你死定了,我许大茂说的。”

秦淮茹立刻反击道:“我有说错吗,卸车埋车轮,可全是你一个人干的,我秦淮茹顶多就参与了损坏车轮的事。”

易中海也坐不住了,像看到了一线生机:“许大茂,秦淮茹说的可没错,事情全是你干的,我和她只是弄坏了阎老三的车轮而已,其他的关我和秦淮茹屁事啊。”

许大茂气疯了,大骂道:“易中海,你这老狗,果真不要脸都极致了,我呸,还一大爷,狗大爷你都不配。”

许大茂扫视着两人,道:“任你们再如何推脱,看公安信不信你们。”

“等着和我一起死吧,老狗易中海,贱人秦淮茹。”

这话一出,易中海秦淮茹都心凉的闭上了嘴,公安会信他们?

会信才有鬼呢。

他们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此时,聋老太太,在贾张氏的馋扶下登场了。

一见老太太,傻柱就知道事情恐怕又得黄了。

不为了帮易中海他们,就不会这时才出场。

“柱子,阎小子,大院的诸位,能不能看在我这老太太的面子上,再饶他们一回。”

聋老太太说完,还隆重的鞠了个躬。

何雨水先忍不了了:“老太太,凭什么啊,他们欺负到人头上了,凭什么还饶过他们啊。”

秦淮茹那能不死命抓住这来之下易,堪称最后的希望,哭着哀求道:“雨水,我秦淮茹不是人,是畜牲,是禽兽,但小当槐花是无辜的啊,没了我,她们怎么活得下去啊。”

“俩小女孩,它就是送给别人,别人都只要啊。”

“雨水,你也是女孩子,你懂的啊,我们女人,那个不是天生命贱啊。”

这话,在场的人,没有不动容的,完全说到不少人的心里去了。

特别是不少老娘们,感同身受啊,女性,真的太不容易了。

傻柱却很想说,所以,怪只怪你们没生在后世。

在后世,男的才真太难了。

何雨水动了下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她虽没那些经历,但,听过很多,更见过不少。

易中海饱含感激的看向了老太太,若非他不好多作什么,真就跪了,不夸张的说,老太太这不亚于救他易中海一命。

也终于发现,原来贾张氏,也并非蠢得无可救药。

许大茂则是紧紧闭上了嘴,生怕会影响秦淮茹的发挥。

这一刻,许大茂得承认,秦淮茹的身份,完全就是一层保护伞。

三大爷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傻柱,这事,他气归气,但,到底不过是只车轮子的事。

傻柱被三人陷害,才是重头戏。

才真的有够恶劣。

“老太太,一句话,一切柱子作主。”三大爷直接表态。

秦淮茹猛磕起了头:“柱子,小当槐花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啊,没了我,她们真的没法活下去啊。”

老太太直视着傻柱,叹道:“柱子,太太知道,本不该开这口的,但不开,也得开了。”

“秦淮茹不说,就易中海,他好歹大小对你有恩,你也曾对他敬如父亲。”

“大院的人是知道怎么个回事,但外面的人,岂会管那么多,他们会认为是你恩将仇报,是你害得几个孩子成为孤儿。”

“所以柱子,为了你,也为了我这老太太的私心,你就再饶他们一次吧。”

傻柱得承认,老太太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但他还是很想问,凭什么啊。

真就谁弱谁有理呗。

天下那有这种道理啊。

但,傻柱明白,很多时候,它就是这样,弱者总能博取同情。

傻柱摊开了手,摇了下头道:“老太太啊,现在已经不是我饶不饶他们的问题了。”

“现在,饶不饶他们,得看老天的了。”

“如果棒梗卖贼脏,卖作案公工被抓,公安同志送上门,那就代表着,公安同志已经了解一切了。”

傻柱扫视着三人,冷笑着道:“所以,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你们仨,只能跟上天祈祷了,求满天神佛保佑棒梗,千万别被抓了。”

“只不过,临时抱佛脚……。”

傻柱说完,朝他们三个笑了两声。

三人皆不由一脸不安了起来,当然是只能朝盼棒梗没事。

贾张氏则差点站不稳,一个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绝望了起来,棒梗什么玩意,她再清楚不过了,不出事,怎么可能啊。

老太太闭了下眼,无比纠结的开口道:“柱子,太太再求你最后一次,不追究他们,行吗?”

此刻,傻柱真的很想问,这么帮这三个缺德玩意,值得吗?

但傻柱没问出口,因为问了,他和老太太的情份也到头了。

“行,我不追究。”傻柱说完,决绝的转过了身去。

许大茂三人听到这话,不由喜出望外,就三大爷的事,分摊到他们三个身上,顶多也就拘留几天的事,甚至都不用。

没一会,棒梗被街道办的人带着,回了大院。

在老太太的求情下,街道办王主任,也只能是从轻发落。

由王主任亲自督促三人,用手,把车轮挖了出来。

许大茂三人忍着恶心,不得不用手,一点一点挖着,那怕痛得手指头都快麻了,也不敢停下。

大院的人看着,十分解气。

后面,王主任解释,算他们三个运气好,棒梗卖东西时,有客人认出了棒梗,所以,直接送的街道办。

秦淮茹易中海还有许大茂,都差点哭着表示,再也不敢了。

第二天,秦淮茹去上班时,被通知,直接被开除了。

易中海许大茂,都被罚去了扫厕所。

易中海最惨,那怕扫厕所,但厂里需要他时,他必需还得干八级工的活,但,只能领临时工的工资,一个月十几块。

易中海一番打听之下,才知道,王主任虽没上报公安,但通报了厂里。

李副厂长趁此机会,落井下石,狠狠的报复了易中海一番。

致于秦淮茹,真的是她罚无可罚了,接二连三的犯事,厂里只是开了她,都还是看在她孤儿寡母的份上。

许大茂则是正常的处罚,不重,也不轻,总之,也跟易中海一样,还得兼任放映员,比如一些比较偏的乡下,还让他去。

大早上,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大院后,每一步,秦淮茹都觉得是那么艰难。

不少没班上的老娘们见此,虽不知秦淮茹出了什么事,但都忍不住朝其呸了一口。

秦淮茹一进家门,直接跪了下去。

贾张氏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道:“秦淮茹,你可别告诉我,你被开除了?”

贾家门外不少老娘们,听到这话,不由沸腾了,一个个面露笑意,心道:“原来如此。”

怪不得秦淮茹这么早回来,还丢了魂似的。

虽然秦淮茹还没话,但,老娘们已认定,必是如此。

秦淮茹低下了头,蚊子声般道:“嗯。”

贾张氏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却又不由老泪纵横了起来,骂道:“秦淮茹,你还我儿子工作,还我儿子工作。”

“秦淮茹你个扫把星,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啊。”

“工作都丢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骂着骂着,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大哭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天啊,这让我这老婆子怎么活,怎么向东旭交待啊。”

“东旭啊,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娶她的啊,不该啊。”

秦淮茹在一旁,也只能崩溃的痛哭着。

老娘们见此,很是郁闷的走了。

看到贾张氏也哭得如此惨,她们那还能看得心安理得啊。

没了工作,意味着什么,都清楚。

别说城里了,就是乡下,没了工作,都得饿死,更别说,贾家还足足五口人。

好一会后,贾张氏抹干泪,站起身来。

走了两步,一巴掌呼在了秦淮茹脸上,骂道:“贱人,还哭,你再哭,就给我去死。”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强忍住泪水,看着贾张氏。

“走,跟我去找街道办王主任,那怕跪死在那,也得求得一份工作,明白了没。”

秦淮茹眼中多了些光,连连点头。

两寡妇直套餐街道办,见了王主任,直接下跪。

“王主任啊,我们家真的没活路了啊。”

贾张氏一指秦淮茹,并骂道:“都怪秦淮茹这贱人,品行不端,屡犯不改,最终被轧钢厂给开除了。”

“她是该死,但,我们家真的不能没有工作养家糊口啊。”

“王主任,求你了,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好几个小孩的份上,给我们一份工作吧。”

秦淮茹连连磕着头,痛哭着。

王主任脸上闪过十分厌恶的表情,但,也知道,得给秦淮茹安排一份工作。

“先给我起来,安静,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王主任大喝道,吓了不少人一跳。

贾张氏跟秦淮茹只能发抖着,起身,不安的站在那。

“好了,等着。”

说完,王主任就离开了。

秦淮茹跟贾张氏站在那,当真是羞耻极了,头都没敢抬一下。

没一会,王主任回来,解救了两人。

“秦淮茹,现在能安排给你的,只有一个工作了。”

贾张氏连问都没问,就道:“王主任,您的大恩大德,我贾张氏没齿难忘。”

“秦淮茹,你还不快谢过王主任。”

秦淮茹只好连忙道:“多谢王主任你的大恩。”

王主任冷笑道:“秦淮茹你别骂我,我就谢谢你了。”

贾张氏一扳脸,道:“她敢。”

“但凡敢说王主任您半个不字,我一巴掌呼死她这品行不正的玩意。”

秦淮茹低下了头,心里却极度不安了起来。

王主任笑了下,摇头道:“秦淮茹,能给你安排的,只有扫厕所了,虽然是临时工,但工资二十三四左右,不比正式工差。”

“你愿不愿意做。”

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她,秦淮茹,轧钢厂一枝花,艳名不小的小寡妇,要去扫厕所?

贾张氏也是瞪大了眼,而后连忙道:“愿意愿意,这简直太好了。”

贾张氏一扯秦淮茹,在她耳边道:“谁让你把工作都弄丢了啊,你没得选。”

秦淮茹脸上尽是痛苦,叫她干这个,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秦淮茹真的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要干扫厕所这么丢人的工作。

干了,她秦淮茹那还有脸见人啊,谁,还会看得上她啊。

这样的人生,秦淮茹真是不敢想。

但,却又不得不低头,她还有孩子要养活呢,不干,几个儿女吃什么,喝什么啊。

就她如今的臭名,谁也不会可怜她。

更何况,也容不得她不做,这可求到王主任头上,还是当众,她不做,传出去了,她更没法做人了。

工作丢了,没活路了,还挑三拣四。

谁听了,不得骂她一句死了算了。

于是乎,秦淮茹、易中海、许大茂,通通成了掏粪工,扫厕所。

包括棒梗,也成了掏粪男孩,他也被罚扫大院的男厕所。

“易中海,你个狗东西,该你了。”

许大茂清洗了几个坑后,出来,朝易中海骂道。

易中海像吃了死苍蝇似的,无比难受的,拿着扫把进去了。

那味,冲得易中海只好屏住了呼吸,连忙清扫了十几秒,扫把一放,跑到了厕所外,大口呼吸起来。

许大茂见此,冷笑道:“狗东西,你特么想死,别连累我,你真当你还年轻啊,要是憋长了,气没缓过来,掉厕所里淹死在翔里,那你可就出名了。”

“易中海,我劝你现实点吧,你不再是什么八级工,大院一大爷了,你现在只是个扫厕所的,并且以后,将来,都只能是个扫厕所的臭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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