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扫厕所好手易中海、许大茂

第108章 扫厕所好手易中海 许大茂(大章求订阅)

易中海愣在当场。

他易中海是谁啊,轧钢厂八级工。

大院一大爷!!!!

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厕所工啊,一辈子也轮不上他易中海才是。

但现在的现实,就是,他易中海已经是个厕所工了。

怎么接受,如何接受得了啊。

易中海更难以接受的是,他以后将来,都只能是厕所工。

这对易中海而言,简直就是恶梦,生不如死的折磨。

更是耻辱,羞耻。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他本懒得说的,但,又不得不说,总憋气,他许大茂都未必能吃得消。

“放下你那可笑,而又可怜的自尊跟尊严吧,从你成为厕所工那刻起,自尊跟尊严就已经没了。”

易中海闭上了眼,缓了下,没回一言半语,又回厕所了。

见此,许大茂其实很想说,若不怕你这糟老头掉下去,被翔淹死,老子才懒得管伱呢。

另一边,三大爷美滋滋的在学校,喝着茶,那叫一个惬意啊,他也难得奢侈了一把。

易中海赔了他新轮胎,然后三人,各一人,还补偿了他各三十块。

算是一下进帐百元,三大爷岂不美哉。

“阎老师,我想跟你打听一下棒梗同学的家庭状况。”

扎着双马尾的冉老师,站在三三爷面前道:“今天我得去棒梗同学家,做家访,还有收学费。”

“对了,阎老师,棒梗家里是不是比较困难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冉老师,三大爷好半晌才道:“这个有点没法说啊。”

“这么说吧,这些天之前,棒梗家不算穷,更别提困难,现在吧,可能都符合贫困标准,能免学费了。”

冉老师一脸不可思议,而后很为难的道:“可这学费,不可能突然给棒梗免了啊,都学期末了。”

三大爷也略微尴尬了起来,他也一样,没什么好办法。

时间一晃,到了中午,大院都传遍了,许大茂易中海秦淮茹,三人成为了光荣的厕所工。

“哇秦淮茹,你吃屎了啊,那么臭,还不滚开点。”

平日里,恨不得贴秦淮茹身上的一老色批,无比厌恶的看着秦淮茹道,就好像在赶苍蝇,明显,他知道秦淮茹干的是厕所工。

秦淮茹那叫一个脸上无光啊,低着头,大步逃走。

这一刻,秦淮茹真的心如刀割,想死。

她秦淮茹什么人啊,四合院,轧钢厂一枝花,什么时候如此不招人待见过啊。

“臭女人,你掉厕所里啦,这么臭。”

路上,被秦淮茹一身味恶心到的人,下意识的骂道。

他骂完,又略感可惜的道,多好的身段,挺美的女人,怎么那么臭啊。

秦淮茹更一刻不敢停留,也尽量避开了人。

这一刻,秦淮茹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也才明白,为什么,工资堪比正式工的扫厕所,会没人做。

这工作,太伤自尊,太没面子了,根本就不是人做的才对。

回到大院,秦淮茹硬着头皮,低着头,走进了大院。

“好臭啊,谁在挑粪吗?”

有老娘们,一脸疑惑的道。

“是她,秦淮茹。”

“哇,秦淮茹比粪还臭啊,太恶心了。”

“秦淮茹,你个臭娘们,怎么就那么缺德啊,都能臭死人了,也不知换洗一下再回来。”

老娘们,半点不留情的开口。

秦淮茹人都麻了,心都碎了,她明明已经这么难了,为什么还得遭受这样的责骂啊。

想到这,秦淮茹委屈得痛哭着,一边哭一边跑。

老娘们见此,不由撇下嘴,这才罢休。

不少中午休息回来的男人,则不由暗叹,这大院俏寡妇,是真成臭女人了啊。

一想秦淮茹干的活,不少人就不由恶心,再提不起,对秦淮茹那方面的想法。

一进门,秦淮茹还没开口诉苦,贾张氏就先开骂了:“秦淮茹你个贱人,是掉到厕所里啦,怎么那么臭啊。”

贾张氏骂完,还是受不了:“秦淮茹,你这么臭,还不快先滚出去。”

秦淮茹人都傻了,回到家,被嫌弃不说,还被赶。

这一刻,秦淮茹才终于懂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本就心情不好的贾张氏,那里会管秦淮茹现在生不如死的心情啊,直接大巴掌侍候。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秦淮茹人都被打懵了,下意识的捂着脸,看着贾张氏。

“看什么看,你个恶心玩意,还不快先出去,老娘都要被你恶心吐了。”

贾张氏说话间,再一掌呼了上去。

秦淮茹终于崩溃了,一屁股坐下,在那痛哭着。

贾张氏这时,也想到了什么,扳着脸道:“秦淮茹,你个贱人,你还有脸哭,这可全是你自找的,你害得我们贾家没了铁饭碗,我都还没怪你呢,你那来的脸,在我面前哭啊。”

“秦淮茹,贱人,我告诉你,这工作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这是你欠我们贾家的。”

“这更是你欠我的。”

“要没我,你特么早坐牢去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你早干嘛去了。”

“我早说过不知多少次了,你不是人家对手,你还非得一次次的作,一次次的把自己作进去。”

“秦淮茹,你自己说,摸着你的良心说,这是不是怪你自己?”

“是不是?”

贾张氏质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终于才停下了哭泣,咽哽道:“我不想活了,这样活着,不如杀了我。”

贾张氏那叫一个气啊,骂道:“想死,想得美。”

“犯下这么大错,你就想撂挑子,我告诉你秦淮茹,没门,休想。”

贾张氏骂着,如恶鬼似的道:“你想死,敢死,我就一把火烧了这个家,让你那俩赔钱货一起陪你。”

秦淮茹面无血色的看着贾张氏道:“妈,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她们也姓贾,是您的孙女啊。”

贾张氏瞪大着恶狠的三角眼:“那你说的又是人话吗?”

“把我们贾家折腾得一穷二白,工作还丢了,你却想一死了之,连儿女的死活都不管。”

“你自己说,到底你秦淮茹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贾张氏喝道。

秦淮茹羞愧的低下了头,心里却更不是滋味,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老天爷啊,我秦淮茹的命,咋那么苦啊。”秦淮茹不由诉起苦来,又哭了起来。

贾张氏冷笑着骂道:“贱人,你怎么还有脸说这话啊。”

“这特么,不都是你非犯贱,自己作的,你怨得了谁啊。”

另一边,食堂里,也是一阵骚动。

易中海许大茂两人,真是走到那里,那里马上成真空。

连排队打饭的,一个个都闻之变色,不得不让着两位臭人大爷先打。

虽然打饭不用排队,拥有了如此特权,易中海跟许大茂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如果可以,他们一点也不想要这特权。

两人一直冷着脸,表情未曾有过一丝丝变化。

虽然在饭堂,遭受了数不清的白眼跟嫌弃,甚至唯恐避之不及的恶心。

好像他们是行走的两坨翔。

但,两人却没有一点点在意,就如那句话,只要我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同理,只要我们不觉得臭,臭的就是别人。

相比秦淮茹,许大茂跟易中海当然是好受很多的。

当然,也不是他们真不在意,而是麻了,各种麻了。

恶心白眼嫌弃,躲之不及,一上午,他们就不知遭受了多少次。

脆弱的心灵,早已坚如磐石了。

可以这么说,他们已经拥有了一个干厕所员工该有的心态。

一切看淡,厕所也能干饭。

“哎,看到你们吃得这么香,我就知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没想到,我们轧钢厂,竟出了你们这俩,堪称卧龙凤雏的扫厕所天才。”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差点让人笑死,饭都喷出来。

易中海许大茂则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不少人顺着一看,发现那人是傻柱。

远远的,傻柱继续夸赞着两人:“你们果然是天生适合干扫厕所工作的好手。”

“我厂大茂中海,皆有掏翔皇帝之资啊!!!!”

傻柱一脸认真的看着两人:”将来必成翔皇。”

易中海许大茂差点气吐血,泥妹的,才有这掏翔皇帝之资,你特么狗日的才必成翔皇。

不少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直言“我厂大茂有翔王之资,翔王路上,必无人可与你争锋啊,大茂。”

“大茂,我看好你哦,你必成翔皇,称霸翔界。”

工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夸赞起了许大茂。

傻柱生怕这些人再脑洞大开,只好又开口道:

“大茂你们这体格子,这骨架子,这面貌精神,完全就是为干扫厕所而生啊。”

“你们。”

“易中海许大茂。”

“你们简直就是一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天生就该干扫厕所的大天才啊。”

许大茂跟易中海人都差点气疯了,特么的,你丫就是故意来笑话我们的吧。

傻柱,你特么的太欺负人了。

我们都扫厕所了,你还不放过我们。

易中海跟许大茂虽然都恨不得弄死傻柱,但却只能忍着,毕竟,动手不是对手不说,甚至可能会被送公安。

两人心里只能告诉自己,傻柱这是故意的,挑衅他们,就是为了有理由,送他们去坐牢。

大堂的人哄笑一堂,有人忍不住调侃性的问道:“何主任,怎么会一下子,出现两个百年难得一遇,干扫厕所的天才啊。”

傻柱笑道:“这说明我们厂人才多呗。”

“对,何主任,您说得太对了。”

傻柱嘲讽完,就走人了。

留下俩,在那只能干瞪眼,恨傻柱,恨得入骨,却不敢动手的真臭男人。

“许大茂,我就说嘛,为什么以前瞧着你不顺眼。”

“原来是因为你天生就是干扫厕所的好手,天才。”

不少人借机,嘲讽起许大茂来。

易中海倒好多了,再怎么说,易中海在厂里风评不错,徒弟徒孙众多,大多数人,自不会如此不给面子。

许大茂人都快气死了,大骂道:“谁特么再说老子是干扫厕所的天才,老子以后,天天吃饭就跟着他。”

不少人闻之变色,个个都唯恐会惹恼许大茂,四散而去。

许大茂见此,撇了下嘴,不屑道:“就你们还想跟我许大茂斗,不知死活。”

易中海没好气的道:“这有什么为得意,好自豪的啊,都,丢死人了。”

许大茂神情一变,不爽道:“都这样了,不苦中作乐还能如何。”

“倒是你易中海,你要是还看不开,恐怕是没几年活头了。”

易中海脸也一变:“许大茂,你特么是有病,还是变态啊,这种事还看开。”

“我看傻柱那天杀说的一点也没错,你就是天生干扫厕所的天才,有翔帝之资。”

许大茂气坏了,但没发作,阴阳怪气道:“你还不是一样,一样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扫厕所天才。”

“你这面相,体格子,就是为干扫厕所而生的。”

“我许大茂愿尊称你易中海为天帝,翔界的霸主,无敌者。”

易中海气得身体都发抖,但好半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算了,我们还相互残杀,那不是让傻柱看笑话嘛。”易中海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心情无比的低落。

许大茂一下子,也没了兴趣,可还是忍不住道:“老东西,我可真是为你好,你再不想开点,真没几年好活了。”

“有镜子照一下,你就知道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道:“你现在看着,就跟一七十岁的老头一样,甚至七十岁的老头,人家精神面貌都要比你好。”

易中海一脸痛苦跟无奈,捂着头道:“看开,怎么可能啊,我易中海可是八级工,厂里无数徒子徒孙啊。”

许大茂耸了下肩,点头道:“也对,徒子徒孙这么多,在厕所碰到,是挺丢人的。”

易中海瞪着许大茂,很想说,你特么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啊。

但,一想,事实可不就如此,遇见一个徒子徒孙,就社死一次,一大帮的徒子徒孙,一天就能让他社死几十次,这特么神仙来,也顶不住啊。

“唉,真是没法活了。”易中海唉声叹气着。

许大茂不由道:“所以,你为了一个秦淮茹,你致于吗?”

“我真就不懂了,一直老狐狸似的你,怎么就吊死在秦淮茹那了啊。”

“她秦淮茹又不是仙女,顶多就迷人点罢了,你怎么就为了她,干出这一桩桩蠢事啊。”

易中海看了许大茂一眼,最心底的事,他那敢说啊,让秦淮茹怀着他易中海的孩子,再让傻柱接盘。

这事传出去,他易中海就真没法当人了。

“唉,我那料到,傻柱真能那么决绝啊,就真把秦淮茹当臭狗屎了。”

许大茂一愣,而后道:“也对,从迷恋,到憎恶,傻柱这简直不可思议。”

“但,这还不是怪你,非跟秦淮茹钻菜窖,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啦。”许大茂不由又想起了这茬,他觉得,这才是傻柱那么绝决的原因。

易中海老脸一红:“这还不是傻柱那狗东西不信任我,居然学大茂你的声音,闹得大院皆知。”

“我看,他这白眼狼就是有心,想借此跟我一刀两断。”

许大茂心里呵呵了下,骂易中海不要脸,我喜欢的人,和我干爹勾搭成奸了,我还不跟你一切两断?

别说干爹了,亲爹都不行。

易中海也知自己理亏,轻咳一声道:“算了,不说傻柱那狗日的东西了。”

“哎呦喂,两位天生干扫厕所的好手,还没吃完啊,别不是变态了,觉得饭不好吃,想吃翔吧。”

傻柱一脸好意的看着两人:“翔虽是饭变的,但那还是不能吃的哦。”

“而且,吃翔,那你们岂不是跟狗抢吃的了。”

“狗那么可怜,你们若还跟狗抢吃的,那就太过份了啊。”

唉,可怜的狗子啊。

这都什么世道啊,连狗子的食物一一翔,都有人抢。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傻柱说完,一下就溜走了。

只留下易中海许大茂两人,目瞪狗呆着。

好半晌,许大茂才仰天长啸道:“傻柱,我许大茂跟你誓不两立。”

看着爆怒中的许大茂,易中海心情反而好了不少,摇头道:“算了吧许大茂,别气坏自己,那不值得。”

许大茂一脸见鬼的看着易中海:“你不气?”

易中海呵呵一笑:“我早已习惯了。”

许大茂闻言,觉得不是他许大茂疯了,就是易中海疯了。

特么的,这也有习惯。

并且,易中海说得还如此风轻云淡,好似不值一提般。

可这,明明都差点能气死人了啊。

易中海见许大茂如此表情,只好道:“不这样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斗赢傻柱不成?”

“大茂啊,作为过来人,我劝你还是看开点吧。”

“不然就会像我一样,从八级工,从大院一大爷,沦落为扫厕所的好手,天才。”

易中海说到最好,还不忘自黑一下,心态好极了。

其实也对,易中海心态崩的,是见徒子徒孙们。

许大茂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甚至觉得,易中海说的很有道理。

“不,不可能。”

许大茂把那些念头甩干净:“我许大茂永远也不会屈服的。”

“永远!!!!”

易中海直给他泼了盘冷水道:“不屈服,那你是想连工作也丢了吗?”

“大茂你可不是我,我易中海好歹也是八级工,厂里能容忍我一次又一次犯错,能容忍你吗?”

许大茂无语的同时,不由大呼好家伙,他真想说,易中海,你是不是疯了啊,还是变态啊,怎么感觉你,还为此相当自豪,相当得意,甚至还有点小开心,小幸运似的啊。

出了厂,傻柱拐了两圈,确定没人跟在他身后,才进了娄晓娥那。

一进院子,娄晓娥就一脸兴奋的道:“听说许大茂成了扫厕所的了?”

傻柱看着娄晓娥,也没问她怎么知道的,点头道:“那是。”

“大茂啊,简直就是为干这个而生的,天生就是干扫厕所的好手。”

傻柱脸一变:“我刚刚就是这么夸大茂的。”

娄晓娥不由乐开了花,笑得花枝招展,好一会才道:“柱子,你这也太坏了吧。”

“怎么,我坏,你是不是好喜欢啊。”傻柱逗起了娄晓娥。

娄晓娥-粉拳打在傻柱心口,柔声道:“我就是好喜欢,不行吗?”

两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娄晓娥突然道:“我妈穿旗袍好优雅,我也带了件来,你想不想我穿给你看。”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傻柱差点乐开花,旗袍啊,男人的梦想。

“当然想,不过,我觉得你不止会优雅,更会美极了。”

娄晓娥红着脸,跑进了房,不一会就出来了。

傻柱顿时看得眼都直了,那还受得了,过去一把抱住娄晓娥,进房关门,一气呵成。

大战还是傻柱压倒性的胜利,娄晓娥完全不是对手,被傻柱杀得战衣都成了布条。

缓了好久后,娄晓娥埋怨道:“死柱子,你发什么疯啊,把人家衣服搞成这样,还死活不让人家脱了,粗鲁死了。”

傻柱很想说,旗袍耶,不穿着,还叫旗袍嘛。

“还不是你说的,要珍惜时间,脱旗袍多麻烦啊。”

真日上三竿不止后,傻柱龙精虎猛的回了轧钢厂,回厂后,傻柱还是不忘再洗了个澡。

然后就是跟着杨厂长,搭着车,去给一位首长做饭。

那首长军队出身,为人颇为直爽。

“傻柱,听说你是你们那片的战神,想必有两下子了?”

傻柱挠了下头,一脸懵逼的道:“首长你不会是吃饱了,想找我跟你练练吧。”

“怎么着,觉得我不配跟你这战神交手?”那首长一副,你不动手,就是看不起我的意思。

傻柱一时之间,都有点骑虎难下了。

一旁的杨厂长见此,连忙道:“我的老首长啊,您这摆明是想把柱子当新兵一样,收拾他吧。”

首长见自己的用意被点破,也不装了,直接道:“怎么着,柱子,你这战神,敢不敢,实在不行,我让你一只手。”

傻柱知道躲不过了,直接道:“别,首长,打可以,但不是我跟您打,是我跟您的警卫打。”

首长一愣,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傻柱:“柱子,看你这意思,是觉得我不是你对手了?”

杨厂长轻咳一声,道:“柱子,你可别逞能,老首长的警卫,可是以一挡百的军中好手。”

两警卫,此时也不由好奇的看向了傻柱。

傻柱一脸自信的道:“我觉得,就是他们俩个一起上,也不是我对手。”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瞠目结舌了起来。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简直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从玩笑性质,上升到挑衅层面了。

“柱子,你如果立刻道歉,他们想必不会和你计较。”

首长十分认真,郑重的道。

杨厂长则有些措手不及,完全没想到,傻柱这么狂。

两警卫,眼带杀气的看着傻柱,傻柱的话,已然相当是在羞辱他们了。

傻柱看向了那两警卫道:“来,不信就试试,话能是假的,身手可作不得假。”

两警卫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站了出来道:“何雨柱同志,你可要想清楚,万一我收不住手,你可是会受伤的。”

首长连忙道:“柱子,要不你还是给他们道个歉算了,毕竟你只是厨子。”

傻柱摇了下头,一脸认真的道:“来吧,动手吧,放心,我收得住手。”

那警卫听到这话,那还忍得住啊,手一握,肌肉一下把袖子快撑爆了,全身都大了不止一圈。

傻柱说他收得住,明显就是在说他功夫不到家,他怎么可能不怒。

只见警卫脚一迈,便如风般,跨过了五六米,已然攻至傻柱眼前。

这么快的速度,如此迅猛的攻势,普通人恐怕得直接吓得失了神,或一屁股坐地上。

警卫那气势,就好似一头老虎,扑了过来。

可在傻柱眼中,警卫的动作,实在太慢了,力量也根本不值一提。

傻柱没敢出手,只是一侧身躲开,顺手抓着他的肩,把他整个人一拽,把他拽回了原地。

一切,不过是瞬间的事。

在场的人,都不由惊呆了,傻柱这一手,实在太吓人了。

打飞,或躲过,打退,都在接受范围,但,把人硬生生拽回好几米,简直像是大人打小孩,小孩根本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那被拽的警卫更是人都傻了,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不堪,别说反击了,竟连反应都没来得及。

傻柱此时笑道:“首长,我没说谎吧,他们真不是我对手。”

首长无比错愕的看着傻柱,骂道:“他娘的柱子,你这身手,力量,功夫,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吗?”

都不用再比,首长就知道,傻柱明显高出不止一筹,即便两个一起上,结果也一样,完全会是傻柱碾压性胜利。

两警卫,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傻柱,一个厨子这么厉害,这让他们怎么活啊,所幸,一想傻柱战神的称号,觉得傻柱也是从小练到大的,打出来的,才好受了不少。

杨厂长则是感觉有点,不认识傻柱了,厨艺那么好,还能练出那么可怕的身手。

傻柱挠头笑道:“不会功夫的厨子,不是好厨子呗。”

首长听到这话,忍不住再道:“你这是变相夸自己啊。”

“柱子,老实说,你到底怎么练出来的。”

首长摆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傻柱只好道:“其实是天赋异禀吧,我从小,力气就比别人大,再加上学厨学得早,就把力气融到了练厨中,直到不久前,我才完全吃透了一身的力量,顺水推舟的厨艺大成。”

“当然,我也练过八极拳的一些把式,但,更多的,是我天生神力吧。”

首长听着,也很不是滋味了起来,一厨子,练厨,练出了这非人的身手,这让他们这些,专门下过苦心练武的人,说什么好啊。

两警卫更是苦涩无比起来,人练厨,顺便练了力气而已,却胜过他们一心练武的不止一筹,这上那说理去啊。

首长略带不甘的道:“那你试过自己力气有多大吗?”

傻柱看了一下外面的一辆车,收回目光,道:“这没试过,不过首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首长气得一乐:“你这意思是,你的力量能大到让我绝望了?”

傻柱笑而不语,相当默认了首长的话。

首长来气了,一指外边的车道:“看你刚刚的意思,是能举起那辆车了。”

傻柱憨憨一笑:“没试过,不知道。”

“走,我还真不信了,你能是霸王在世。”首长带头,走向了院外。

让两警卫清场后,首长才道:“柱子,不行可别逞强。”

傻柱还是一笑,没搭话,反而道:“首长,万一我用力不当,摔坏了,不用我赔吧。”

首长那叫一个气啊,大手一挥道:“你要是能抱起,或举起,送你都行。”

傻柱摇头打趣道:“首长你敢送,我也不敢收啊。”

“好,你有能耐弄起这车子,我送你台收音机。”首长无比认真的道。

傻柱没再多说,走近,让人走开些,其实他也心中没数,但,却有把握,能举起这车。

傻柱下蹲,找起能用力,和抓握的地方。

首长见此,心里直呼好家伙,傻柱这明显是要举啊,就如霸王举鼎那般。

这可比抱,难了不知多少。

几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盯着傻柱,只听咔嚓一声,傻柱竟直接把车子举了起来,还举过了头顶。

几人见到这一幕,不由看呆了,心里直念叨,这还是人吗。

傻柱见好就收,把车不轻不重的放下,装出喘气吃力的样子。

首长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傻柱,道:“柱子,你这是入错了行,生错了时代啊。”

傻柱倒没那种想法,毕竟他自己知道自己事,那大概是系统的功劳。

首长打趣了傻柱好一会,本还想问傻柱有没有当兵的想法的,但一想傻柱的年纪跟情况,就作罢了。

傻柱走后,好一会,首长才缓过来,朝两警卫道:“像柱子这样,力大无穷的人,你们见过没有?”

两警卫相视一眼,一脸茫然了起来,好一会,其中一人才道:“没见过,但我听我师父说过,他说功夫练到最高深的境界,金刚不坏之境后,霸王举鼎不过尔尔。”

“那有这样的人吗?”首长问道。

警卫想了下才道:“那种人其实就是古代说的陆地神仙,现在的话,应该有,毕竟,吃食上,现在更胜以前。”

首长一脸惋惜:“可惜,没有机会一见这样的神仙中人。”

“不过,你说柱子,算不算是那种人啊?”

……

一路坐车回到四合院,傻柱抱着收声机下车。

收音机还几乎是新的,弄得傻柱都有点不敢收。

最后是杨厂长,把收音机先放上车,转交给了傻柱。

一进大院,三大爷就不由瞪大了眼,看着傻柱,一脸不敢置信的道:“天啊柱子,你手里抱的可是收音机?”

这话一出,大院的人,都不由围了过来。

傻柱也不好那什么,直接道:“这是一位首长送我的,所以大家伙,看可以,但别问。”

让不少人看了好一会,傻柱才抱着收音机回家。

离家不远的水池旁,远远的,傻柱就又看到了秦淮茹。

傻柱捂住鼻子,连忙喊道:“秦淮茹,你特么掉粪坑里啦,臭死人了,别过来,不然别怪我骂人。”

秦淮茹脸一变,从喜笑颜开,变得委屈巴巴:“柱子,人家只不过是想跟你打声招呼而已。”

“别,千万别。”

傻柱一脸恶心无比的表情:“你真的比掉粪坑的还要臭,我求你,别跟我打招呼,不然,我怕我会吐的。”

有人喊道:“柱子,秦淮茹也跟许大茂他们一样,成扫厕所的了。”

傻柱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恐的道:“我的天啊,怪不得比许大茂他们还臭。”

说完,傻柱逃似的跑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只留下,秦淮茹一人,在那风中凌乱着。

好一会,秦淮茹脸一黑的,抱起盆子,就冲回了贾家。

“该死的傻柱,我是翔吗,居然唯恐避之不及,还吐,还比许大茂他们还臭,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啊。”

秦淮茹暗骂完,猛吸了一口,道:“明明一点也不臭。”

回到屋,秦淮茹就听到棒梗吵着要听收音机。

“棒梗,你疯啦,你让妈,跟奶奶上那去给你弄收音机啊。”

棒梗闻声,后退了几步,捏着鼻子道:“妈,你好臭啊,能不能别离我这么近啊。”

听着儿子棒梗嫌弃的话跟样子,秦淮茹如遭雷击,愣在当场,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对她这妈说的。

贾张氏脸一变,也忍不住道:“秦淮茹,你这确实臭,不能怪棒梗。”

秦淮茹不敢相信的看向了贾张氏,似在质问她。

贾张氏丝毫没留情:“你确实臭,很臭,不信,你问小当槐花。”

秦淮茹不由看向了两个女儿,小当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槐花学着,捏着鼻子道:“妈你好臭啊,跟拉翔,拉在裤子里一样。”

秦淮茹一下,被打击得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的道:“不可能,我都用肥皂,快把皮搓伤了。”

贾张氏见此,都有点不忍心了,只好道:“算了,你这有什么啊,其实许大茂易中海才是真的惨。”

“谁见了他们,都会故意问上一句,听说你是天生的扫厕所天才,真的吗?”

“听说,你是天生的扫厕所好手?”

“听说,你们是为当扫厕所工而生的?”

这些,都是别人见他们,大院的人见易中海许大茂的第一句话。

秦淮茹听到这,整个人都不由打了个激灵,那画面,她都不敢想,实在是杀人诛心啊。

“又是傻柱的手笔?”

秦淮茹一下想到了傻柱,脱口而出道。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道:“所以,我早说了,叫你别去惹他。”

“也就你是个女的,否则,恐怕也早被傻柱报复了。”

秦淮茹缩了下头,张了下嘴,一些话,到了口,却不敢说。

“臭妈,我要收音机,你给我弄一台回来好不好。”

棒梗不管不顾的又闹了起来。

而这一声臭妈,秦淮茹瞬间破防,这儿子,打死算了,整个一没良心的白眼狼。

秦淮茹对着棒梗一顿输出,棒梗一边哭一边道:“还不都怪你这个臭妈,得罪了傻叔,不然傻叔的收音机我就能上手了。”

秦淮茹闻言,瞬间呆住,哭道:“棒梗,可妈都是为了你啊。”

棒梗一扭头道:“什么为了我,明明就是为了你自己,人家都说了,几块钱的事,你非不舍得,非要做那种没良心的事,弄得傻叔连我也记恨上了。”

贾张氏张了下嘴,没开口,也没法说,就当时的情况,不找傻柱背锅,那才不正常呢。

秦淮茹虽然知道,其实为了儿子,跟舍不得钱都有,但她不会承认的,永远也不可能。

于是,只能狠下心,又胖揍起棒梗,直到棒梗认错,求饶,秦淮茹才作罢。

秦淮茹为了哄回棒梗,又不得不去买了块肉。

吃过后,贾张氏忍不住道:“说来都怪你,非那么黑心,不然,咱们家连收音机都有了。”

见贾张氏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秦淮茹却一脸赞同的道:“是啊,这自行车,收音机,都应该是我秦淮茹的。”

风吹过,贾张氏一脸嫌弃的道:“走开点,臭死了你。”

秦淮茹脸一滞,委屈的挪了下椅子。

大院外,特意等入夜,才回大院的许大茂易中海,一入院,人就傻了。

“大茂,听说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扫厕所天才,是真的吗?”

“易中海,听说你差点跟狗抢翔吃,是真的吗?”

大院的人,一个个,不知从那跑了出来,围着两人,捏着鼻子,一脸恶心,却还凑近的问起话来。

易中海许大茂一下子傻了,人都要疯了,心中都不由喊道:“毁灭吧这个世界。”

“大茂,听说你还从狗嘴里抢翔吃,是真的不?”

“许大茂易中海,听说你们都有翔皇之资,必成翔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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