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说就不说呗。”余安服了个软,他是带着任务来的,这话还没说,要是弄得不欢而散就不好了。
在此之前,余安心底还是有个疑问:“对了,神恩之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边传教很方便吗?”
你口口声声蓝星都是些对神明没有敬畏之心的家伙,可大家都是人,凭什么神恩之地就全是些对神明忠诚的韭菜?
“神恩之地的人,信仰可比这里强多了...”张绮梦不满的说了一声,“至于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能说,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每一个穿越星门,进入放逐之地的信徒,都会被主神设下限制,不允许透露关神恩之地的细节。
而再次回到神恩之地以后,也不能透漏关于放逐之地的细节。
这是主神的意志,绝非我们所能够改变。
其实,余安,作为烈阳圣子的你,最后始终是要回神恩之地角逐烈阳教派教宗的,现在大可不必如此好奇。”
余安摊开手:“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你随意吧。”
神恩之地...总是要去见识见识的。
他今天来了纯属为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张绮梦传教的问题,这都快一个月了,他幻想的每天数信仰之力数到手发软压根就没实现,所以忍不住过来看看这个当教宗的有没有偷懒耍滑。
虽然他心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忍不不住过来看一眼。
最后得出结论,这家伙有强迫症,非得要人家最起码有点敬畏之心才肯拉人入教。
然后...由着她呗,人家又没做错事,甚至于某些方面还维护了自己的伟大。
至于信仰之力的问题,余安是完全不打算指望张绮梦了,以后干脆就狩猎拿信仰之力得了,邪神杀完了就去杀真神,反正本质都是污染,没啥区别,一路杀上人生巅峰。
至于第二件事...
“对了,梦姐,我这次来找你还是带着任务来的。”余安看着沉思的张绮梦,“这两天的暴雨你也看见了吧,这雨大的有些不太正常,我们怀疑这件事背后又有某些东西在搞事情,最近应该是打算出去把它们揪出来的。
你一个住在这边,电话也打不通,老大让我来提醒你一下注意安全,还有问你要不要参与这次的行动。”
张绮梦皱着眉头:“余安,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镜之神的第一居所!我居住在这里能有什么事?”
余安歪着眼睛看着张绮梦,鸟都不想鸟她:“我知道你心里不爽,也别乱发火,我就是个传话的,你在我这耍什么横?
招不到信徒关我屁事?无能狂怒,不奉陪了,再见了您嘞。”
余安招了招手,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这处圣所之内。
张绮梦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心,指甲仿佛要按入肉里,攥出血来。
深吸一口气,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余安说的不错,她刚刚有些失态了,招不到信徒本身就是她这个当教宗的失职,怪不到别人头上,更别说余安还提醒在先了,她的迁怒除了展现自己的无能与软弱以外,再没有任何用处。
不过...余安现在能够指着她鼻子骂了,她还是很高兴的。
她才不需要那个唯唯诺诺、俯首帖耳的七队萌新,她要的是恣肆张狂、征伐星空的烈阳教宗。
这样的余安,才有培养的价值,才配得上她当初那瓶太阳之血。
“呼...”张绮梦深吸一口气,重新跪伏在地上,朝着愿先生虔诚的祷告着。
“愿先生,请宽恕我的罪孽。
我发誓,我会带领愿之教派发扬光大,我会铸就您的荣光,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即便您在沉睡之中,我的脚步也不会停止...”
...
大雨滂沱,犹如天河之水倾泻而下。
这样庞大的雨势,许多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更别说接连不断的在博雅发生了。
七队的诸位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意识到着中间有猫腻,叶宗杨聚集大家简单的开了个小会以后,七队的众人就分成了三支队伍,准备在整个博雅内巡视。
“老大,小安子现在应该不用我带着了吧?”王雨感一拍桌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问的理直气壮。
开玩笑,小安子实际战斗力都是黄昏武神了,而且还有独立猎杀邪神的经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可以独当一面了,单独分出一队都没啥事。
至于他为啥不想跟余安一队...
王雨感心里苦,丢人啊!你说嘛,本来吧,余安刚刚入队的时候,还是个逐日者小萌新,等王雨感进阶第三限冷了,余安那时候还是个逐日者小萌新。
那时候,可以说是想怎么揉怎么揉,想怎么捏怎么捏,要不是叶娑拦着,哼!脏活累活,我王雨感从你余安入队这一天开始,就只用干一半了!
但现在呢?他还在第三限躺着,小安子这家伙就跟吃了激素一样,一下跳到第二限,第二限就第二限,也打不过我,虽然当初又被戏弄了一下,实际上余安还是没占到什么便宜的。
然后,又是嗖的一下,嘿!第四限黄昏武神了!还跟老大打了个平手!
你他吗的,第三限被你吃了啊,你怎么还能跳限的啊!
总是王雨感就很挫败,感觉自己活到狗上去了。就很难受,只有会所里的小姐姐才能安慰一下这个样子。
叶宗杨上下打量了一下渣渣呜呜的王雨感,他当然是不会知道这贱人的内心活动的,当然,就算他知道了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只见叶宗杨顿了顿,缓缓开口道:“余安当然不用你带着啊。”
“所以!”王雨感喜出望外。
“现在是余安带着你嘛。”叶宗杨点着头,很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叶娑毫不在乎形象的捧腹大笑,“王贱人,哈哈哈,你!”
余安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在那里噗噗噗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王雨感流着泪,只能把内心的苦楚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什么?这句话也是从余安那里学来的?那没事了...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