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豺又问道:“叶无心,陆北华哪里去了?”叶无心道:“她受伤了,我要用你这批金子换她的性命”。李元豺怒道:“她是我们大夏国的公主,谁敢要我们大夏国的金子换她的性命?”
叶无心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清楚,就是白衣教的李复宗”。李元豺怒道:“我早知李复宗不怀好意,既然如此,叶无心,我可以放了你,你去救出陆北华”。
叶无心说道:“我没有办法去救她,除非你把这些金子交给我”。李元豺怒道:“你和陆北华,还有这些金子都属于我们大夏,你不去救陆北华,自然我会去救”。
叶无心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交出金子,陆姑娘就能活命”。李元豺怒道:“叶无心,金子不会交给你”。叶无心向前一纵身,说道:“你不给我金子,你也休想活命”。
李元豺大笑道:“叶无心,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鳄鱼帮的地盘,岂能容你撒野”,李元豺话音落地,汪飞鳄猛的窜了出来,对叶无心说道:“我们找了你多时,想不到你自投罗网”。
叶无心说道:“汪飞鳄,上次你擒我之仇,我还没有报呢,既然你出来,那就和李元豺一起受死”。汪飞鳄怒喝道:“幻灵宫的人找你多时了,不会放过你”。
叶无心见汪飞鳄围了过来,知道一场恶战,难以避免,心里后悔没有带着金玉宝剑。李元豺见叶无心怒目圆睁,说道:“叶无心,我们不和你争斗”。
叶无心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那也由不得你”,说着话,一招神鹰扑食,向李元豺攻了过去,李元豺向后一撤身,何腾蛟上前一步,猛力摇动手里拿着的一块薄绢,叶无心暗道不好,这是在用迷药,急忙屏住呼吸。他已经数次着了李元豺迷药的道。虽屏住呼吸,迷药已经顺着鼻孔钻进了五脏六腑。
李元豺说道:“叶无心,你放心,我不会害了你的性命,但我知道你能自行解开迷药,那我就对不住了”。
叶无心中了李元豺的迷药,一下子恍惚起来,差点跌倒。汪飞鳄上前一步,大手一挥,把他揽入怀中。李元豺递给汪飞鳄一根钢针和一卷精铁钢丝,说道:“汪帮主,我早就预备好了,用这东西穿了他的手腕,让他插翅难飞”。
汪飞鳄答应一声,接了过来,用钢针穿透叶无心的两只手腕,用钢丝紧紧绑起来,叶无心虽然中了迷药,但还是疼痛钻心。
何腾蛟说道:“李兄,要知道这小贼如此好对付,我早就用钢丝穿了他的手臂,前来见你”,李元豺笑道:“若不是我的秘制迷药,就怕我们三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好了,有了这武林至宝,我们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转头对汪飞鳄说道:“多亏了汪大哥帮忙,若不然,炼金哪有这么容易”。
汪飞鳄说道:“我不知道幻灵宫和你们大夏国有什么渊源,幻灵宫里下令让我尽全力帮你,我自然不敢怠慢”。叶无心虽然中了迷药,四肢无力,但神智清楚,心想:“这幻灵宫自打鸾儿走后,不知道是谁做了宫主,竟然和大夏国有渊源。”
李元豺说道:“你们大恩,我李元豺自当厚报,我也不知道和幻灵宫有啥渊源,是我们梁太后嘱咐我,假如在杨子江里有难,就找幻灵宫”。
叶无心也不知道梁太后是谁,正自寻思。汪飞鳄说道:“你们梁太后曾经对我们幻灵宫宫主有恩,自然她会帮助你”。李元豺说道:“其中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以后幻灵宫如果能用到李元豺,李元豺万死不辞”。李元豺话音刚落,只听有人说道:“幻灵宫也不要你报恩,只要你把叶无心留下”。
汪飞鳄对李元豺说道:“我们宫主下命令了,你走可以,必须把这个人留下”。李元豺说道:“汪帮主,这个人对我李元豺特别重要,我给你留下千两黄金,你对宫主说说,我带走这个人好不好”。
只听那人又说道:“李元豺,别说黄金,我要是贪图黄金,你所有的黄金带不走一分”,李元豺说道:“既然宫主想要此人,我就不带了”。宫主说道:“你伤了他的手臂,要走必须自断一腕”。
李元豺听了宫主的话,面色大变。只听宫主说道:“你只要带走你的黄金就好,为何还要别有所图,既然你伤了他,那就断一腕谢罪”。
汪飞鳄低着头,李元豺见他噤若寒蝉。知道今天必须自残。当即提起右手,对自己的左臂猛砸下去,只听喀喇一声,李元豺骨头已断,只见黄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滚了下来。
李元豺说道:“我手臂已断,宫主满意了吧”。但是,宫主却再无声息。李元豺说道:“我们走”,他和何腾蛟出了芦苇荡而去。
叶无心躺在地上,只听宫主说道:“汪帮主,你解了他的迷药”,汪飞鳄答应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粒丹丸,塞到叶无心的嘴里,过了一顿饭功夫,叶无心渐觉身上有了力气。
汪飞鳄对叶无心说道:“我们幻灵宫于李元豺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以后,你们无论如何对他,和幻灵宫无关,说罢,李元豺解开叶无心手腕上的钢索,把他放开。”
叶无心赶紧抓起一把沙土,敷在伤口之上,心里奇怪,不知道幻灵宫主为何要救他。汪飞鳄说道:“你好自为之,”说罢,也钻入芦苇荡之中。
叶无心突然觉得恍如在梦中一般,被李元豺捉住的时候,就暗暗后悔,没有防备他的迷药,如今被人解救,又让他一片迷茫。
叶无心想:“这个李元豺居心叵测,还是不让他带走黄金最好”,想到这里,顺着李元豺和何腾蛟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在芦苇荡里找了一会,李元豺和何腾蛟踪影皆无。叶无心暗想:“李元豺曾说让他马上见到金子,可这附近哪里有他的踪影。”仔细想了一会,金子到底在哪?突然一拍脑袋,想到那些金子一定在那花船之上。
他想到是李元豺把真金子放在底部,上面放上假的金子,故意让谭正君知道,那一船都是假金子,再让谭正君出去报讯。白衣教自然不会再去追赶,而是重新寻找李元豺运金子的船只。
叶无心想明白了这一节,心说还是赶紧追上彭镇方的花船再说。再不犹豫,上了岸,沿江跑去,不知道能否追上彭镇方的船只。
他内心焦急,发足狂奔。他知道,这次必须带着金玉宝剑。等他到了藏金玉宝剑的大柳树下,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他找出金玉宝剑,只听背后有人说道:“叶无心,我等你多时了”。
叶无心听声音知道是谭正君,问道:“谭姑,你如何在这里,”谭正君说道:“我给教主飞鸽传书,教主很快就到,他让我在这里等着他,我想假如你能脱身的话,肯定要来找金玉宝剑,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想不到,你真来了”。
叶无心说道:“不知道教主何时能到,我们必须赶紧去追彭镇方的花船”。谭正君说道:“为何,那一船都是假金子”,叶无心说道:“我们受了彭镇方的骗,他那艘花船上,下面全是真金,只有上面那些是假的,故意蒙骗我们”。
谭正君说道:“我们赶紧追,反正他那艘花船走不快”。叶无心说道:“就怕他们转移了金子”。谭正君说道:“我们没有快船”。叶无心说道:“我有办法了,你敢骑鳄鱼吗”。谭正君说道:“你若敢,我就敢”,叶无心说道:“我们赶紧去鳄鱼帮,找两条鳄鱼”。
两人赶紧起身,沿着江边寻找鳄鱼帮。不过闲常鳄鱼帮都把鳄鱼藏在洞里,哪里能够找得到。叶无心说道:“既然咱们找不到鳄鱼,先凫水过江,到了北岸,找到马匹,沿着运河岸去追”。谭正君点点头,和叶无心一起跳到水里。叶无心手腕上伤口未愈,跳入江中之后,流出血来,感到手腕疼痛无比。
汪飞鳄用针刺他手腕的时候,穿破了他的血管,血流不止,叶无心暗暗吃惊,这样下去,岂不是血尽而死。
谭正君见他游得甚慢,忙转身问道:“叶无心,你怎么了”,叶无心说道:“手腕上有伤,血流不止”。谭正君急忙拽起他的手腕,惊道:“这是伤了血管”,赶紧点了他上臂上的几处穴道,血流才少了起来,谭正君说道:“我倒是有带的伤药,但必须到岸上才能包扎”。叶无心说道:“我们先到岸上包扎好伤口”。
叶无心一只臂膀不能动,自然游得慢了,谭正君拽着他,奋力前游。叶无心看到自己的伤,不禁想起陆北华,说道:“也不知道陆姑娘的伤怎么样了”。谭正君说道:“陆姑娘的伤你不用管,说不定教主早把她治愈了”。
叶无心说道:“那样最好”,两人正在奋力前游,叶无心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低头一看,只见身下是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谭正君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叶无心突然想起,当日救了他和鸾儿的江豚大黑,说道:“谭姑,不用害怕,是大黑来救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