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赢烈冷笑一声:“我没说你杀死妻子的那晚,我想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我,我……”

身上的剧痛,还有赢烈的质问,让沈员外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快疯了。

“装神弄鬼!”

赢烈站起来,盯着赢擎苍:“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说出真相,二是跟着我回大牢,你有两个选择!”

噗通一声!

沈员外直接倒在了地面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招了,我招了,我杀人了!”

“我不想进监狱!我不想进监狱!”

赢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一旁傻愣愣的陈怀礼说道:“审讯结束,接下来就是陈先生亲自动手了,可以吗?”

陈怀礼连连点头,面无表情。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办案,难道这就是玄衣卫办案的方法?

沈员外交代完毕,赢烈才带着赢茜和另外两个手下离去。

赢茜边走边说,脸上满是自豪。

这件事,她功不可没,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她这样的勇气。

“大哥,你这审讯技能,跟谁教的啊?”

“我一直在想,做我们这一行的,每天都要面对很多罪犯。”

赢烈也就是随便找个借口,难不成说自己是前世在影视圈里看到的?

这是星爷的一部戏,也是一部经典!

陆清霜一路沉默,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睛,不断的盯着赢烈,其中的爱意,就算是白痴也能看出。

可赢烈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和赢茜聊天。

倒是她的小堂妹林黛玉,偶尔也会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这个武艺高强,头脑灵活,头脑灵活,头脑灵活,头脑灵活的表弟。

以前他还以为自己的表弟只是个武功高强,就是爱杀人,可如今一看,又不像。

以表弟的性子,就算进不了玄衣卫,至少也能混个不错的官职。

另一边,陈怀礼见赢烈等人走后,也是放下心来,当即命人将王石带到了这里。

堂内,沈员外被关入大牢,王石并不知道,他的同伙,也被抓了起来。

“我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沈有量昨晚到你们府上饮酒,是不是真的?”陈怀礼回想着刚才赢烈审讯时的详细情形,沉声道。

“嗯,昨天晚上,他喝多了,就住在我这里。”王石一脸自信的说道。

“他的酒量怎么样?”

“没事,一杯就够了。”王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他昨晚与沈员外做过笔录,以应对衙门的审问,所以并不是很在意。

而且,沈家人都听见了,沈那悍妻想要自尽,没有证人是不可能的。

“他是不是喝醉了会呕吐?”

“我在呕吐!”王石顿时紧张了起来,老沈从来没有和他一起喝过酒,他怎么可能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会呕吐?

不过,虽然不清楚,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因为一般人喝多了,都会呕吐,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昨天晚上是怎么喝酒的?”

“桂花酿!”

昨天晚上,他已经和老沈商量好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这是什么人送来的?”

“沈……沈员外……”

“这孩子是自己在家拿的,还是自己去的?”

“这是我在半路上买的。”

“放屁,沈有量自己都说了,这东西是他自己送来的!”

王石头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师父,你这个问题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老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还欠申承诚五十两,对不对?”

“是的。”听到的话,王石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你为他作证,所以他把你的账给一笔勾销了,对不对?”

“不会吧,不会的。”王石一脸茫然,他不明白,这郭县令是如何发现他的债务的。

“沈有量的那晚,你做了些什么?”

“那个夜晚,我……先生,不是我杀的,你不要诬陷一个无辜的人!”

“我不是说你杀了她,而是说,沈有量杀了她之后,你做了些什么?”

“沈有量的那晚,我就在家里,我……我……”

王石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四处张望,一众衙役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陈怀礼站了起来,一脸的兴奋。

赢烈的拷问,还真是管用啊!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再严密的谎话也是谎话,经过无数次的试探,难免会露出破绽,若是心理素质不高的人,早就被审问得手忙脚乱,精神崩溃了。

此刻,陈怀礼就像是一个得到了无上功法的武林高手,满脸都是喜悦之色。

王石吓得魂飞魄散,连陈怀礼动手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交代了。

等交代完毕,由捕快押着离开,陈怀礼激动的一甩衣袖,“参议,快,将这两年积累下来的所有案件,都给本官送过来。

我要查个通宵!”

赢烈将赢茜他们送到了帝都的都城,然后回到了巡察使的府邸。

既然妹妹在工作,那他作为弟弟当然要出面,不然两个人一起偷懒,哪怕老赵护着,也会被人骂的狗血淋头。

二级的玄衣卫,除了办案的时候,还算清闲。

三级的玄衣卫,每日都要在大街上巡视好几遍,至于二级的,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只要呆在县衙里面,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看书。

一壶清茶,一卷书,便能打发掉整个午后。

当然,赢烈也没那么无聊,他就在府衙的庭院中,双臂环抱,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某处办公区,赵德柱随意的将手中的资料放在一旁,有些惊讶的望着远方一个角落里,没有任何动静的赢烈。

“二十多岁的人,竟然能够领悟出这样的剑道意志?”

胜利者。

林黛玉暂居的房间中,赢茜正乖乖地伸长了脖颈,任由自己的堂妹为自己搽粉,以掩饰脖颈处的吻痕。

“表妹,你这么做很冒险啊,怎么会把自己吊死在案子上?”

赢茜笑道:“哥哥说了,只有动手,才能证明一切。至于他是被人谋杀,还是被人吊死,这些都不能妄下定论,必须亲自去做。”

“只有实践才能证明一切?”

林黛玉细细咀嚼着,越想越觉得其中蕴含的大智慧,与她所见过的任何一首诗,都不相同。

她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我哥是个聪明人!”

“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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