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鲜血生魂难得!”
“在我们湘西,想要一次性地弄这么多鲜血生魂可不容易!”
“浪费可耻,这次既然碰见了,就让他吃个够吧!”
石少坚摇头,“师叔,你放心,有我在,就算他直接化为跳僵也不怕!”
“而且,你不让他闹腾点动静出来,今日这事,不好糊弄过去啊!”
石少坚也看到了周边那些前来看热闹的镇民。
这些人心思名异,但主要目的,都是来看清楚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保安队在抓凶徒,那自然最好,他们也顺便来看看热闹。
若是其他事,他们先打探清楚,也好先多些防备。
“你的意思是?”
钱开从石少坚的话里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钱师叔,你不是说这谭老狗是个无后无亲的鰥夫吗?”
“现在他死了,他的这万贯家财怎么办?”
“若是没有领着,怕是就要被镇上的其他乡绅瓜分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落在那些贫苦的普通人手里。”
“既然如此,为何钱师叔你不帮忙打理着。”
石少坚笑了。
什么来钱最快?自然是杀人放火!
滥杀无辜的事,他做不出来,门规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但现在,他是在滥杀无辜吗?
不是!
他是在黑吃黑!
上清门规只说不允许门下弟子滥杀无辜,可没说不允许门下弟子黑吃黑。
“我……”
“我行?”
钱开胖脸涨红,直接被石少坚画的大饼砸晕了。
谭家在这张家镇,虽然说不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但也绝对能够排得上前十。
这样的人家有多少财产,钱开完全不敢想。
“为什么不行?”
“我和这谭老狗非亲非故,凭什么接下他的这些家业?”
虽然很想吃下石少坚画下的饼,但钱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就凭他家僵尸作乱,杀死了数十人,我们出手,拿下了僵尸。”
“僵尸之乱后,这些枉死之人又心有不甘,心怀怨恨,化作鬼物回来害人,师叔你又大展神威。”
“因为你,整个镇子才得安宁。”
“这谭家是这事的源头,师叔,你说除了你,还有别人敢接这事?”
石少坚早已想好了对策。
人是他杀的,便宜能让别人捡了?
想什么呢?
“这……”
钱开眼睛瞪得老大,还能这么玩?
但是,仔细想想,为什么不能这么玩?
“来来来,开开开!”
……
院中,剩下的保安队黑皮全然不为屋里的动静所动,继续玩牌。
在他们的心中,手里有枪的他们就是天。
平时,他们还心有敬畏,知道什么人可以欺负什么人不可以欺负,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反在平时,他们都是欺负那些没有背影的小老百姓,对乡绅这些有钱有势的人还是保持有一定敬畏的。
但现在,喝得五迷三倒,他们心中仅有的那点敬畏也没有了。
“狗日的,酒怎么还没弄上来?”
“不是老谭那家伙心疼,舍不得了吧!”
“狗日的,请我们来看家护院,一点酒都舍不得。”
……
不知道是谁抱怨了一句,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心中渐渐地有火被挑了起来。
“你们说,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让老谭如此大动干戈?”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那女人是老谭马夫的老婆,能让老谭这样的老兔子都忍不住吃窝边草的女人,用下面的脑袋想那都知道绝对不差。”
“那张大胆的老婆确实不错,我见过,润得很!”
“妈的,他的屋里玩女人,让老子们给他看家护院,结蜾他连酒都舍不得多给我们喝一点。”
“老大,这谭老狗好像无儿无妇,是个鰥夫吧?他不仁,要不我们也……”
酒状怂人胆。
更别说一点都不怂。
“闭嘴!”
队长的脸冷了下来。
手下的意思他懂。
但是,手下人有勇无谋,作为队长,他虽然说不上有勇有谋,却也要多些脑子。
乡绅都是一体的!
别看他们平时偶尔也有摩擦争斗,但若真有外人敢动他们的利益,他们立马会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今天,他要是敢对谭老爷下手,确实有可能能霸占下谭家的家业。
但是,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就将其他乡绅,以及县里保安队的打压。
他能扛得住那乡绅们和县里保安队的联手打压?
若真能扛得住,他还用窝在这镇上当个小队长?
就在这时,张大胆背后藏着刀走了出来。
“老子的酒呢,怎么还不来?”
其中一个刚刚叫嚣得最欢的黑皮因为被队长呵斥了,心头不爽。
此刻见张大胆向这边起来,还空着手,什么都没拿。
当即心头的邪火更旺,大步走了上前,伸出大手就向张大胆的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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