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就那么讨厌季子渊?”
姜倾心放下茶杯,认真好奇,毕竟季子渊确实不算是一个良人,甚至花心、冷漠,但是他多金、俊美,那样的容貌放眼整个华国都是顶尖的。
甚至连她昔日的好友宁潇潇也曾经深爱过。
她也听说过季子渊太多的风流往事,那些女人无一不为季子渊疯狂。
别人说,男人越坏,女人越爱的这句话,也不睡没有一定道理。
阮颜牵起一抹嘲弄的笑,“他是长得很好看,但你不觉得很脏吗。”
“……”
姜倾心有点无言以对。
“再说,季子渊那种人有女人能入得了他的心吗。”阮颜淡淡道,“他跟霍栩是根本不一样的,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个玩物。”
没有人清楚,十八岁那年,她捧着真心对他时,他是如何糟践自己的。
“宁潇潇,我没想到你那么蠢,哄两下就把第一次给我了。”
“哎,你说你那么轻浮,真的是第一次吗,不会是补的膜吧。”
“说真的,我他妈都后悔跟你上床了,跟条死鱼一样,没意思。”
“……。”
那些话,哪怕她重生一次了,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阮颜闭了闭眼,遮住眼底的痛苦和恨意。xizu.org 柚子小说网
姜倾心感受到她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心里微微难受,如果是别人,她可以施压,但是季子渊那个人,藏的太深了,他从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其实……有一个办法……。”
阮颜微怔,“你说。”
“我听霍栩说,季子渊以前甩掉那些女人,都是因为那些女人贪得无厌,男人都有一种变态的心态,你越反抗、挣扎,他就越想要得到,一旦女人爱上了他、黏着他,或者想要的更多,他就会厌烦,甚至会索然无味。”
姜倾心笑道,“你可以表现的突然很讨好他,然后想方设法的从他身上捞钱、获取资源,甚至……嫁给他,这样他自然而然的会远离你、厌烦你,大概觉得你和那些普通女明星没什么两样。”
阮颜听愣了。
她想起今天在剧组季子渊说的话。
他说还没玩腻她,她越像条死鱼,他就越要好好征服她。
其实她有想过干脆对季子渊百依百顺,让他早点腻歪自己,不过她本身很讨厌季子渊,下意识的抵触那种事。
尤其是让她讨好季子渊,简直跟吃苍蝇一样恶心。
“我知道你性格。”姜倾心拿了一片牛肉放进火锅里,“不过你如果一直这样,季子渊说不定会跟你耗几年,男人无所谓,但是女人不一样,而且万一拖的时间太长怀孕就糟糕了。”
霍栩也说了,季子渊那种性格不一定会娶阮颜。
季家的人也不会同意。
“我想想。”
阮颜心绪微乱。
如果她用那样的方式来讨好季子渊,首先得自己身体能接受吧。
她现在身体每次只要被季子渊一碰,就又痛又难受。
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条死鱼。
她坐在车里想了很久,最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段的男人听了恼怒的吼了起来,“阮颜,你有病吧,吃那种东西,你以为对身体很好吗。”
“我没有办法。”阮颜握紧手机,“如果我不让季子渊厌恶我,他不会放开我的。”
“我说了我可以想办法送你和你妈走,那帮人的死活你别管了。”
“那些手下之前帮了我,我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阮颜苦涩的说,“再说我能去哪里,我这张脸,在国外很多人都认识我。”
“……”
“我求你了。”阮颜低声说。
“……好。”
那边的男人沉默了很久后,终于应了。
电话挂断后,站在阳台上的男人用力一拳锤在墙壁上。
月光勾勒出男人冷酷的容颜。
他发誓,早晚有一天让季子渊一无所有。
……
一个小时后,一瓶小小的药送到了阮颜手里。
她拿着药去了兰亭公馆。
这里是整个京城地段最高昂的小区之一。
季子渊住的大平层位于整栋楼最佳的楼层,能俯瞰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阮颜开门进去时,正好看到季子渊坐在吧台边上打电话,“尽快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我要他的全部消息……挂了。”
季子渊搁下手机,朝阮颜勾了勾手指。
阮颜长腿顿了两秒,取下包走了过去。
“回来的这么晚?”季子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牙齿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去哪了,导演说今天你很早就走了。”
“和倾心吃火锅去了。”她下意识的想撇开脸,不过今天拼命忍着。
“哦。”季子渊挺拔的鼻尖在她头发丝上闻了一下,“确实有股火锅料的味道。”
“……我去洗澡吧,”阮颜听了试图去掰他手。
“急什么,我又没说难闻。”季子渊挑挑眉梢,好听的嗓音充斥着磁性,“我也没洗,等会儿一块。”
“……”
阮颜俏脸微微僵硬。
每次跟他洗澡哪里是单纯的洗澡,洗到后面,她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什么表情?”季子渊扮过她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脸上摸了摸,肌肤又软又滑,满满的胶原蛋白,“不想跟我洗?”
“……你那是正常的洗澡吗。”阮颜横了他一眼。
却不知,人美,连瞪眼都是顾盼生姿,清冷的眉目也生动的勾人。
季子渊很少看到她这幅模样,顿时来了兴致,俊美的唇染上调笑,“那你说,我是怎么个不正常的洗澡。”
“懒得理你了。”
阮颜挣脱他手臂,转身就走。
“你不理我,我理你。”
季子渊扣住她腰,另一只手扳过她脸,从脸颊一路吻到唇。
熟悉的温度滑入口中,阮颜只觉反胃,不过这次她强忍着,直到男人把她抱到吧台上。
“等等,不是说洗澡嘛。”阮颜真的觉得季子渊就是个喂不饱的狼,明明下午在剧组被他折腾了那么久,他竟然还那么有精神。
“现在可以,洗澡的时候也可以。”季子渊边亲吻边含糊回答。
“我不喜欢这样。”阮颜忙不迭的推搡,她还没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