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是不住在训练基地的,这件事蔡雯姬不知道,只是以为李想还是和之前她当经理人那个时候一样,人是住在训练基地的。
下了出租车,傅亦难免地扶着李想,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扶着李想。
好像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默默地变成了那种既不说话,也不关心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在他们的兄弟友谊面前,是半点也不剩的。
李想是和傅星希住在一起的,这件事其实傅亦早就知道,就是觉得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好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傅星希那个家伙一看到自己就觉得哪里哪里不好了,反正说来说去全都是他的错。
果然,敲开门,看到喝的烂醉如泥的李想,傅星希就跟吃了什么一样。
“傅亦,怎么哥一跟你出去就喝醉了?”傅星希伸手接过李想,看着李想脸上深深的疲惫,他有一些心疼。
“什么教练不教练的,我只知道你,傅亦,肯定没有想着什么好事呢。”
傅亦原本还好好地和傅星希交接人,结果听见他说的话,一下子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
“傅星希,你以为你是干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李想,你能够今天这么快乐幸福吗?”
傅星希很难否认这一点,但是也不代表他不打算和他吵闹的心。
“傅亦,我看你就是不知感恩,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你以前什么样子,你现在什么样子,你敢说这其中没有李想哥的帮助吗?”
那个时候傅亦是个不良少年,每天就只知道在网吧里面打游戏,没钱了就跟家里人要,从来没有主动说回家,主动说变成一个好的人。
有一次傅亦和人家打架,差一点就死了,后来还是李想带人过去,傅亦才什么事情都没有的。
往事历历在目,虽然傅亦似乎是不记得了,但是总会有人替他记得这些东西的。
“傅亦,你不记得的事情,总会有另一个人记得的,你不用这样对待每一件事。”傅星希每一次看到两个人不好好说话,其实自己比他们都要着急,因为他就是那种和事佬,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点也没有好转,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
“傅星希,我劝你管好你自己,否则,”
傅星希抬了抬自己的左手肩膀,“不然……不然你就要做什么?”
傅星希倒是不怕他的威胁,因为他作为傅家的人,至少没有吃香的喝辣的,总之那种凌迟处死的事情是轮不到自己的。
“听哥说你最近和蔡小姐走的很近,你不要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说道李想的问题的时候,他什么表情也没有。
到了现在,说起蔡雯姬的时候,傅亦的表情确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都不可以找蔡小姐了吗?”
傅星希甩了甩脑袋,“反正你不许这样,不许把蔡小姐当做白米姐。”
傅星希也是有幸见过这位让两兄弟反目成仇的女人的。
白米的本名叫做夏荷彩,简单很普通,身材也一般,就是凭借着一个有亲和力的脸,打入了他们所有人的内部。
那时候李想的队友,几乎每一个都是她的好朋友。
提到白米,傅亦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了起来,他看起来有点生气,傅星希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顿了顿,他觉得不能够这样纵容傅星希,“白米姐要是知道你现在和李想哥关系这么僵硬,肯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傅亦的拳头就上来了。
“你别以为在视频里面看过几眼就跟了解她,她做的事情,她这个人,永远都不会这个样子分。”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很遗憾很遗憾,但是随即又没说什么。
傅星希最后看到傅亦走的时候的背影,还真就是挺落寞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
……
第二天一早,李想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傅星希刚好上楼,看到李想醒过来了,就扶着他去了客厅,然后理直气壮,“哥,给我煮点东西吃。”
李想看了一眼手机,知道自己等会没什么事情,于是给他做东西吃去了。
吃饭的时候,傅星希突然开口,“哥,方面白米姐姐为什么会突然抑郁症?”
他的目光太过于真诚了,以至于李想不想说都只能说,“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福尔摩斯傅星希笑了笑,“我知道了,是为你跳的楼对不对?然后傅亦喜欢白米姐,你们就成了仇人了?”
他的语气不太肯定,但是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李想后来没有继续说点什么,反而是低头开始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
他回到训练基地,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喝醉了的事情了。
看着夏子燃微微捂住的嘴巴,笑他还就是笑得非常明显。
“笑什么?”
“李教练,你喝醉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李想皱了皱眉,然后就看到了公司群里面有关于自己喝醉酒的视频。
视频里面的已经说话童言童语,看起来好像脑子有病,但就是站在没有办法处理掉这一切,他只能够默默承受。
他看了一眼夏子燃,“谁传的?”
夏子燃看了看他,“是蔡小姐,教练,怎么你喝醉了是蔡小姐接送的你?”
夏子燃觉得奇怪,而且这个视频,显然是出自蔡小姐忘记了这个视频。
“李教练,你平时看着正经,没想到,你是不是好事将近?”
李想没说话,看了一眼监控录像里面的小姑娘。
“夏子燃,好好说话,不要随意揣测别人。”
李想教训完夏子燃,马上就把所有人集合起来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要求大家每天十公里。”
十公里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困难的事情在于他们每天都要十公里。
一日复一日,他们的身体就都吃不消了,现在自己进来的晚,所以就有很多步可以跑。
“李教练,这么要一开始就十公里吗?”山楂摇头,看着李想,“要不然我们做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