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娇艳红唇,鹰隼的眸横生一丝可怕的戾气。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廉耻。
在他之前,恐怕用这招数勾搭了不少男人吧?
想爬上他的床,做梦。
顾易柠的红唇扑了个空。
伴随而来的是她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
待她睁眼,男人从床上抓起被子,粗鲁的卷起被子裹住她的身躯,还将她裹成了蚕蛹状。
“傅寒年,你搞什么?”顾易柠咆哮。
她都主动成这样了,这男人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他是不是有毛病?有毛病就治啊,她可是现成的医生。
立于床前的傅寒年正慢条斯理的系着衬衫衣扣,戏谑的审视着床上的女人:“忘了跟你说,我只喜欢男人,你对我,丝毫没有吸引力!”
“什么?”顾易柠瞪大双眸,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谁愿意自己嫁的男人,是个gay呢。”傅寒年挑了挑薄唇,肆意笑着离开主卧。
修长如玉的身形阔步迈出大门,冷傲,无情,决绝。
顾易柠急的大吼,“回来……傅寒年,你这个王八蛋,给老娘回来!我不介意你男女通吃!”
顾易柠被裹成蚕蛹,起又起不来,只能从床上打了个滚,滚落在地毯上,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一蹦一跳的追到门边。
却听到门外,傅寒年吩咐厉风的声音。
“去给我叫几个优质男人,送到老地方。”
“是,少爷。”
……
靠着门板的顾易柠顺着门一点一点滑落在地。
她受不得刺激!
为什么她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的老公居然是个gay。
长这么好看,又是三代单传,干嘛想不开去喜欢男人?
女人不美吗?
顾易柠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打击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门外,傅寒年确定女人听到了他所说的话,嘴角溢出一丝不以捕捉的邪笑,迈步下楼。
厉风紧紧的跟在身后,发出忐忑的疑问,“少爷,这男人,我是准备,还是不准备?”
走到一半,傅寒年定住脚步,冷眸回转,扫了他一眼:“可以准备,不过都赏你了。”
厉风狂汗,他他……又不好男风。
傅寒年这一走,便是一夜都没有回来过。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跌宕起伏,疲倦彻底压垮了她。
爬回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裹上被子,倒头就睡。
不得不说,傅寒年的床,真的好软,好舒服。
翌日清晨。
顾易柠在睡梦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下了床。
疼的她屁股开花,头冒星星,睡意也跟着一扫而光。
“你疯了吗?这可是少爷的床,你竟然在少爷床上睡了一晚上,这若是少爷回来知道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陈妈嘴上虽训斥着她,但还是好心好意的拽着她离开主卧。
“待会儿我让佣人过来换床单,少爷速来有洁癖,从来不让任何女人爬上他的床,你若想借此上位,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顾易柠跟在陈妈后面,苦涩的挑了挑眉。
这一点,她昨晚早已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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