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夹了颗花生米嚼着,
等得何雨柱又快要爆炸了,
才是慢悠悠的说道:
“三大爷他们那学校新来了个小学老师,
俏就一个字!”
“真的?”
何雨柱一听兴趣就来了,
这颜狗你甭管傻还是痴,
给他介绍对象,
往漂亮的说就绝对能相上!
“那小陈,
你觉得我能够上不能啊?
我这心里感觉有点虚……”
何雨柱嘿笑着,手都快搓破皮了。
陈林鄙夷的撇着他:
“虚就对了,
人啊,还真就没看上你!”
“不是,那我这条件也不差啊!”
何雨柱急眼了,
“我一工厂大厨,
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她什么条件啊我够都够不上?”
“小学老师,归国侨胞,二十三岁,五官精致,前凸后翘……”
陈林嘴里冒出一大串四个字的,
最后笑嘻嘻的看着脸色越来越垮的何雨柱:
“怎么,不想让我继续说了,脸色这么难看?”
“你就笑话我吧你!”
何雨柱狠狠瞪了他一眼,
旋即就又有些丧气:
“你说我这条件也不差,
想娶个媳妇咋就那么难的……”
“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走还不会就想着学飞,能不难吗?”
陈林怼了他一句,
见他神色晦暗的样子,
又有些不忍:
“行啦,别皱着了,
本来就长的老气,
这一皱跟六十岁老头似的。
我问你,
秦淮如那边你能跟她彻底断了不能?”
“断!干嘛不断?”
说起来秦淮如,
何雨柱似也有点生气的样子:
“她都破坏我多少门亲事了,
总以为可以跟我打马虎眼,
问她什么时候嫁我又老拿张大妈和孩子当借口,
想吃我绝户是怎么的?”
“柱子,秦淮如这事一大爷要跟你道个歉。”
易中海抿了口酒,
脸上有着苦意:
“当初让你接济秦淮如,
我是想着你能把东旭当初的恩情给报了,
却忽视了你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如今跟秦淮如日久生情……”
“行了一大爷。”
何雨柱抬手阻止了易中海接下来的话,
“秦淮如这事我怪不了您,
真要说是谁的错,
那也只能是我自个儿!
没能经受住秦淮如的诱惑,
对人家身子起心思了,
不怪您!”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何雨柱拿起杯子滋溜了一口,
夹了两筷子菜吃了:
“秦淮如打的什么算计我心里其实一清二楚,
她不就是想着我能一辈子都给他们家拉帮套嘛,
但是不成!
我老何就我这么一根独苗,
我要是绝户了,
老何家到我这儿就彻底断了,
以后死了我都对不起我老何家祖宗!”
“说的这么干脆,怎么滴,这会儿又不想让你那亲亲秦姐给你生儿子了?”
陈林斜眼撇他。
“我想啊。”
何雨柱干脆也放开了,
嘎吱嘎吱嚼着花生米,指点江山:
“但秦淮如那人,
我告你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就跟我这事儿上,
她太滑了,
但凡是有丁点儿不给我生儿子的机会,
她都肯定不会放过!
就是这么个人,
你说我不得是实在没机会了才娶她?”
“豁!那看起来你也不傻嘛。”
陈林笑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而后神色一正,忽然凝视住了他的眼睛:
“柱哥,既然您心里有谱,
那这事儿我可以跟您敞开了说,
娄晓娥,
明白吗?
这次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是离定了的,
等他俩一离婚,
我就让老太太拉娄晓娥住家里去,
您爱跟她斗嘴斗嘴,
爱跟她扯淡扯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机会我们会给你创造,
但最后能不能拿下她,
一样得全看你自己,
明白吗?”
娄晓娥……
何雨柱想着娄晓娥那笑起来跟弯月似的大眼睛,
心脏忽然悸动了一下,
但很快,
他脸色就又变得难看了:
“小陈,娄晓娥这个,省心是省心了,但她不能生,我这个……”
“谁告诉你人娄晓娥不能生的?”
陈林白了他一眼,
颔首示意向宣传科的方向:
“那许大茂小时候没少挨你揍吧?
踢过人家几次裆,打过人家几次腰子?”
嘶!
一下,
不仅仅是何雨柱,
连带着易中海,
也都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小陈,你意思是,许大茂给柱子打坏了?是他生不了孩子?!”
“不然呢?”
陈林摊了摊手,
“许大茂仗着自己放映员身份到处沾花惹草,
这要是身体没问题,
早应该闹出动静来了,
结果你们看,
咱院里有过怀孕的姑娘寡妇找上门吗?”
“那还真没有!”
易中海说着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这会儿还震惊着呢,
见易中海看过来,
慌忙不迭的就顾着点头了:
“踹了!
我踹过他腰子!
一大爷您忘没忘,
我十二三岁那会儿跟许大茂打架,
一脚踹他左边腰子上,
搁家里他都躺了一个多月!”
我天!
两人这么一回忆,
就都是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尤其是何雨柱,
更是又惊又怕,
声音都变成蚊子哼哼了:
“小陈,我踹许大茂腰子跟他生不了孩子没多大关系吧?
生不了孩子那不是蛋和瓜的问题啊?”
“这你们就不懂了。”
陈林轻笑,解释道:
“腰子是管瓜和蛋的,
腰子坏了,
那蛋里就生不出能让女人生孩子的小蝌蚪,
或者生出来的小蝌蚪都是死的,
瓜也同样会不怎么行。
明白不?
所以许大茂的腰子如果是被打坏了,
那他的蛋就根本生不出小蝌蚪来,
或者都是死蝌蚪,
怎么可能让女人生下来孩子?”
“……”
经受了一通后世生殖学教育的何雨柱和易中海,
全都把脑袋缩的跟个鹌鹑似的,
死活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