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晧言回酒店拿行李。
羽安夏则去了布料市场,挑选了最好的面料,为他紧急赶制西装。
晚上,陆晧言还没回来,她做完瑜伽后,就去浴室冲了个凉。
出来时,他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阳台上,斜倚着栏杆,手里握着一杯咖啡。
天空,朗月高悬。
明亮的光辉为他周身涂染上了一圈金黄的光晕,令他像个突降人间的神邸。
他额头宽阔,五官完美,既有东方人的精致,又有西方人的深邃,挑不出半分瑕疵。一双眼睛灼灼生辉,仿佛夜空最明亮的寒星,能够洞悉一切,照亮人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却完美的隐藏着自己的秘密,无人能够窥探。
此刻,他衬衣的领口微敞着,肌肉和坚实的胸膛让羽安夏一览无余。
妖孽啊!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
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贪恋美色,对帅哥完全没有抵抗力。
陆晧言的目光也落到了她身上,冷冽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她方才想起自己只裹了条浴巾,羞得满面绯红,想赶紧躲进房间,没想到经过沙发时,浴巾竟然松开滑落下去,曼妙的景致就这样被他尽收眼底。
她惊慌失措的拾起浴巾把自己裹住,一张脸就从绯红变成了深红,仿佛快要接近燃点,冒起火来。而某人的眼睛已经被点着,两簇小火苗在眸子里放肆的跳跃。他像龙卷风般席卷过来,挡在了她前面。她吓得都忘了要逃走,只是慌张的往后退,想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但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直到把她锁在墙角。
“你……干什么?”她抓紧了浴巾,惊恐的模样,像只小绵羊。
他粗壮的铁臂横过她双肩,形成禁锢的姿势,高大的身体逼过来,距离近得她能感觉到他怦怦的心跳,像她的一样剧烈。
他对女人从来没有兴趣,甚至还会有过敏反应。
这个女孩素面朝天,是块上好的璞玉,白皙的小脸秀美而精致,她有双漂亮的大眼睛,乌黑明亮,宛如一泓灵动而纯净的秋水,眼角微微上扬,妩媚十足。这样一双眼睛即便镶嵌在最平凡的脸上,也能瞬间将其点亮,变得美丽动人。
看着她,他就不禁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曾经令他又爱又恨的小东西。
或许正因如此,才侥幸逃过了他超强防御系统的消杀吧。
“你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很沙哑,喉头在冒火,以至于呼吸都是灼热的,扑散在她的脸上,烫得她神经末梢隐隐作痛。
“胡说,我……我干嘛故意让你看?”她嘴唇发干,仿佛在广袤的撒哈拉大沙漠里徒步了很久,没有喝一滴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可他鸷猛如烈日的双眼并没有停止炙烤她,他扬起手抚上她的面颊,极轻缓的动作,仿佛一片羽毛滑过。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一时间不知所措。
男人俊美的脸慢慢靠近,似乎带着蛊惑的魔力,淡粉色的双唇犹如樱花一般,水水润润的,好性感,好完美,一看就很好吻的样子。
她心跳加速,小腹发热,大脑宕机,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柔软的唇并未落下,只有一声嗤笑,虽轻但格外刺耳。
“你在期待什么?”
她的脸刷的红了,羞恼的睁开眼,瞪着面前之人。
他嘴角挂着一丝邪戾的冷弧,像是在嘲笑她。
丫的,敢这样对待金主麻麻!
她使出吃奶的劲,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横跨上他的腰间。
“这是你对金主该有的态度吗?你懂不懂怎么伺候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