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管说,只要我傻柱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傻柱兴奋的说。
“第一,这做酒鬼花生的原料由你自己想办法。
第二,做为交换,我要一百斤做好的酒鬼花生。
而且是最迟在小年前一天的下午,你能办的到吗?”
“这……。”傻柱犹豫了。
这么多的花生,他上哪去弄呢?
而要拿走一百斤做好的,这也有点太多了吧。
贺永成早料到傻柱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又接着说道:“我认识一个粮食局的,他们在乡下收了一些花生。
价格比粮店卖的要便宜。只要你让厂里后勤管食堂的人能收了。
你做出酒鬼花生,一定能受到领导表扬。
这马上就过年了,你建议一下,给领导们和中层干部都发些酒鬼花生当春节福利。
这样的话,从中抽出一百斤,那可就不成问题了。”
傻柱听完,眼睛一亮。
他一拍大腿:“高啊!这招肯定能行。
我们厂里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就认我的手艺。
你店里的那种花生,我买回来过。
没舍得给任何人吃,每天晚上,我可就指着它下酒呢。嘻……”
两人一拍即合。
花生在当时的好吃程度,可是仅次于猪肉。
在众多菜类里,唯独花生里有油水。
五十年代初,一斤猪肉是才五毛钱。
一斤花生油要六毛五分钱。
不带皮的生花生豆一斤也要二毛七八。
但一年副食本上也只能买到半斤。
做成酒鬼花生,油炸,加配料。
就能卖到一块五一斤,比肉还要贵。
那有人会问,那还不如买肉呢。
肉虽还没有用票,但供应的量更是少之又少。
就算你有钱,也不能想买多少就能买到多少。
过年时,如果有花生,就可以当肉吃。
在就是家里来客人,没肉不成席,可哪有那么多肉招待客人啊。
花生就是最讲究的下酒菜和招待客人的硬菜了。
平时的人,都不会舍得买,但过年就不一样了。
都定好了,贺永成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
上面写着详细的配料和制作流程。
这是徐慧真写的。
傻柱很有厨师天赋,一看就明白了。
操作上也只需要试上一二次,就能大量生产了。
他兴奋的收好配方。
“永成哥,你就放心吧,提前一天,您来我这取货。”
事办完了,贺永成就要走。
傻柱也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惜的住在这四合院里。
只可惜了后院那么好的大房子。
两人刚走出门,就看见在水池边上洗衣服的秦淮茹。
她腰身丰腴的很多,腹部隆起。
贺永成一下子想起了那令人消魂的一夜。
男人的本能还是让他的身体有了些反应。
经过她身边时,秦淮茹突然叫住了贺永成。
“永成哥,我有事跟你说。”
傻柱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站在那没动。
秦淮茹见他不动,闭口不吱声了。
“柱子,你回去,不用送我了。”贺永成只好说话。
“哦……行,那……那我回去了。”
傻柱这才转身磨磨蹭蹭的进了屋。
“什么事?你说吧?”贺永成问。
“我……我……。”秦淮茹刚要继续说。
贾张氏冲了出来。
“淮茹,你干嘛呢?还不快进来给东旭打洗脚水!”
贾张氏瞪着一双大眼睛,象是头随时会咬人的狗一样。
“我……”秦淮茹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皮子紧了,再招猫斗狗的,我就让东旭休了你!赶紧给我滚进屋来!”
贾张氏一声吼喝,秦淮茹浑身一抖,忙端起盆子在贾张氏恶狠狠的注视下回了屋。
贺永成随礼的毛巾,成了贾张氏头上一根扎不去的刺。
她不敢提这事,窝火更丢人。
儿子根本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只好装傻,打掉牙齿吞进肚。
只是贾张氏看秦淮茹象看犯人一样。尤其是贺永成一出现,她每根汗毛都竖起来了。
贺永成迟疑着走出四合院大门。
秦淮茹要跟自己说什么呢?
这个女人,一山望着一山高,活该受贾张氏的欺负。
出了四合院,直接朝着公交车站牌走去。
低头走路的贺永成没注意到,一辆三轮车正尾随在他的身后。
“铃……。”车子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
“全无?”
看见骑在车上的蔡全无,贺永成一愣。
“永成,上车。”蔡全无还是能说两字,不会说三字。
“你……你这怎么还拉洋车啊?这车子也不是强子的那辆啊?”
上了车后,贺永成忍不住问道。
“开工资了,我自己买的。”蔡全无回答道。
“你这都当科长了,不能再拉洋车了。
再说了,你白天上班,晚上还在小酒馆里帮忙,你哪有时间再跑活啊?”
贺永成不解。
“我不拉活,这车是你的专车。
以后只要我有时间,还象以前那哪,你去哪,我就是你的车夫!”
蔡全无回答。
贺永成心里一热,这老蔡自己真没看错。
他就是那种不忘初心,受人点水恩,必以涌泉报的人。
“全无,我过几天就买辆自行车。
你啊,还是把这车卖了吧。以后政府会取消这种洋车。”
“成!我听您的,您什么时候有了自行车,我什么时候就把这车卖了。”
蔡全无口气里,没半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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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评价,不愿留下笔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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