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闲话,两人之间也热络了许多。
刘庆平看还没有其他人来,就问林琅:“明天你有空吧。”
“明天我没做其它事,就计划了去拜访刘老爷子。”
“那明天我在家恭候你大驾。”
原来刘老爷子并不住在刘家,而是住在西山干休所。不过那里不是谁都能去的。
刘庆平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出风头。所以将太爷爷接回家。你明天大概几点到?”
“不急。我等你电话。只要是明天就行。我后天一早就要回家了。”
“那就早上吧。时间差不多了,我就给电话,或者你先到我家也可以。”
“行。看明天情况,我早的话就在你家等着。你早的话,就给我电话。”
林琅顿了顿,说:“药丸我这次多做了一些。如果按照你之前卖的速度,应该在卖完之前也不会过期。”
“保质期多长。”
“只要密封保存,一年总是有的。只要药丸表面没有出现灰状物,就不算过期。”
“有一年就足够了。”刘庆平笑着说。“反正我也不会一次性卖很多给人。经常吃的话,两三个月肯定是能吃完的。大不了我提醒保质期的事。对了,这次你弄了多少?”
“两万多些吧。”
他们正说着,有人敲门。服务员推开门,有两人进来。一男一女。
女的爽朗笑着:“小瓶子,你忙到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又看着林琅说:“这位就是林琅林神医吧。”
林琅起身:“神医不敢当。我是林琅!”
刘庆平笑着给他们介绍:“邬姐,章哥,这就是林琅。林琅,这位是章哥,在计委工作。这位是邬姐,在央台工作。”
林琅后面发现,刘庆平给他介绍这次一起吃饭的人,都只介绍姓氏和工作单位。介绍额不详细。
听他们之间的彼此称呼,也应该彼此很熟,而且关系不错的。
就他一个是陌生人。不过这些人都是老狐狸了,彼此说得兴起,却也完全没冷落他。
这顿饭吃的热闹。
吃完了临散场了,那些人一个个给他递了名片,笑着感谢他请他们吃这么一顿丰盛的海鲜河鲜。
其他人都先走了。
林琅去结账。发现就算是来料加工,这一顿饭也花了上万。
果然技术才是最贵的。
刘庆平等着他出来了,笑着说:“先去酒店?”
这意思是有话要对自己了。
林琅点头,然后各自开车往他住的酒店去了。
回到酒店客房,也没叫私人管家。他拿出自己带来的茶叶,泡了一壶。
刘庆平喝了,笑说:“你这茶有带多的没?有的话,给我一点。”
林琅进了房间,提了几个竹筒出来:“拿去喝吧。喝完了,给我打电话。”
“我可不是打算全部自己喝。”刘庆平斟茶说。“这茶应该也是你做的吧。我喝了,晚上睡得特别好。就算是熬夜了,一早起来也挺精神的。是这茶的好处?”
林琅笑了笑,说:“你看上这茶了?”
“不管是做生意的,还是混体制的。到了那份上,总有一点这样或者那样的嗜好。烟和酒都伤身,喝茶是最适合的。”
刘庆平笑着又斟了两杯茶:“这么好的茶,肯定受欢迎。如果能有些什么说法,那就更了得了。”
林琅笑着说:“这茶也没什么特别的说法。不过就是能提振精神,却不会伤身。”
“这就很好了啊。”刘庆平拍手一笑,说。“这茶入口不错。又有特别功效。一斤卖万把块,应该不贵吧。”
“随你。反正我要七成。”
“行。就这么说定了。”刘庆平跟他合作卖融养丸已经很熟练了。“到时候你给我供货就行。不过这是卖奢侈品了。销量可能不会很高。如果你能弄出能减肥的茶。我敢担保,能圈大钱。”
林琅有做减肥茶,但之前是做给邱馨薇喝的。邱馨薇产后体型恢复后,他就没再做了。
他转了个话题:“刚才一起吃饭的那些人,是你叫来的,还是他们自己要来的。”
“你看出什么来了?”
“有好几个人身体都有毛病。”
刘庆平虚空给他点了一个赞。大拇指竖的高高的:“他们是知道你来了。知道我跟你熟。先后给我打了电话。都想认识你。”
“我说呢。”林琅笑着摇头。“那他们刚才怎么都没开口。”
“因为刚才都在一处,也不愿意给人知道自己隐疾。想让我先探探口风。”
林琅想了想,决定给他一个面子:“那位在计委工作章哥。他的问题。吃点药就行。回去我找个时间弄好了,给你寄过来。”
“能治愈?”
“让他先吃三个月。期间不要不要行房。上个月后,去医院检查。如果检查结果显示正常了,就可以不用再吃。如果有好转却还未正常,那我在过来给他看看。”
刘庆平点头,表示了解了。林琅没说什么病,但既然是让去医院检查,对方肯定知道该检查什么。
不过林琅只是看了一眼就给药。他也安心人家心里存疑:“要不你将人家的病情和医嘱写下来。用信封密封好。先让他们看过。他们愿意相信你,你再给他们做药。要不然做出了他们不愿意吃。也浪费你时间。”
林琅想了想,说:“那样也行。”
那个章哥是死精少精,是外源性创伤引起的。如果林琅没看错,应该因为受了冷。冻伤了那里。
这个问题好解决。
他一共写了四封信。
刘庆平拿着,问:“就四个?还有两个呢?”
“他们没问题。”
“不对啊。他们给我大电电话话里的意思,是想求医的。”
“那你问他们。说不定会为了家人。”
刘庆平一想也对,是他钻了牛角尖了。
他拍了拍那几封信:“诊金你写了没?”
“他们都是你朋友?关系好的那种。”
“对。不然也不会叫来一起吃饭。”
“那我给他们打个折。都二十万吧。跟他们说,是药费。诊金免了。”
“行。我跟他们说明白。”
刘庆平想了一下,说:“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那两个,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如果要帮朋友找你。也得让你看看病人。”
林琅愿意出手。这就是人情。得趁着林琅在京城,先将这人情给落实了。
林琅看得出他的小算计。但那无伤大雅,也就由他去了。
毕竟这都是他自愿的。刘庆平一没有劝说,也没有蒙骗。
欠人情、送人情,这样的事,太正常不过了。
刘庆平打了两个电话。那两个人果然都是想帮朋友联系林琅的。
看到林琅点头,刘庆平就让他们先跟朋友说好。明天下午来找林琅。
联系过那两个人,刘庆平就打算起身告辞了:“我先回去。这几封信最好是在今晚送到它们主人手里。免得他们心里忐忑。”
林琅也就没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