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nina紧声问。她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严邦与封行朗为敌。
当然,她也不希望严邦跟封行朗走得太近!
其实nina日子过得也不算自在;她老担心着有那么一天:严邦恢复上所有的记忆!
但nina又是个相当会自我调节的女人:与其去担心那可能会发现的事,倒不如享受当下!
好好的享受严邦对她的爱,对她的信任;享受严邦对儿子无恙的疼爱!
对于nina来说,严邦这段失忆的经历,无疑是上天对她最好的恩赐!曾经的她可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可她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拥有’着严邦这个男人!
“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在跟我装无辜玩心机?”封行朗哼声。
“封总,我是真不知道啊!”
nina怅然的叹息,“我只知道严邦最近跟一个神秘合伙人走得很近……是个四方国字脸!此人具体的身份我是真不清楚!应该是个生眼人,没有跟gk合作过!”
封行朗微微蹙眉:想必nina所见的那个国字脸,应该是丛刚的某个狗腿子!
也是,像丛刚那种故作清高的贱人,又怎么会让nina这么一个双面人知道他的行踪呢!
“那城南地王的事,你总略知一二吧?”封行朗追声问。
“城南地王?”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nina微微惊诧:封行朗竟然也知道了?!看来只要是能赚钱的大买卖,还真没什么消息能隐瞒他的!曾经的严邦,只会将最大利益化的项目拱手相让给封行朗;而他只会经营一些封行朗不想涉及,或是觉得肮脏
污浊的领域!
好不容易严邦手里有了城南地王这块肥项目,封行朗该不会也想来分一杯羹吧?!
“这我到是听严邦提起过!”nina含糊其词。
“nina,你跟了我应该有十多年了吧?可才跟严邦一年半载的,竟然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封行朗冷哼一声,“你如此的心里没我,我可是好伤心呢!”
“封总,您别误会……我正想着让阿邦跟你合作开发城南地王这个项目呢!在投资方面,你可比阿邦有经验多了!”
听nina的口气,她应该不知道严邦今晚跟他约见的事儿。
“晚了!” 封行朗冷嗤:“你亲爱的阿邦身边已经有高人指导了!严邦今晚带着他的新合伙人已经跟我见过面了!难道他事先没告诉你?”
“你们见过面了?”nina一惊,“那,那你们谈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欢而散了!”
看来,nina是真不知道严邦的新合伙人就是丛刚。
“那个合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nina担忧的追问。寻思着能把封行朗惹炸毛的人,应该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是丛刚!”封行朗故意漫不经心的哼声,“看来你家严大傻子是真傻啊!他拎不清丛刚跟我的关系也就罢了,难道你也不知道么?丛刚可是我封行朗的人!好好提醒提醒你家严大傻子
吧,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什么?阿邦的新合伙人是……是丛刚?这,这是您安排的吗?”nina微显惊慌起来。
“你猜啊!”
哼出这声意味深长且模棱两可的话后,封行朗便挂了电话。
这女人是真被严邦给睡傻了!
如果真是自己安排丛刚去的严邦身边,还用打这通电话兴师问罪么?
也许在nina看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他封行朗的先斩后奏、故弄玄虚罢了!
不过让nina给严邦提个醒也好!先让他们窝里斗着,好缓出点儿时间来给他想应对之计!严邦手上有百分之十二的股权,要是再加上给洪森的那百分之十,那可就多达百分之二十二了!要真让丛刚成了gk风投的第二大股东,他指不定要跟自己横成什么样呢
鉴于丛刚这个人的不可控,封行朗到是觉得股权在严邦手里会更安全一些!虽说现在的严邦对他相当的敌视!
但封行朗却没有提醒nina:严邦要用他手里gk风投的股权去交换城南的地王!
早知道严邦当初犯傻之前,自己就应该勉为其难的收下严邦主动赠予他的那些动产和不动产了!
也省得他封行朗现在如此的纠结了!
封行朗不想gk的股权落在严邦手里,似乎又更不想让严邦将那百分之十二的股权转让给丛刚!
总体来说,gk目前还处于投资期,要收回严邦手里百分之十二的股权还是有些吃重的!
要是不花钱就能收回严邦手里的gk股权……那就相当美好了!
……
三楼的主卧室里,女人睡得正安然。
封虫虫小朋友独自一人睡在他的婴儿床上,安逸又乖巧。
有一点亲爹封行朗还是相当满意的,就是小家伙几乎从不黏着他的女人!
就这点是真比大儿子好伺候多了!
“来吧林小姑娘,让亲夫好好抱抱!”
男人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将酣然好梦中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前身……还有微微的孕肚。
“亲爹的心肝宝贝,你的大驾光临……亲爹真的很高兴!”
看起来男人的心情很好,一直在妻子微微的腹处流连忘返的蹭亲着。带上了浓浓的宠爱之意。
“宝贝儿,告诉亲爹,你是不是亲爹的小棉袄?”
贴耳在妻子的孕肚上虔诚的聆听了片刻,封行朗像是在自问自答,“嗯……一定是!”
封行朗并不重女轻男,亦不重男轻女,只是要多上个‘前世小情人’,他更会美得冒泡了!
但无论这一胎是男是女,将会是他跟女人的最后一个孩子!因为他舍不得自己的女人继续如此受累,将所有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他跟三个孩子!
雪落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这样的亲蹭,只是哼哼卿卿的呓语了一声,便又睡实了。
男人用鼻尖在雪落的肚子上轻画着抽象的线条,“乖宝贝儿,你知道吗……亲爹今天真的很高兴!那条毛虫子竟然还活着……他还活着!”
“虽说那家伙还是那么的傲慢无礼,甚至于大逆不道的犯上作乱……但他活着,比什么都好!不是么?”
作答封行朗的,只有妻子微微的轻浅鼻息声。
还有深夜温馨的安宁!或许这才是封行朗最为朴实的愿望:丛刚能活着回来,要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