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闭嘴。
“那个...其实...”
“闭嘴,好好开车。”
宋南洲突然插话,面色难看。
沈岁禾觉得这两个人有事儿瞒着自己,再回想刚才的话......
不是小姑娘?
难不成是两个小少年?
越想越后怕,沈岁禾心底发凉。
计划这次的事情实在太阴毒了。
要是真被记者爆出来宋氏集团总裁喜好猥亵未成年男孩儿,不仅宋南洲身败名裂,宋氏的股市也会大跌。
她转头看向宋南洲,见他已经闭上眼睛假寐,是有意停止这个话题。
沈岁禾的目光停留在宋南洲下巴长出的黑色一截,眼下乌青,也憔悴了许多,心疼不已。
回到家,宋南洲沉默着去浴室放水。
沈岁禾去衣柜拿了衣服,“我把衣服放在门口的椅子上,你待会儿记得拿。”
说完,她就去客房洗漱。
热水冲刷在肌肤上,沈岁禾各种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缓解。
泡完澡的沈岁禾准备去书房看看医院有没有给她发offer。
刚走到书房门口她又犹豫了,飞快往卧室跑去。
果然,宋南洲还没出来。
沈岁禾敲了敲浴室的门,“宋南洲?你还没好吗?”
浴室里没有回应,沈岁禾直接转动门把手开门进去。
“宋......”
浴室里,宋南洲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样。
但他皱着眉头,像是很不舒服。
沈岁禾轻轻走过去想要叫醒宋南洲回床上睡,手刚碰到他就感受到一阵滚烫。
她又把手伸到水里,发现宋南洲竟然在泡冷水!
“宋南洲?醒醒,宋南洲。”
沈岁禾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想要把他唤醒,可他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
“岁岁,我没事,我再泡一会儿。”
宋南洲的声音很虚弱。
沈岁禾不敢耽搁,光脚跨进浴缸想要把他挪回房间。
“我们起来去医院好不好?”
宋南洲浑身无力,被沈岁禾抱着发出舒服的声音。
“嗯......岁岁。”
沈岁禾双手穿过宋南洲的腋下,双腿岔开站在两边,使全力都没能把人拉起来。
“宋,我们...先起来....”
“岁岁,我没有力气。”
宋南洲使不上力气,身体只能任由沈岁禾摆动。
扑通!
沈岁禾脚底打滑,身体往前倒,膝盖跪下去,连带着宋南洲也重新摔回到水里。
“嗯。”
宋南洲后脑勺被浴缸边缘瞌了一下,疼得让他清醒了几分。
沈岁禾双手撑在浴缸边缘,死死撑着才没让自己压上去。
她累的用力喘气,只得跨出浴缸外。
“你现在状态不对,我们需要去医院,去化验一下你体内血液成分。”
“岁岁,我好热,我再泡一会儿,你别管我了。”
宋南洲呆呆地迎上沈岁禾担忧的眼神。
他现在意识是有些清醒,可全身软绵无力,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要找到一个发泄处。
意识到不好,他出声赶沈岁禾出去。
“岁岁,你先出去,我泡一会儿就好了,乖,先出去。”
沈岁禾瞧他双颊红润,呼吸滚烫,想必是药效还没解开。
叹息一声,她站起来。
“我不走,我陪你。”
她开始解扣子,然后再次走进浴缸中。
看着面前完美的酮..体,宋南洲眼眸猩红,忍了又忍,还是闭上眼睛别过头。
“岁岁,你泡冷水会感冒,出去吧。”
他今天已经冲动一次,沈岁禾的肌肤娇嫩,腰上被掐红的印记还没消,那里肯定也肿了,他不能太自私。
沈岁禾没听他的话,赤脚踩在冷水里,浑身打颤。
她吻上宋南洲的唇,深情温柔。
宋南洲还是使不上力气,全程都由沈岁禾主导一切。
所以其实沈岁禾并没有太遭罪,要是不舒服,她会自己调整。
......
夜幕降临,月亮悄悄爬上了树梢。
宋南洲昏睡在病床上,面露苍白。
“胡闹!”
医生看着那些化验结果,眼镜下的眼神都变得不善。
“你们年轻人想玩点新颖方式可以,但是也不能太刺激,这不是胡闹吗?”
沈岁禾刚想张口解释,护士就先一步帮她说话。
“秦医生,这事儿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你光骂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那个不是还没醒,等醒了,我一起骂。”
秦医生不领情,低头看着那些化验结果,眉头紧蹙。
“你自己看看,药物浓度这么高,你们想玩死在床啊?”
沈岁禾接过那些化验单,看着上面的数据,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护士见这个姑娘真接过单子看,疑惑道:“你看得懂?”
沈岁禾点头。
“上学的时候学过一点,我们这次确实太过火了,回头一定吸取教训。”
秦医生一听沈岁禾也是学医的,更气了。
“你说你学医的怎么还能犯这种错误?你哪个学校的?我回头联系一下你们教导主任,非得让你们认识到错误不可。”
护士见秦医生这么生气,笑着劝解。
“他们都知道错了,走吧走吧,今天不是你值班,回去多陪陪嫂子。”
一提到妻子,秦医生的气也消了不少,但在临走前还不忘教育了沈岁禾几句。
护士不好意思道:“秦医生就是气你们不爱惜自己身体,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人还是很好的。”
沈岁禾应声点头,表示理解。
护士觉得这姑娘脾气挺好,不像是叛逆的问题少女,估计都是被男的哄骗的。
“你也别怪我多嘴,这种药以后别碰,这次好好在不是你吃了,遭罪的不是你,要真是你,你想过后果吗?”
沈岁禾一双明亮的眼睛闪了闪。
她知道护士是好心,也很感激她跟自己说这些。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这事儿真是误会,他是被人下药的,我们已经报警了。”
护士一听这件事另有隐情,倒吸一口冷气。
“法治社会还有人敢干这缺德事儿,诶哟,那你们以后可得小心了,陌生人的饮料不要喝。”
沈岁禾心里暖暖的,乖巧道谢。
等屋内安静下来,沈岁禾坐在床边替宋南洲看药水。
看着男人嘴唇干燥起皮,她想倒点水给他沾一沾,水壶拿起来才发现没水了。
看着药水还有很多,她放心去打水。
再回来时,看到从病房里走出来的女人,眉眼沉下去。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