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发现 她从未见过他这么失……

还没反应过来,赵延便低头,带着凉意的唇瓣覆上,柔软饱满,熟悉的气味混合着刚才饮料的桃子味,香甜,让人沉溺。

霎时间,江似月大脑一片空白,温热的鼻息游离在脸上,身体里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流淌,让人忍不住轻颤。

江似月本能地往后倒,腰间蓦然被一只手握住,温热隔着衣料渗透,止住了她后仰的趋势。

人群中的欢呼声达到顶峰,江似月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更胜一筹。

唇瓣分开,腰间的手依旧还在,江似月头低着,不敢和他对视。

这么闹过一番,江似月哪敢多留,扯了扯赵延的衣摆,旋即便听见赵延对大叔说了什么,随后牵着她离开,走过了两个十字路口之后,江似月总算敢抬起头,瞥见他带着水光的殷红唇色之后,又移开视线。

耳畔传来他的轻笑声,似乎在嘲笑自己,江似月皱眉,准备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稍重的力道仿佛被印进了心里。

行动无用的话,就只能口头维权了。

江似月偏头,一脸费解地问:“你怎么总嘲笑我?”没过一会儿,她又泄了气般自言自语,“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容易脸红的体质,但这并不代表我害羞,就是容易脸红而已,家族遗传。”

赵延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连带着眼尾也弯起来。

江似月泄气,决定保持缄默。

赵延嘴角回笼,眼底的笑意却没有消减,“不是嘲笑,是觉得你可爱、生动。”赵延微微低头,压低声音说:“让我忍不住的心情好。”

灼热的鼻息喷在耳后,江似月缩起肩膀,心好似被抛到了半空中,紧张、欢愉、兴奋在隐秘中暗自生长。唇瓣轻抿,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语速极快地说:“我不觉得我可爱。”

赵延柔和一笑,并未回答,直勾勾地看着她。

一阵风吹过,漫天的花瓣纷飞,迷了眼睛。不可视物之后,其他的五官变得越发敏锐起来,空气中是浮动的暗香、以及赵延身上特有的味道,越来越近……她睁开了眼。

“嗯?”江似月看着面前举着的手,发出疑惑的鼻音。

摊开,白玉般温润的手掌上,躺着一朵粉色的晚樱,重瓣在微风下,轻轻颤抖,正如江似月一溃千里的心。

江似月盯着花,唇抿了又抿,垂着的右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做足了准备之后,她踮起脚,声音轻颤,“我的定力止于此。”

闭上眼,吻住他的唇。

为了你唱歌、觉得你可爱所以心情好、抓住下落的花,以及坦诚暧昧的眼神……她定力真的很差,无须多么强烈的进攻,就已经缴械投降。

江似月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唇瓣相贴的瞬间,像是含住了柔软的棉花糖,轻柔中带着甜香。

果然和看起来一样,很好亲。

念头闪过之后,江似月踮起的脚受不住,下落的瞬间,相贴的柔软分开。积攒的勇气消耗殆尽之后,留给她的是蔓延地心慌。

赵延眸色深深,比这黑夜还要暗上几分,平静下似有强烈的情绪汹涌,江似月轻咬着唇,辩驳道:“是你诱惑我。”

“嗯。”赵延应声,灼热的视线并未便宜,“我向你道歉。”

“不——”

用字被赵延吞没,腰被赵延用双手拖住,江似月整个人几乎处于凌空状态,这种不着力让她心慌,手本能地揪着他,似掉入海里的人抓住了救生的浮木,海浪一道道拍过来,她也随着木头浮浮沉沉。

他似在品尝绝世珍馐,先慢慢将柔软吮了个遍,最后才不疾不徐地享用正餐,陌生又浓烈的柔软小心翼翼地钻入,试探性地左勾右滑,适应之后,才隐秘地缠斗起来,挑出心底最原始的欢愉。

知道新鲜的空气钻入鼻腔,江似月空白的大脑才逐渐恢复清明,懵懂地看着赵延,两秒之后反应过来,脸颊已是火烧一般的灼热。

赵延眉眼含笑,不见半分往日的清冷,“看来下次得教教你怎么换气。”

最后一把火,成功把江似月烧成了熟透的虾子,她摆烂似的想:烧吧烧吧,人活着就行。

这条笔直的路还没有走到尽头,江似月机械地迈动着双腿,心思早已飘忽到了九霄云外,她什么也没想,偏偏就是无法集中精神。

极淡的风拂面而过,赵延余光突然瞥到天上皎洁的月亮,轻声说:“江似月、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不是。”江似月的神智勉强回来了几分,亮晶晶的眼眸覆盖住一层阴霾,“农历四月一号生的,登记的时候,失误了,实际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含义。”

赵延打开手机日历,“那你生日不就在三天后?”

“日历上是就是吧。”江似月自己也不太确定,“我不过生日,所以没注意。”

这话说的属实,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他们每天都在忙地里的活儿,能记起给她做饭就不错,更别提生日。

至于自己,一个小孩儿,连某天是几月几日都不知道。

后来被周虹接到了身边,看着周围的同龄人都在过生日,同学也问她时间,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于是她也开始去记日子,为自己的生日倒计时,最后在满心期待下,换来周虹一句:

“今天是你的生日吗?我忘了。礼物?你的生日就是我的受难日,你怎么不给我过生日!”

如果生日只有自己记得、自己期待,蛋糕、礼物都是自己卖给自己,久而久之就会发现,那一天和其余每一天,没有任何分别。

赵延的唇瓣在张合,江似月从恍惚中回神,散漫的眸子重新聚焦,歉意地问:“我走神了,你说什么?”

她满目怅然,赵延没有重复刚才问题,而是说:“问你冷不冷?”

江似月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摇头。其实她挺怕赵延追问、或者给她礼物的,那些问题很陌生,光是想想,就已经感到无所适从。

还好。

江似月看着他,笑容清浅。

进了房间刚脱下外套后不久,门锁那边传来响动,江似月暗自庆幸回来的及时。岳欢一进来,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小似月,你没去真的可惜了!”岳欢脱掉外套,神色兴奋,“可有意思了,这三天的疲累瞬间消失。”

“这么神奇。”江似月笑着接上,“你们都玩了什么?”

“就是——”岳欢突然顿住,走到江似月身边,从她肩膀处取下片粉白色的花瓣。江似月杏眸微微睁大。

岳欢语气狐疑,“你出去了?”

“嗯。”江似月笑着点头,“整理得太累了,就出去走了会儿。”

“哦。”岳欢呆头呆脑地点了几下,把花瓣往后一丢,从后抱住江似月,“太好了,我的负罪感减低了。”

江似月失笑,起身扶着她去了卫生间,确定她醉得不是特别厉害后,江似月出来,轻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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