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不脱,只得坐回沙发,任由她骑在身上为所欲为。
“嗡——”
手机震动。
他捞过来看了一眼。
[老板,合作愉快,次再约]
小绿茶哭哭啼啼,“看什么手机啊,看我!我不看吗!”
薄妄漫不经心删除了短信,将手机丢开,指尖则是扯松了她的青橘皮发带,他俯身过去,埋首在祖宗细腻的颈窝间。
般弱吵着闹着要看他腿毛,洗一洗自己的眼睛。
“鹿般弱。”
他低头睨她。
“知不知道在扒人裤像个小变态。”
小哭包抹着泪,仗着是他的心头肉,理直气壮地开口。
“呜呜呜我就是小变态怎么了怎么那么小气拔一撮腿毛是我看得起不要不识抬举!”
薄妄说,“哥哥就不识抬举,怎么了呢,咬我?”
她说拔就拔,他岂不是很没。
小绿茶哭抢地,她泪眼朦胧,扒着沙发手柄,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呜呜呜凶我竟然凶我个臭哥哥我不跟了!”
“撂狠话也要讲究证据。”薄妄情绪很淡,“什么时候跟我过?”
对方就像是一条艳丽的毒蛇,般弱不管碰他哪里,都要被反咬一口。
她气恼不已,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发泄般摔到他身上。quwo.org 橙子小说网
“滚呀!”
薄妄也不避开,任由抱枕摔到脸上,又滑落在地,他看着她,“如果哥哥没记错的话,上高铁之,我应该跟说过,这地方是我买来的,要滚轮不到哥哥。”
“就是嫌我了!”般弱怒气冲冲,“我滚还不成吗!”
小祖宗冲动起来,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薄妄也没拦她,只说,“等等,滚之,把脸洗了,把头发梳了,把鞋穿了,免得一出去,街坊邻居都问我把怎么了,别害我风评。”
般弱震惊不已。
他竟如此的铁石心肠!
“洗就洗!”
“见鬼的风评!”
“洗完我就滚!”
她又哭哭啼啼跑去二楼的卫生间了。
般弱抬头一看镜,吓得当场自闭。
她的妆全花了,糊得跟个鬼似的!
薄妄竟然对着这张脸调情!
哪他的口味已经这样饥不择食了吗!
一只手后头绕过来,轻车熟路拿出了一瓶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给她拭擦污迹。小祖宗还嘴硬着呢,“我不,我有手,滚一边儿去,我要跟绝交,永永远远都不要见了!”
小学鸡的吵架阵势。
他懒懒嗯了声,“随您喜欢。”
般弱被他摁着卸妆洗脸,对方态度强硬,压根不管她哭闹。
最后般弱气鼓鼓地瞪着人。
薄妄捧着一条毛巾,把小脸盘擦得干干净净,额头的绒毛沾了点水珠,也被他轻轻掠去了。随后他拿起花洒,言简意赅,“洗脚。”
她跟他呛声得厉害,动作却是相当利索,拎起裙摆,高高扬起了脚,那尖儿还朝弓着。
姿态优雅矜持,像跳芭蕾。
等着人伺候呢。
薄妄的视野滑过她的脚脖,跟男生筋骨分明的不一样,她颇为秀气可爱,掐起来有点小肉。
“鹿般弱。”他寡淡地说,“我今心如止水,心若死灰,哀大莫过于心死,勾引我是没的。”
般弱:“???”
哥哥有病吧。
对方将花洒一把塞进她手里,转身就。
留般弱一脸懵逼。
般弱心里辱骂了人几句,自己拧了开关,把脚冲洗干净,而她在卫生间找了半,只找到薄妄的男拖鞋,尺码很大,套进去后她几乎是拖着,踢踢踏踏的声音不绝于耳,中途为脚滑,差点没摔一跤。
小绿茶满脸不高兴,她强忍着不满楼。
黑发男人背对着她抽烟,侧看过去,她隐约看见他冷白指尖的一点猩红。
般弱不吸二手烟,所以她离他远远的。
薄妄的神色更冷了。
“我鞋呢?”
般弱问。
刚进门开始,般弱就踹飞了小高跟,在她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他掐断烟蒂,随后起身,去外头给她找鞋了。
般弱坐到沙发上,双眼无神,回起了自己被网骗的惨痛教训。
她又一次痛哭出声。
“啪嗒。”
深绿绒的小高跟被丢到她腿边。
般弱一边哭着,一边甩开拖鞋,湿漉漉的脚趾头使劲往里塞着。
轻微强迫症的薄妄忍无可忍,他蹲来,捏住她的脚踝,“祖宗,这是湿的,不会擦一吗?”
他抽了几张纸巾,脚背到脚心,仔细地擦拭干净。
般弱却不领他这份情,一脚踹他胸上,讥讽道,“猫哭耗假慈悲,不是要我滚吗,还惺惺作态什么,放心,我不会跟鹿嘉说的,就安心当的哥哥吧!可真是烂人!”
他倏忽捏紧她脚踝青筋,般弱啊了一声,叫疼。
薄妄声色俱厉,“道歉。”
“我道什么歉,我又没有说错——”
薄妄把她的脚杆架上腰胯,烟叶的甜熏气味尚未散去,般弱又陷进皮革与木质家具的干燥的味道里,他是蛰伏欲起的姿势,腰抵住她,透出狠戾,“哥哥再问一遍,道不道歉?”
“对不起。”她不情不愿地说。
薄妄嗤,“我要是个烂人,在还能活蹦乱跳的?哥在就要把枪按在我的太阳穴上,直接击毙我。”
般弱:“这句话我应该听过,狠话有点过时。”
薄妄:“……”
薄妄在嘴炮上干不过她,眼角一抽,松开了对她的威胁,又恢复成了哥哥的模样,低头给她穿鞋,随后将信封包挂她肩上,亲自送她出门。
而就在般弱要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后头的人压抑着些许声音。
他说,“知不知道今是我生日,这也是我妈的祭日,他妈心疼我一会怎样。”
般弱愣了。
她回头,“我、我不知道啊。”
薄妄眼神冷漠。
“是啊,什么都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不知道,我渴望什么不知道,我害怕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怎么糟蹋我,在我生日这,去跟别的男人网恋,被骗了,伤心了,才会回头找我。”
“不是一直都觉得哥哥是个海王吗,在我可以告诉,出师了,才是把海王玩得团团转的祖师爷。”
“有我当的备胎,爽死了吧。”
般弱被人骂得狗血淋头。
她本来还觉得[白糖棒冰]是薄妄的马甲,在是完全被打消了怀疑。
“我,我没让当备胎啊。”
般弱小声驳了他一句。
薄妄讥,“对,是哥哥犯贱,自甘堕落。”
般弱:“……”
这家伙炸起来比鹿嘉还厉害啊。
她了,还是慢吞吞挪了过去,拽了他手,“哥哥别生气呀,我,我不骂烂人了,行不行。嘛,对不起,是我不,是我怀疑,借题发挥,故意气着。”
主要是之她越越觉得,这白糖棒冰的先扬后抑的手法像极了人渣。
但对方这么愤怒,看起来又不像。
薄妄气得转身就。
般弱连忙抱住他的腰。
“我都认错了还怎么样?当哥哥的要宽容大量,不要那么小气呀!”
“怀疑我,栽赃我,嫁祸我,还让我不小气?”薄妄转过头,罪魁祸首的肮脏心灵演绎最无辜的被冤枉的羔羊,“姑奶奶,当我是佛祖转世呢?”
般弱没吭声。
薄妄容薄凉,“我世是脏了轮回的路了,是吗,祖宗?”
般弱瘪嘴,“我以为网骗耍我,今的事情也是搞出来的,就像上次那样,所以我,嗯,就试探了一。”
“那结果呢?”
般弱骂她自己,“我才是人渣!”
说着她自己打脸。
对方凉凉看着,“就这?甩我的劲儿呢?头发丝儿都没乱。”
般弱自知理亏,“那要我怎样赔偿嘛?”
“简单。”
他两指曲起,抵住她的锁骨一寸。
“把自己赔给我。”
“那不行。”
薄妄似乎也清楚她的德,所以他聪明地并不纠缠,反而换了另一个条件,“那陪我去扫墓。”
般弱:“?”
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女主陪着您去做的吗?
然后她一,哦,女主齐小薇在被她蝴蝶成了他兄弟的小情人儿,正为了上位而努力奋斗呢。老实说,般弱不是很去,毕竟扫墓这种事,怎么着也是“儿媳妇”来做会更诚心一点,她在又不被男主套牢。
她正要张嘴拒绝,对方却倾过身,牵起她的手,哑着声,“我忤逆了她老人家临终的意愿,没有当个孩,我不敢一个人去看她,所以,就一会儿,陪哥哥去吗,我保证很快送回来。”
那能怎么办?
这又是哥哥最的朋友,她刚刚还冤枉他,冲他发了大一通脾气!
“吧……”
她勉强答应,对方却是怔了半。
他本以为要废上一番口舌。
“真陪我去?”
“都那样说了,我还能拒绝吗?”般弱又说,“不过今的生日会怎么办?”
自然是取消的。
鹿嘉意打电话过来,说,“怎么这么突然啊?难得要开一次派对。”
般弱听见鹿嘉的声音有点儿心虚,正要溜,反被薄妄抓住了手,摁在身边,他回复,“今给我妈扫墓。”
鹿嘉啊了一声,郑重道,“行,那替我向阿姨问,改咱一起看她。”
那口气,分明是不把他当外人的。
薄妄勾了点,“行,改大家一起。”
他说这话是看着般弱说的,把她看得寒毛直竖,总觉得这话有什么深意。
薄妄拿了手机跟身份证,“吧。”
般弱瞪眼,“什么,换衣服呀。”
她又不是真的矫情要死的家伙,去扫墓还穿得花花绿绿的。
她噔噔噔跑向自己的房间,房门没锁,里的东也还是照旧,般弱没有带的衣服还在衣柜里挂着呢。她翻找出一条波浪领的小黑裙,半成新,放得太久以致于沾了粉尘的味道,她抖了几抖,迅速穿上了。
薄妄换衣服比她更快,一套纯黑服,脸色苍白,身形微微消瘦,精致合身的线勾勒出窄腰长腿,正低头摆弄着袖口。
这令般弱到了礼堂的吸血鬼新郎。
她赶紧甩开这个念头,又噔噔噔来,“我了,咱吧!”
鞋柜里也有她留的小皮鞋,干净得让般弱多看了几眼——显然有人精心擦过的。
“看我干什么,要我帮穿?”
薄妄问道。
“……我自己来。”
这回俩人不再耽搁,津海又返回了首都,驱车来到了一处寂静公墓。薄妄买一束康乃馨,而般弱手里抱的是马蹄莲,看守的大爷很平,冲着他,“来看家人的吧?这是结婚啦?恭喜呀,媳妇儿可真漂亮。”
薄妄温柔应声,“您辛苦。”
般弱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做一个杠精。
她绿茶也是有职业素养的!
薄妄见祖宗没否认,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做表功夫,他都很高兴。
起码她……愿意哄着自己。
只是这种心情到了他妈墓被破坏得消失殆尽。
那里有着一家三口,风度翩翩的男人,年轻貌美的娇妻,以及一个粉雕玉砌的小男孩。
“小望!”
男人转过头,露诧异。
“怎么来了?”
薄妄将康乃馨放,淡淡道,“老男人都能携娇妻稚到原配哭丧,我一个原配儿,为什么不能来?做贼的又不是我,难道还心虚吗?”
薄霆捂住胸口,他就知道这臭小一张利嘴,什么都能怼。
般弱则是十分惊奇盯着那娇妻看,跟她果真是差不多年纪的。
关于薄家的事情,般弱是鹿嘉口中得知的,高中女同学追爱不成,直接当了男神他妈,这种真人真事,她不记住也难啊。
那年轻女人也在打量般弱,语气微妙而且酸,“小望,这是女朋友吗?怎么比我还矮?”
薄妄没改名之,叫薄慕望。
慕望,仰慕,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极致欢喜。
但这个女人并不知道,在她缠绵病榻去世之后,那个信誓旦旦要终身不娶缅怀她的男人,恢复风流本,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带回家,丝绒沙发里留了彻夜狂欢的廉价香水味,有一次他甚至在自己的书桌里发了被撕烂的丝袜。
他感到震惊又恶心。
他被人骂野种的时候,他爸忙着给女人送花。
他跟人干架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他爸正跟新欢颠鸾倒凤。
所以小他就知道了,他是没有父母的,世上亦无人可依靠。
他像游魂一样,纵情声色,逢场作戏。
带着一种报复的发泄。
他要让薄霆悔不当初,更后悔养出他这种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家伙。
他痛快了吗?
痛快了。
可他也后悔了。
他让他的神明充满了对他的不安与怀疑。
她似乎来都不相信——他的感情是真的。
薄妄正失神着,他旁边的女孩了,“是的,我是他女朋友,阿姨。”
年轻女人被她气到,“什么阿姨,我才24岁!”
般弱惊讶无比,“哪,所以您18岁就生了小孩吗?那要辍学吧?为了这个家,您作为后妈的,付出的太多了,真是太了不起了!您可真是女的表率,我一辈都会记得您,宣扬您的事迹!”
敢说我矮,我让头都抬不起来!
年轻女人怒骂,“神经病——”
般弱后退一步,拉薄妄挡在身,娇滴滴地说,“妄哥,这后妈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啊,我说错了什么吗,她就骂我神经病。”
薄妄轻,“我一家都是神经病,见谅。”
薄霆按着太阳穴,对般弱暗含警告,“适可而止。”
般弱撇嘴。
怎么的,他娇妻都不拐弯骂她矮了,她还不能回嘴了?
跟鹿父那个老男人一样,都是大男主义,非要所有人顺着他才。
薄妄却拉着她的手,“咱是来给妈扫墓的,祖宗,别理他。”
薄霆怒道,“臭小,这什么态度?有了女人就忘了老?”
与此同时,他也眯眼看向般弱。
这女孩的来头他也摸清楚了,体坛声望不低,可是对于薄家来说,联姻并不是那样值得。
薄妄知道这老狗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黑发青年淡淡道,“没发吗,我在比高了,身躯比更年轻有力,脑也比更加清醒理智,薄董事长,小时候就没管过我,任我野蛮生长,我野种当惯了,也不稀罕什么迟来的关爱。”
“所以在呢,也别摆严父孔,得知道我有权有势也有人,就算打压我,赶我出家门,动一切力量封杀我,也弄不死我——”
他晃动着与般弱十指交扣的手,“我爱谁,您可别插手,大不了咱父一场,鱼死网破,我亲自送您上路。”
薄霆空愤怒。
——这小兔崽还真绝情!
他不就是训斥了他女友几句吗,得着把他当仇人一样?
薄霆在是信了那群混小的话。
他老薄家还真出了一个情种!
像他。
薄霆看着那女孩放了马蹄莲,轻声说,“阿姨,我会照顾哥哥的,不会让他被阿猫阿狗欺负的,您放心吧。”
薄霆:“……”
真是气死老了!
他儿叛逆,儿的女朋友更叛逆!
俩人相携离开。
途中薄妄抬起了手,轻轻捏了女孩马尾上的一片枯叶,照顾周全。
薄霆喃喃地说,“不,不像我。”
身侧娇妻试图上眼药,“老公,小望他女朋友——”
男人眼风扫来,“不一无所有,最安分点,别让我知道在偷偷搞事。”
女人顿时不敢吭声了。
薄家父一个比一个冷血无情!
般弱倒没感觉到什么“冷血无情”,她发觉经过这一次扫墓之后,薄妄来找她的次数明显增多。
他也不是要干什么很过分的事,只是无人之际,稀罕般碰一碰她的手,或者隔着一两人,偷偷拽一她的马尾。鹿嘉这个傻哥哥倒是很高兴他能“重归于”,这意味着他仨又能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了。
但般弱却不是很被这样管着。
她本来空余的时间不多,还要被俩“哥哥”绑着去看物展、植物园、动物园等等,根本浪不起来嘛。
她可是要承包星辰大海的海王!
于是这一次,她借口在朋友家里过夜,实则偷偷溜去了酒吧,跟舍友开一个单身派对。
一群女生去酒吧不太安全,为此她是混进了几个宿舍里,有男有女,气氛十分热烈,游着暧昧浪漫的。众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般弱输了,非常痛快选了个大冒险。
他抽出了一张惩罚纸牌,表情兴奋又有点躲闪。
般弱一看,不就是找个人亲一嘛。
她完全可以找个女孩来的。
但那样就没意思了不是?
般弱已经注意到角落里的男生很久了,虽然有着网骗的惨痛经历在,但般弱觉得更要以毒攻毒,爱情治愈她受伤的心灵!所以她捏着惩罚纸牌,朝那染着亚麻白金头发的男生过去。
“团结就是力量!”
她的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响起来。
“这力量是铁!”
“这力量是钢!”
酒吧里的人顿时惊讶看着她。
这手机铃声是薄妄那家伙,串通鹿嘉给她弄的,说这样能醒神!
是很醒神!
她桃花就快醒散了!
般弱没气接起来。
“干嘛!”
对方的声音沙沙传过来,他问,“在哪?”
般弱心里一咯噔。
她警惕环顾四周,并没有发可疑人员,表情也变得正直起来,“我在同学家啊,我不是说了吗,我在看舞台视频,没听见摇滚乐吗?算了,反正不追星,说了也不懂,就这样,我先挂了。”
般弱在原地停留了几分钟,还是没有找到人,应该是虚惊一场。
她的脸挂上容,朝着男生过去。
男生似乎对她也有感,所以在她提出要亲一的时候,痛快答应了,还问她要号码。
般弱正要亲去的时候,男生也有点紧张,而她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
“哎呀妈呀!”
她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那男生也被她惊了一跳,连忙说,“嫂,没事吧?”
般弱:“???”
谁是嫂?!
“彬仔,没的事了,可以回家睡觉了。”薄妄过来,清淡道,“通知兄弟,今晚不蹲点了,我抓到人了。”
般弱瞬间通了关节,悲愤无比。
“钓鱼执法!不要脸!”
“勾引小男生,更不要脸。”
般弱被噎住了。
他又说,“鹿般弱,可真是个烂人,吊着哥哥玩是吗?”
不喜欢他,偏偏兴致一来,亲他摸他。
不喜欢他,偏偏处处维护他,给他希望。
“但也无所谓了。”他白冷手指插入她的发尾,语气清冷。
他咬破她的唇珠。
野蛮且腥。
他在耳边低语,“有本事,尽管玩死哥哥,直到我所有神经都溃烂的一,我会主动离开,不再碍的眼。”
飞蛾扑火,不过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