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喀食指微缩：“你的意思是，它不是消耗品？”如果是如此，验晶石的价值还能再翻上两番。
是个储存器，在使用完后，还可以二次或多次储存精神力？
祁山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和聪明虫说话就是轻松。
“验晶石本身是稀有晶体，为了保证虫族所有虫都能有，只能限制，如果有损坏也可以替换。”
也是尽量防止落入异族手中吧。
事实上祁山没告诉他，验晶石的作用不止安抚精神紊乱，还有探查。
他离开蔷薇馆时，佑普已经做出验晶石扩张器，能保证一定范围内，异族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使用精神力屏障，就能偷摸进入虫族。
完全隔绝精神力屏障对虫族的隐形威胁。
验晶石储存器对虫族的作用比想象中的大，虫族在努力寻找代替验晶石的储存晶体。
但在没找到之前，验晶石的购买必须被限制，这个无论有钱虫还是没钱虫都一样。
而且验晶石优先供应军队。
除了军队，还有先满足医院所需，之后才能考虑个虫购买。
一开始蔷薇馆将验晶石的定价很高，拇指盖大小，就要一次b级精神梳理的价格，相当于二十万打底。
这个价格大有虫买，但被祁山打回了，验晶石的作用，是代替稀少的雄虫，让大部分雌虫不被精神问题困扰，而不是单纯为了赚钱。
“验晶石的作用有限，比不上真实的梳理，如果有条件，建议还是申请雄虫梳理比较好。”祁山提醒，别想用验晶石代替精神梳理，做不到。
库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的性格早在第一次见面就暴露了，也不再隐藏。
“太遗憾了，如果能代替那些付了钱还要哄着工作的废，雄虫就好了。”
祁山摊手：“做不到，储存精神力有限，只能缓解，像你这种特殊问题，作用更加有限。”
库喀叹气：“那我能申请您的精神梳理吗，说实话，和您相处比那些长不大还不可爱的垃，大虫好多了。”
至少沟通正常，而且还可爱~
祁山看出他的意思，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未成年不接精神梳理的工作。”
你可爱，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库喀：“我可以再等等。”
“那你要先活过这两年。”离他成年还有两年呢。
库喀遗憾的看着眼前的未成年虫，好难哦，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偏偏因为年龄，他得再忍受某个糟糕的家伙两年。
算了，要不，不活了吧。
库喀脑中闪过一丝冲动，事实上每年要精神梳理的那段时间，他都有这样的冲动。
每次都被劝下来。
祁山看着他浑身缠绕着颓废的气息，嘴角抽搐，这家伙不会因为要等两年，想死吧。
他叹气：“我可以给你推荐熟悉的雄虫，不过你不能在他们面前说你挂在嘴边的那些话。”
比如糟糕的还不如重新投胎的性格，比玻璃还易碎的心，除了要花很多钱，没什么用处的精神梳理。
库喀来了精神：“他们和你一样好脾气吗？”
“不一样，至少比其他虫好很多”祁山没好气道，“但如果把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和他们说，我保证你会被告上法庭。”
“好吧”库喀垂眸，藏住眼里的欣喜，和摩尔迦相比，是头猪猡兽都比他好。
他当然不会把那些话对其他雄虫说，如果当时不是祁山隐藏身份，还和他聊得投机，他也不会说出这些话。
库喀的精神紊乱严重，没有几个雄虫愿意接手大麻烦，而且还是反反复复的大麻烦。
今年接手了，大概率下一年也得接手，同一个雄虫梳理效果更好。
祁山想了想，觉得把他交给佑普好一点，佑普应对精神紊乱严重的雌虫经验丰富。
身边的护卫大部分是精神紊乱严重，不被其他雄虫接手，然后被佑普以研究的名义捡回来的。
再加上佑普手上有他贡献的大量验晶石，不会因为精神力不够，被拖入紊乱，自我保护很到位。
以及另一个原因，佑普的研究很烧钱，虽然和祁山的共同研究，愿意接受祁山的钱，他自己的研究就只靠接任务，和发明专利，就蔷薇馆那点零花钱不用说，连他的实验零件都买不起。
有钱，但消费也高。
库喀一次梳理几十亿，想来不缺钱。
“至于验晶石，我们可以换个合作方式”祁山道，关于验晶石的贩卖渠道，还需要一个能卖出高价的虫。
让那些有钱虫干等着医院申请不太可能，大概率他们会用各种威逼利诱的办法，夺取别虫的验晶石。
既不是军队的虫，又不是确诊精神紊乱的虫，他们要怎么通过正规渠道，获得验晶石呢。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合作伙伴，能将特殊渠道的验晶石卖出高价，弥补那份降价让利给平民的验晶石。
祁山不是不爱赚钱，他只是不想赚平民的三瓜两枣，真正要剥削的，油水多的是这些有钱虫。
他们随便搜刮下来的钱，足够无数平民好吃好喝好几辈子。
“利润七三分，我保证你五年内是唯一的特殊渠道。”
祁山将这个合作办法一说，库喀的眼神立马亮了，利润是一回事，另一个是掌握着唯一的特殊渠道，穆喀法的地位绝对超然。
“七三分”库喀指尖敲击着桌面，“阁下能保证有稳定的货源吗，这看似穆喀法不需要付出什么，但如果货源不稳，对我们的名义有损害。”
“放心，货源稳定，而且在后续补充中，我给你选择验晶石质量的机会，但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在贩卖中，不要违反规定”祁山严肃道，“我想你也知道，这个不是一次性生意，后续的补充也是通过你的渠道。”
“每一枚验晶石都会登记，库喀先生不是目光短浅的虫，你应该知道违反规定，就不是我说的算。”
“当然”库喀迅速用星网打出一份协议，只要能保证货源，这个生意对于他来说是无本万利。
能干，而且能大干特干，发展出一个稳定的商业链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