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亮跳出窗,来到了屋顶,他四处观察后,发现地上躺了一具尸体,于是跳了下去检查。但刘亮很发现他就是今天那个凶神恶煞的男子。
看到他,刘亮不由得皱起眉,他走上前去,蹲了下去仔细观察,发现尸体的脖颈处被割开,鲜血还未流干,而且死状十分难看。
他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忽然,刘亮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兜帽的男子。这个男子的速度极快,转瞬间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
刘亮不敢怠慢,紧随其后,跟着男子,追击而去。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刘亮越是追赶,男子的速度越来越快。
刘亮不得不放缓脚步。
他在原地想了想后,不知道男子是什么实力,贸然行动,只会中了他的圈套,只好继续往回返。
刘亮不解的回到房间,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要天亮了。
他决定休息一会儿,等明天早晨起来继续追踪这个男子。
他走回床就大睡。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内。
一股热量涌动在整个房间里,让人觉得很舒适。
刘亮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男子的身影,那身影很奇怪,他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还是在这里杀人,并且毫不留情,这种做法让刘亮非常的疑惑,这一切都是谜团。
不过这些迷团暂时都不是最关键的,刘亮现在想要解答的是,自己的猜测是不是错误的。
想到此,刘亮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门外。
刚走出门口,看见上官婉惜的房间门开着。
他走过去,一边敲门,一边说:“婉惜姑娘,起床了吗?”
房里面并没有人回复刘亮。
他静悄悄的推开门,发现桌面上留了一张纸条。
他拿过来,看到上面写道:要救回这位姑娘,来新野酒馆找我,否则姑娘性命难保。
刘亮赶紧回到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前往新野,正当刘亮收拾东西的时候,老伯走了过来,“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现在来不及说,你先看看我从婉惜姑娘房间带回来的纸条。”刘亮说
老伯从桌面上拿起纸条
老伯疑惑的打开纸条,看到这里,老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怎么会这样,为何要绑架一个弱质纤纤的姑娘?”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赶紧去新野!“
“公子,新野可是曹操的领地,信封下面还有个印记,那可能是曹操的暗部。“
“我不管了。救人要紧。”
“公子,那老朽也陪你一并前往。”
“老伯,你就不用去了,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老伯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吧!那公子路上小心一点。“
“老伯,我走了。“刘亮说完便走了。
走出门后,刘亮看了看天空,发现天色已经差不多接近中午了,他赶忙骑上马向新野赶去。
他心里十分担忧,害怕这一切都是假象。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岂不是连累了婉惜?但他不能放弃这次的机会,必须救出这个女孩。
在路上,他一边骑马,一边观察着沿途的行人,发现没有人跟踪后,他悬着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
他加快了速度,在太阳即将落山之际,赶到新野
新野距离曹军营地有三百里左右,而且守卫很严密
此刻,刘亮来到城外,他看着新野下的一大批曹军,心里有些胆怯,但他还是决定要闯进去。
刘亮策马冲向了没人把守的城墙一边,但是不敢轻易的攀爬,他怕摔自己,因为城墙高达六米左右,一个普通人要想攀爬,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刘亮想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从侧面绕过城墙去寻找这个女孩。
他顺利的进入了城内后,来到了街道上。
街道上人来人往,刘亮看到很多的摊贩在摆摊卖东西,而且这些人都穿着粗布麻衫,脸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十分邋遢。
刘亮想到了那个男子,不明白他为何要绑架婉惜姑娘,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样他摸不到头绪。
刚好有一名男子从他身边走。
“大哥你好,请问新野酒店怎么走?”
刘亮急切的询问道。
“新野酒店在这条街尽头的一家饭店门前,走过去一百步就能看见了。”
“在下感谢这位仁兄。“刘亮朝这名男子抱拳感激道,随后他便跑过去。
刘亮赶到新野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走进酒店后,发现这里比较热闹,到处都是人,看来今天新野酒店很热闹,这里的人流量也比较多。
小二走了过来,“这位客官是要点房还是吃饭?”
“二楼第三个房间在哪里?”刘亮问。
“哦!那边,客官请随我来。“小二指了指一个方向,然后带刘亮去二楼第三个房间,在二楼的最顶层。
小二打开门,对那些黑衣人说:“各位大人!你们要找的人他来了。”
刘亮看见屋内有四个人,其中两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刘亮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他慢慢走进去,站在房间中央。
其中一位黑衣人头目对着刘亮冷冷的说:“你就是昨晚跟踪我的那位个人?”
“正是!“刘亮答道。
“你胆子还挺大,还敢跟踪我。”
“少废话,快说,婉惜姑娘在哪里!?”
黑衣人头目一挥手,旁边的黑衣人立刻向刘亮扑去,刘亮一个转身,避开他们的攻击,他们又向刘亮扑来。
刘亮躲闪着他们的攻势。
“你这个小子还算有点本事,身手不错。”
“你们抓婉惜姑娘的目的是什么?”
“小子你先跟我们走一趟。”黑衣头目说
旁边的一位黑衣人拿着绳子,走在刘亮面前。
刘亮看了看绳子,说:“我是绝对不会束手待擒的!“
黑衣头目见刘亮竟然如此固执,便说道:“你不肯配合,小心那女子有危险。”
听了黑衣人的话,刘亮心中一惊,他知道他们是吓唬他的。
但也没办法,他只好跟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