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龙看着从一进房间,立马往床榻上爬去的流光,唇一挑,露出个邪笑,“有那么冷么?”话虽然是这样说着,还是转身去了外间,招了六子来,吩咐他把车上的暖炉子都架上些炭火拿了来。
房中虽是不如那些大地方的酒楼客栈雅逸,也是整洁干净,店家还贴心的架了个小火炉,顿时让房内气温升高不少,祈龙吩咐下去,那些随侍们行事也很是迅速,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抬了一个小几两张毡垫上了来。一并送了上来的,是三个铜质小手炉子,都被新燃的炭火点的旺旺的。
祈龙摆摆手,众人在外也不敢多礼,就做了一揖都纷纷退了下去。
“现在这还是初冬之际,你就这样了,那要是到了更晚一点的深冬,你不是要一直待在被子里都不用出去啦?”祈龙凤眼一挑,打趣着她。手上还是温柔的把那三个小暖炉子往流光被子里塞,手一伸,便触到了她裸露的双足,顿时一颤。随即反手一握,便把那双玉足掬在手中。流光微微一踢,竟然踢他不开,可他的手心中仿佛有一把温暖的火,持续不断,连绵不绝的传送着温暖,让她冻得泛紫的双唇都恢复了些血色。
“你的脚真是冰得吓人啊!”祈龙一面说着,手下却源源不断的往她身体内输送着真气。
“我修习的,是至阳至炎的‘凤啸天下’,对于这种阴阴冷冷,还下着雨的天气,最是没辙了。”流光缩在被子中直打抖,他的真气温温暖暖,通过他的双手输送到了全身,却总算让她感觉到温暖了些。她瞥了一眼只穿着一件单衣的祈龙,“看来你的体魄还真是好啊。这样滴水只怕都能成冰的天时,你也能衣衫简朴,果然,东武的皇帝就是勤俭啊。”依照祈龙那种好享福的性子,绝对不会是“勤俭”可以说得上的!而且东武各任皇帝除去少数几个荒淫无道的不提之外,其余的都十分注重生活品质,只怕连条青菜都要是最好的青菜,居然说勤俭?他们东武东氏一族皇族,无论是不是明君,都最最奢华讲究了!这不是摆明了的讽刺嘛,还讽刺了祖宗十八代去了。
“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绝对不是夸奖吧。说到这‘勤俭’,你可是和我半斤八两啊。我们谁也别想笑谁~!”祈龙掐了掐手中绵软的玉足,只觉得这双足芊芊细细,比起他的一双手还要小一些。“你的脚怎么这样小呢?这样的一双脚你是怎么练武的,我真是好奇啊。”
话一说完,祈龙就把那被子一掀,一双秀气万分的玉足就这样显现在他面前。那是一双怎么样的足啊?雪白的颜色,只见她双足尖还泛着一点粉红。指甲圆圆润润,上了一层艳红的蔻丹,便是那足底也是绵软细腻,绝对是一双从小到大便娇养在金玉娇房中的玉足。流光狠狠瞪他一眼,斯条慢理的把双足缩回被中。那眼神,同样是看色狼的眼神啊!
祈龙咳了咳,脸上慢慢泛了红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刚刚的作为是有多么的像一个登徒子,脸是红了,可是那性子却没改,“真想不到啊,你一双足倒是长得极好啊。真看不出来你练过武的样子。”
“哪里能和你的比,你的双足更加是白玉雕琢一般,几乎都看不出来时男人的足呢!”
被这样狠狠地反将了一军,祈龙顿时一噎,不敢出声了。只板了一张脸,往外走去。流光看他这一脸纠结的样子,轻轻啐了声“真是小气。”
祈龙一出外间,顿时觉得脸上的火辣稍微消退了些,脑海中又回想起灯下那双雪也似的莲足,不知道为何,他忽然觉得得,上次西凉进贡的那串红珊瑚珠子带在那双莲足上,究竟是何种绝致风情呢?他忽然很想知道。
而打着旗号,走着官道,身边只带了普通官兵的中书令久蓝河以及左骑将军葛釉蓝,再加上不请自来、美曰其名为保护葛釉蓝的赤啸,一行人在就快抵达西洲十三洲边界时,遇上了伏击。
葛釉蓝身上中了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带了毒的,在迎击敌人之际不慎跌落山谷。赤啸为救他,也随之跳下那深不见底的山谷。蓝河身受重伤,几不能行。
好早赤啸心细,早在沿路每一百里便部下一个暗哨,这才救得蓝河性命。
而事情到了此境地,西州之行,恐怕十分危险。前方危机四伏,身后也有虎狼追逐,究竟如何是好?
而事情到了此境地,西州之行,恐怕十分危险。前方危机四伏,身后也有虎狼追逐,究竟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东武京畿,有一道暗流,也开始暗暗涌动了起来。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幕后搅动着那一淌静水。
王氏一族,又将挑起怎样的动乱?
一向深不可测的祈龙,又将如何应对?
还有一直坚持自己的信念,如今却毫不知情的流光,又将如何!?
深宫之中,又是何人,频频杀害宫中妃嫔?朝堂之上,高官为何屡屡遇害?
嘿嘿~且听我慢慢道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