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仁一边骂着,一边向庾爱和庾德冲去!
弟兄仨,打在一起。
张喜套一看,便默念“初级通灵眼”的咒语,打开通灵眼!
望下一望,见只有两条狗而已。
一黑一黄。
“火……火……”突然,墙头上燃起大火。丁香惊慌失措的喊道。
张喜套的脚下,感觉到了灼痛。
他急道:“丁香,你骑我脖子上,跳下去!”
“怎么骑?”
“就像钱多多那样骑!”
“这……”丁香一想,皮肤一阵发麻:贴得太近了呀!
张喜套,看丁香的脚也在疼痛!
不要看这是幻景!在这种环境中时间长了,照样会被灼伤的!
张喜套急道:“你坐我半边肩上,这总行了吧?”
“……”丁香没有吱声。
她有些惭愧:在危险的时候,总是让人保护自已!
张喜套看他还在犹豫,顾不了那么多,把她向上一举,让她坐在了自已的左肩上。
在丁香的眼里,仍然是万狗的吓人场面!
而在张喜套的眼里,只有两条真正的狗!
如果打倒这两条狗,那么,这种万狗阵必定会消除!
张喜套左手扶着坐在肩上的丁香,跳了下去!
丁香虽然恐惧这场面,但她的心境也早已把危险看得淡了。
庾仁看墙头上也着火,张喜套和丁香被迫跳下,他再也不顾什么兄弟情谊,向老大老二发起猛攻!
他想,如果能打败他们俩,这幻阵自然会消失!
本来,庾仁打他们其中的一个也吃力。
然而,庾爱胳膊受伤,使不上劲。
再者,他们对庾仁,也没法下死手。
所以,庾仁也能和他们战平。
张喜套面对两条狗,而不是万条狗,他就轻松多了!
村里人的眼睛里,自然也只是两条狗!
所有人看到张喜套的半边肩上,坐着丁香。
张喜套飞腿击狗,画面太过绮丽!
庾德看张喜套竟然跳了下来,竟然蔑视自已的万狗阵,他怒不可遏。抬起一脚,踹在庾仁的胸口!
张喜套一把接住庾仁。
庾仁泪流满面:自已没能在家里保护好张喜套,还叫他来保护自已,他说不尽的难过!
张喜套伸脚挑那黑狗的肚皮。
黑狗被挑到半空。
张喜套抓住狗腿,猛地向庾爱砸去。
人狗相撞,摔在了一起。
顿时,万狗阵中的所有黑狗全部消失。
狗,消失了一半。
剩下的,全部是黄狗!
庾仁不顾一切的上前,抱住那条黄狗!
那黄狗此时,已经不再认识庾仁。
他张口,对着庾仁的头咬去!
如果被狗咬中,如果庾仁还没有被咬死,那么,从此,沟头村,便有了个半边脸的人!
“三哥!”丁香从张喜套的肩上跃下,一脚踢在狗脖子上。
黄狗被踢得离开。
黄狗一个回头,对着丁香的腿便恶狠狠地咬来。
如果被狗咬中,从此,世上会多了个一条腿的人。
因为黄狗下口之狠,史无前例!
千钧一发时刻,张喜套抬起一脚,把黄狗踢向半空!
黄狗到了空中,随即,径直向地上摔来。
呱叽一声,黄狗摔在地上,口鼻眼出血。
所有黄狗,瞬间消失。
就此,万狗阵被破!
庾爱抱着黑狗在痛哭。
庾德抱住黄狗在痛哭。
为了这万狗阵,他们俩在这两条狗的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
张喜套和丁香扬长而去。
庾仁急忙跟上。
庾爱庾德放下狗,向他们冲去。
庾爱泪眼婆娑:“小套子,你杀了我的狗,还想走?”
张喜套道:“你们布狗阵伤害我,你们布火阵烧我,我救了你们的老爹,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庾爱道:“我不知道什么叫狗阵火阵,你杜撰这些玩意儿,我听不懂……”
“大驴子,不要自作聪明!我警告你,你再胡作非为,吃亏的是你自已!”
“我大驴子不是被吓大的,你要不赔我的狗,你休想走出这村子!”
“狗死了,什么个赔法?”丁香的姥姥在这个村子,张喜套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你要给我的两条狗披麻戴孝三天!每天叫几声狗爸爸……”
张喜套还没等庾爱说完,便抓起他,扔到了墙头上。
随后,扬长而去。
“老……老二,杀了他……有罪我顶着!”庾爱被扔上墙头,感觉肠子快要断了!
在自已家里,受如此奇耻大辱,他怎么忍?
庾德几次想动手,可是,最终都以收手而告终!
因为,这个张喜套太捉摸不透!
如果和他硬刚起来,恐怕自已的下场,并不比老大好!
张喜套、丁香和庾仁三人并排走了,走得那么潇洒!
他们正如先前安排的那样,到乡中学旁边的小吃部,吃了饭。
他们回忆着学生时代。
像是之前发生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吃过饭,张喜套和丁香坐公交回去了。
庾仁正像丁香所安排的那样,他要把他爸,秘密的转移到丁香的家里去住。
因为爸爸身处危险当中。
……
夜里,九点。
北小区,圩顶桥北的一片老旧小区。
丁香的家里。
邻居家,见丁香家的灯光又亮了起来,还以为是她又回来了。
但听到的,却是两个男人沉闷的争吵声。
老年男人要回家!
年轻男人叫他等一等,会有人给他解释的。
门前,出现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男的,敲响了门。
门开了,屋里那个年轻的男人,把他们让进屋里。
望着自已的家,丁香触景生情,良久默默无语。
张喜套道:“大头叔,你还适应吗?”
庾大头急道:“小套子,你说死小三偷偷摸摸地把我弄这个地方来,还不让我抽烟,他这是想干什么?”
张喜套沉声道:“大头叔,你知道你自已得了什么病吗?”
“什么病?”
“你的身体内被人下了吸血的虫子……”
庾大头把一个大头,摇得像货郎鼓一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头叔,是我替你治的病,没有人比我再清楚了!要不的话,你拉了两桶的血,你不仅没有加重病情,反而觉得浑身轻松。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