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牢记“气韵乾坤掌”步伐和掌形。
三遍打过之后,整个动作便虎虎生风!
一招一式。
快如疾风。
迅如闪电。
庾仁看了,有几次想鼓掌叫好。
一想到这自已是偷偷观看,暴露目标是不合适的。
打了有十多套气韵乾坤掌,张喜套身冒热汗。
酣畅淋漓。
运掌时,他大声念出咒语:“连青仑布江舞得。连青仑布江舞得……”
“呼呼!”
掌声如劲风,吹得小树弯腰。
“喀嚓!”
一棵手脖粗的小树,断裂。
张喜套一惊:一般人要是被击这一掌,铁定内伤。
三驴子本以小套子又在念什么咒语,谁知,这一次不是。
显然,小套子是在埋怨自已偷看他练武。
三驴子连滚带爬的来到张喜套面前,急道:“小套子,我不是有意偷看你练武的,只是偶尔看见……”
张喜套见到三驴子,也是一惊:这深夜,他怎么会在这里?
时间要紧,张喜套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练习。
为了避免小树受损,他便避开小树,对着乌龙河的河水击打。
张喜套知道,这些法门,有咒语的加持,才能形成真正的威力!
“连青仑布江舞得……”
咒语念起,河水翻滚!
三驴子带着哭声道:“小套子,请你原谅啊,我真的不是不讲武德啊……”
张喜套陡然停了下来:我说你不讲武德了吗?
布江舞得……
不讲武德……
他在心里反复念了三遍。
他突然发现,“布江舞得”和“不讲武德”的音果然有些相近。
要按照当地方言,简直是几乎一样!
难怪三驴子把自已说的“布江舞得”,听成了“不讲武德”!
那么,“连青仑”……“年……年轻人”?
这一句咒语“连青仑布江舞得”,要按方言来念,声音还真的和“年轻人不讲武德”相近!
这就难怪三驴子听成“年轻人不讲武德”了。
想到这里,张喜套道:“三驴子,你偷看我练武,你说你讲武德吗?”
庾仁道:“小套子啊,我想起上一次在银府名都售楼处前,给你做下手,我就心潮澎湃。我想跟在你后面学个一招半式,我就在车子里盲目的等你……良心话,我还是讲武德的!”
张喜套感觉三驴子不应该是撒谎。
此时的张喜套,也已经大汗淋漓。
他想,再打三四套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到天亮,还能睡上一觉。
起式后,张喜套大声道:“连青仑布江舞得……三驴子,跟着我一起喊!”
啊?还一起喊?
好吧,就一起喊吧:
“连青仑布江舞得。连青仑布江舞得……”
“年轻人不讲武德。年轻人不讲武德……”
一个咒语,喊出了两个版本。
张喜套发觉,即使三驴子喊出的并非是原咒语,但咒语好像并不挑剔,同样能起到加持的作用!
河水,比刚才翻滚的更激烈,便是例证。
庾仁发觉小套子并没有埋怨自已的意思,因而,他越叫越欢。
以至于忘乎所以!
在他人看来,他们俩活脱脱的就像两个从神经病院里偷跑出来的人。
然而,事实上,他们俩的智商,并非弱于常人。
张喜套收了掌,便准备回家。
庾仁激动地道:“小套子,我偷偷地跟踪你,你为什么没有生气?”
“因为我们是山羽乡的人,也曾经是同学。”
“真心话,你为什么要把一百万给我?”
“因为我们是山羽乡的人,也曾经是同学。”张喜套回答了和刚才完全一样的话。
“小套子,小小硬子也是山羽乡的人,也曾经是同学,你为什么对他就不一样?”
“三驴子,这就是我对你寄予厚望的地方!丁香的爸妈是被人害死的。丁香她一个丫头,想着报仇……”
“你……你是说,硬子叔真的是小香香刺伤的?”
张喜套没有正面回答他:“三驴子,日久见心。如果你真关心丁香的话,你有时间的话,不要总是跟着我。而是要调查这件事。”
“你说过,小香香的爸妈是小硬子叔害的……”
“是硬子叔叫人害的。是叫谁?是怎么害的?这一些,都是丁香想搞清楚的!”
“我会尽心的,其实,我也像小硬子叔当年仰慕茶花姨一样,仰慕小香香……”
“三驴子,周二娘是怎么死的?”
“死了就死了,管她怎么死的?”
“三驴子,这可是发生在你们村里的呀!你又懂风水,你可不应该不关心啊……特别是那几只猫,也都自杀……”
庾仁不想谈这一些,便打断张喜套的话道:“小套子,我看你很累的样子,我背你回去吗?”
“好吧!我们弟兄也不讲究。”张喜套还真的感觉累了,他说着,便趴到了他的身上。
庾仁是学风水的,他也炼体。
所以背着张喜套,他也并不感觉怎么累?
庾仁背着这一尊神,他感觉很幸运。
只是,张喜套被他背着,才发现有些抬头的迹象。
这让他有些郁闷。
可是,用毅力控制,却无济于事。
庾仁笑道:“小套子,我感觉我们俩,怎么有点像搞基啊?”
“让我下来!”张喜套是容易害羞的人。
不仅对女人,对男人也是一样。
庾仁道:“小套子没事没事!我背着你,也算是弥补我今夜跟踪你的过失。”
张喜套想,既然三驴子有这份心情,那自已就再让他背一会儿。
只是随着摩擦,张喜套越来越有些不适应:“三驴子,让……让我下来吧!”
“小套子,没事呢!你那里毕竟不是刀子,对我没有伤害的!”
“放我下来!”张喜套怒了。
“小套子,只要我们两人感情到位,搞-基也不是不可以……”
张喜套强行下来,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庾仁就像被6号踢的5号一样,在人行道上打起滚来!
张喜套走到面前,一把将他抓了起来:“三驴子,你是连青仑布江舞得,我看你怎么文德也不讲啊?”
庾仁揉了揉屁股道:“小套子,其实我也是不搞的。只是我太喜欢你了,只要你高兴,我愿意贡献出我的一切!”
“你有什么一切可以贡献的?”张喜套怒道。
“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