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盘算着,她如果引不出背后的伤害她的那个人,其实可以利用苏瑾欢,给肖家送个消息,而且她有用处。
这件事情,她必须要做,因为这件事情太过关键了。
她觉得背后那个人,不是对她无时无刻关注着的,因为如果是无时无刻关注的话,无论
无论是在海上俱乐部,还是这次,
这样想着,未央反而觉得,事情真的很好玩,这个人对她而言很亲密,
这个人还有点本事,在青城下手不出,这次又在了北城。
在北城的一个重要原因大概是怕郁廷川在吧。
也就是说,那个人对她的能力是不认可。她觉得她根本不足为惧,所以从不把他放在眼里,要么就是,这么些日子,他风头太盛,对方只想浑水摸鱼,制造事端。
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这都让未央非常警惕。
只要这个人再动手,那她就能够察觉出更多的端倪来的。
唐延卿去过警局,问过那个开火货车司机的人,那个人什么都没说,而且有律师出具了他的精神报告。
听到唐延卿告诉她这样的消息的时候,未央真的很想发笑的,之后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的,一个开货车的司机,竟然能请得动律师。
这些行为总之愈加的欲盖弥彰罢了。
康叔跟康婶儿也知道她出事了,匆匆买了票来看她。
“央央……”康婶儿哭得眼睛都红了。
“好了,别哭了,我没事了。”
“什么没事,我就是看着你有事。”
“我真的没事,好好的,而且有人跟着我的,您不用担心的。”未央宽慰康曾跟婶儿。
康曾自然知道未央说的这个人不是旁人就是郁廷川。
“行吧,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总之你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的好。”毕竟康曾的心中,未央还是个小孩子,他一个大男人的,怎么着也不会把这个孩子照顾的很好,除了多嘱咐两句,真的是没有什么法子了。
“嗯,我知道了,叔,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未央主动抱了抱康曾,然后对康叔道:“叔,婶儿我跟您说个开心的事情,过几天,我要给你们一个大惊喜,也不能让你们一直这么担惊受怕了。”
康婶儿哼了声,“你少转移话题,谁知道你这个孩子要干什么,真的是要气死了。”
郁廷川到了青城,自然是去了莫家,安抚了老爷子。
这个消息散的很快,也不知道怎么就曝出去了,说是未央说了车祸。
莫家老爷子听说人没事,就松了口气,也没多想郁廷川为何来。
就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康叔康婶儿去看她还不算,没多久。
小姨跟小姨夫都到了,仿佛她出了很大的事情一样。
未央好不容易将人安抚好了。
看着她手臂上只有一点点的伤,才好。
等到晚上的时候,郁廷川又回来了。
这青城北城的两头跑,让未央心疼他。
他这边的别墅住不开,就住到隔壁乔昀家。
就连乔一鸣都吓得回家来看她,生怕她真的出事。
入了夜,两口子在一起。
未央安稳的靠在了郁廷川的怀里。
“还疼吗?”他问,声音里关切。
“不怎么疼的,累坏你了。”
“没有。”他说,“这件事情出了之后,我把手头的工作交出去,就陪着你做这件事情,哪里都不去,就守着你。”
“好。”她说着,靠在他的怀里。
“我想你。”她说。
郁廷川皱眉,“都什么时候了,嗯?”
“求你了,老公……”
“我没力气,你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话虽这么说,可最终郁廷川还是从了郁太太的。
等着郁太太累了,靠在他的怀里,
男人低头,看着她因为这一阵的闹腾,脖子上都有一层薄薄的汗珠。
女孩柔软馨香的身体就在他的怀中,总之,两个人的姿势,让他有些意犹未尽了。低头就能够看到她白皙的肌肤,男人的唇擦过她的耳朵,她的耳朵红了。
未央被他圈着,放松了身心,安心的在他怀里,她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她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他很坏,含弄着她的耳朵,而她的身体几乎是不听使唤的划过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你说,会不会怀孕啊?”
“不知道。”
“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怀孕?”她问,然后抬眸看他,“你是不是不能啊?”
郁廷川皱眉,瞪她。
她现在不敢看他,吐了吐舌,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未央,看我。”
“我不,我不能怀孕,我生气。”她说着,语气像是小女孩在撒娇似的,根本没有半点怒气。
“那我道歉,好不好??是我不够努力,让我们家央央没法怀孕。”男人的声音低沉的真的是能掐出水来的。
未央不说话,他抱起她来,兜在怀里。
两个人腻歪,冲散了这几天家里的紧张气氛。
她红着脸,藏在她的颈子里,“阿遇……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特别想怀孕,特别想要一个孩子,你的孩子。”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柔软的腰,“别动,我喜欢这样抱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这话在她的舌尖无声的缠绕着,她终于肯抬头看着他,然后移开视线,不愿意再看他,“你怎么不接话?”
“以前你的心思很重,我只想重新走进你的心里去,也想过用孩子绑住你,可是如果你不爱我,一个孩子是困不住你的。
后来,工作忙,我考虑过孩子,不想让你太累,我想,现在没孩子,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宝贝还没决定跟着我们,还没选择我们,别给自己压力,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话,未央眼眶红红的。
“你这样的男人,真好。”
“我这样的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反正就是不一样,你心思很深沉,以前对我冷冷的,可是现在对我怎么那么好,想起你曾经冷冰冰的将我摁在床上,眼尾猩红的样子,我都怕你,但是我现在又觉得,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温柔呢,简直判若两人。”未央说。
“是,我是判若两人,跟你结婚的时候,我看着你对我冷冰冰的,生气。”
未央笑了,然后勾着他的脖子,“你恨过我没?”
“你年纪小,舍不得恨你,恨过我自己,恨自己怎么就忘不掉你。”他说着,去咬她的鼻头。
未央笑了笑,“是你没给我信号,让我认出你嘛,可是我现在很依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