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芳得知独孤事将倚天剑和逐鹿刀送给了余泽,独孤事又被余泽抓住,便回到赵州。
几天后,余泽派使者带着倚天剑和逐鹿刀,来向齐楠求亲。
齐芳便按照当初的承诺,来到韩州改嫁了余泽。
此时,齐芳虽然残花败柳,但余泽仍然很爱她。
余泽对她百依百顺,经常带着她逛大街,二人生活很是美满幸福。
次日晚上,二人一同坐在卧室床边。
余泽道:“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得不到倚天剑和逐鹿刀,永远不能和你在一起。”
齐芳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余泽道:“我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高兴。”
齐芳道:“你竟能夺得倚天剑和逐鹿刀,我也为你高兴。”
余泽不由一惊,道:“是吗?”
齐芳轻轻地点了点头。
余泽道:“听说这倚天剑和逐鹿刀藏有秘密,我脑不好使,你给我参一下其中的秘密。”
余泽便命心腹丫鬟将倚天剑和逐鹿刀,交给齐芳。
齐芳左手拿着倚天剑,右手拿着逐鹿刀,思考了半天,笑着道:“好多人都参透不出其中的秘密,我怎能参透出来?”
余泽道:“那就不要想了,想出来也没用,一个秘密能有什么好处,远抵不上十万雄兵。”
二人闲谈一会,余泽将倚天剑和逐鹿刀放在床下,便和齐芳吹灭蜡烛,睡起觉来。
独孤事听说齐芳又改嫁余泽,心中悲痛万分,寻思:“这齐芳真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见我被余泽抓走,她竟连招呼都不打,便回赵州去了。”
“想是见我失去了倚天剑和逐鹿刀,便看不起我了,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了。见余泽得到了倚天剑和逐鹿刀,认为余泽很有前途,便又改嫁了余泽。”
独孤事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气又恼:“倚天剑啊,逐鹿刀,我一有你们,齐芳便愿意和我生活在一起。”
“可一旦失去你们,齐芳便立刻离我而去,世上人心为何如此多变?”
独孤事不由地又恨齐芳,又思念齐芳。
因此,比之余泽,独孤事生活很是凄惨。
人生就是这样,世事往往不能两全。
人与人之间往往不能和谐相处。
一会儿,你笑了,他哭了;
一会儿,你哭了,他笑了。
因此,人生也并不完美,总是存在着太多残缺和悲哀。
这日凌晨,余泽和齐芳起床后,齐芳洗漱完,对余泽道:“大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我爹了,甚是思念他老人家。”
“我想回赵州住几天,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余泽道:“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我不管你。”
齐芳大喜,道:“你对我真好!”
余泽心中冷笑,寻思:“对你好又有什么用呢?我没有倚天剑和逐鹿刀,你照样看不起我,不愿意嫁给我。”
齐芳忽见他神色凝重,似乎在思考什么,便用左肩轻轻碰了碰他的右肩,道:“夫君,你在想什么?”
余泽顿时吃了一惊,回过神来,笑着道:“我并没想什么。”
余泽便替齐芳收拾好行李。
齐芳笑着道:“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刚出府门,忽又返了回来。
余泽不由一惊,道:“怎么?你又打算不回赵州了?”
齐芳笑着道:“我想带倚天剑和逐鹿刀,让父亲参一参其中的秘密。”
余泽吃了一惊,当即拒绝道:“不行!”
齐芳道:“为什么?”
余泽道:“怕歹人在半路上,将你拦住,把两把兵器抢走。”
齐芳道:“没事,你可派几个武林高手护送我回赵州。”
余泽沉着脸,并不作声。
齐芳道:“我爹是你岳父,难道你还怕他抢了这两件宝贝吗?”
余泽仍不作声。
齐芳走近他,用娇躯轻轻一推他右肩,道:“你就把倚天剑和逐鹿刀交给我吧!”
余泽顿时心软了,转过身,双手揽着她的身子,道:“好吧!你就把两件兵器带回去,让你爹好好瞧瞧,让他也参一参其中的秘密。”
齐芳大喜,道:“你真好!”
余泽便从床下取出倚天剑和逐鹿刀,交给她,叮嘱道:“路上要小心,我不派武林高手保护你了,那样,更容易暴露倚天剑和逐鹿刀。”
齐芳便把两把兵器藏在行李里面,向府外走去。
齐芳回到赵州,便把倚天剑和逐鹿刀交给齐楠看。
齐楠把逐鹿刀放在桌上,将倚天剑拔出剑鞘,赞道:“好!这真是一把好剑!”
齐芳笑着道:“那还用说吗?皇帝的东西岂能不好?”
齐楠思考着,试着想参透其中的秘密,却始终也参不出来。
齐芳道:“不要参了,那多人都参不出来,何况您呢?”
齐楠看着两件兵器,寻思:“这可是两件宝贝,若是得了它们,就可以民正言顺地当皇帝。”
齐楠想到这里,暗想:“既然这两件宝贝到了自己手中,自己怎能不占有呢?”
齐楠看了一会两件兵器,齐芳笑了一笑,便把两件兵器放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下。
齐楠回到自己房间大厅,命人唤来上官敏。
齐楠道:“如今我女儿已成了余泽的妻子,昨天,她从韩州回来还带回来了余泽从独孤事手中抢得的倚天剑和逐鹿刀。”
上官敏吃了一惊,道:“那真是倚天剑和逐鹿刀吗?余泽真会让她带回来吗?”
齐楠道:“刚才,齐芳交给我看,我仔细端详了一番,确实是倚天剑和逐鹿刀。”
上官敏沉默片刻,道:“难道主公要占有这两件宝贝吗?”
齐楠道:“不错,只是余泽勇猛无比,若是我留下了这两把兵器,他一定会兴兵来侵犯我。”
上官敏笑着说道:“余泽有勇无谋,主公又身为一州刺史,岂会怕他?”
“如今既然这两把兵器在主公手中,主公应该占为己有,岂能让女儿还给余泽?”
齐楠道:“只怕女儿和余泽感情好,不同意我这样做。”
上官敏道:“齐芳不同意,并不要紧。她是你的女儿,你把她抚养大,她定会对你感恩戴德。只要你耐心劝导她,她一定会同意的。”
齐楠道:“若是余泽带兵来侵犯我赵州,又该怎么办?”
上官敏道:“余泽有勇无谋,不足为虑,主公可率大军去抵挡他。”
齐楠沉吟片刻,道:“好,若余泽来攻打我赵州,我趁机消灭了他。”
商议已定,上官敏便去了。
次日,齐楠来到女儿卧室中,只见齐芳正在看书。
齐楠在她身旁坐下,想要说占有倚天剑和逐鹿刀之事,却不好意思开口。
齐芳见了他,笑道:“爹来这里有事吗?”
齐楠迟疑了片刻,道:“女儿,爹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齐芳不由一惊,把书放下,道:“什么事?”
齐楠想要说,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齐芳心中奇怪,道:“爹,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这里只有我和您两个人。”
齐楠壮起胆,道:“女儿,爹想把倚天剑和逐鹿刀留下来。”
齐芳惊呆了,半晌,回过神道:“没想到您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如此贪恋人世间的名利。”
齐楠道:“笑话,人活在世上,谁不贪恋名利?”
齐芳道:“可这倚天剑和逐鹿刀是余泽的啊?”
齐楠道:“谁说是他的?自古以来,这倚天剑和逐鹿刀就没有固定的主人,总是从一个人中流落到另一个人手中。”
齐芳道:“我若是把它们交给您,只怕余大哥会责怪我的。”
齐楠道:“你在韩州的时候,他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