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多日不见,夫人,你怎么口味变…

“你又来干什么?是不是皇帝当的不舒服,来我这里找茬来了?”云珠看着祁镇的背影,问道。

祁镇闻声转过来身子,“没事,就是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一柄剑,和不苦的消息。”

“不苦怎么了?”云珠急问。

“不苦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已经派人将他接出来了,只不过,祁忻失踪了。”

祁忻失踪了?

云珠心疼一冷,却也没多想,“不苦呢?你把他带来了没有?”

祁镇摇头,“不苦应该是被祁忻灌下去太多的药物,朕已经派太医会诊了,如今人在太皇太后那里,没事的,不用担心。”

云珠守孝的身份,是万万不能出现在皇宫和上京城的,否则定会被文武百官及天下人诟病。

“嗯,那就好,不苦的事谢谢你。”

一颗大石头从云珠的心头落下,虽然祁忻消失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只要不苦没事,祁忻爱折腾什么幺蛾子便去吧!

祁镇一抬手,几个人呈了一把剑上来,剑鞘上镶嵌着蓝红的宝石,和一颗看似夜明珠的东西。

“这是什么剑?”云珠没有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剑客,用不着这么好的剑,皇上费心了。”

“为你量身定制的剑,试试吧,当仗义剑客也好,总要有把趁手的兵器才行。”

云珠看了眼身后的墨子贤,“墨子贤,你看看。”

“公主,这是皇上给你订制的剑,子贤先睹,怕是不合礼数。”墨子贤颔首,这君臣之间的尊卑法度,他还是懂的。

“让你看你就看,哪里这么多礼数规矩的!”云珠不耐烦的摆摆手,“看!”

墨子贤拿起那柄剑,飞身庭院,游龙入手一般,舞了一番。

剑气一收,云珠不由得赞叹一句,“却是好剑啊!祁镇,你这才算是送了件合我心意的东西,我就勉强收下了。”

祁镇抿嘴偷笑了一下,瞬间收了表情,“你喜欢就好。”

“那他们是谁?”云珠指了指那些跟随而来的人,看似侍卫,装束却又不像,倒是些江湖游侠。

“你当她们是陪练便好,”祁镇轻呵一声,“还不快向长公主问安!”

“属下拜见长公主殿下!”

女的?

这玲珑清脆的声音,正儿八紧的十八位女剑客啊!

“你培养的?”

“朕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老三培养的,托朕给你把人带来。”

三哥哥?

说来也有些日子没见到三哥哥了,原是做这些事情去了!

祁镇看了一眼院中嘈杂,“云珠,朕有件事,想和你单独叙一叙,不知可否?”

“你们都下去吧!”云珠吩咐一声,院中之人已最快的速度全都消失不见踪影,“说吧,什么事情。”

祁镇喉结微动,凝视着云珠的侧影,“朝中大臣逼我立后。”

“立后?立便是,你来同我说做什么?”

“可是你知道,我身边的这个位置,是留给你的,我纵然不会让别人坐在这个位置之上。”祁镇觉得,这事情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直说也罢。

云珠哼笑一声回了头,“祁镇,你怕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是想要天下耻笑你娶自己和亲又失了婚的妹妹做皇后?还是在奢求我原谅你?”

“我······”

“无论是哪一条,都不可能!”

“当然是不可能!”这声音,就算人化成了灰烬,云珠也能识的出。

祁镇挡在云珠面前,“是你?”

沈惊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庭院那一颗最为粗壮的桃树旁,也不知是从哪一句话开始偷听的。

“沈惊河,这种听墙根的龌龊行为,如今你也学会了?”云珠根本不屑于回头去看。

“我来看我自己的夫人,何来的听墙根?”沈惊河漫步而移,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由记许多年前,是沈惊河挡在了云珠面前,而今,却反了过来。

“你与云珠已经和离,沈惊河,不要给脸不要脸!”祁镇怒斥道。

“给脸不要脸?要论着给脸不要脸,皇上当时数一数二的,与我何干?试问这天下,有哪位皇帝惦记着自己的妹妹?还要自己的妹妹做皇后?”

“你——”祁镇指着沈惊河,那一缕怒意,仿佛只要云珠开口,便能直指对面的沈惊河。

沈惊河用扇子推开祁镇的手指,“皇上,稍安勿躁,我也同皇上一样,有几句话,想要同云珠说,说完,我便自行离开。”

云珠神色冷峻,“什么话,说。”

沈惊河看了一眼祁镇,“还请皇上回避一下,我夫妻二人的私话,不便与外人听见。”

房中,云珠坐在书案前,用书本故意遮住了那案上的画。

可还是没能逃过沈惊河敏锐的视线,“你的画艺倒是进步了不少。”

“有什么话快说!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废话。”

沈惊河一瞬间软了下来,“云珠,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沈惊河,你这一回又想骗我什么?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我的一条腿,一只胳膊,只要你开口,以后别来烦我,我都给你!”

沈惊河用央求的语气,求着云珠,“云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什么都不要,倒是你想要什么?是我的腿、胳膊还是手,要什么给什么!”

云珠饶有兴趣的盯着沈惊河眼睛,“要什么给什么?”

“嗯,给!”沈惊河回答的斩钉截铁。

云珠伸出手指,指向了一个不可名状的地方,“行啊,剁下来,当着我的面剁下来!”

沈惊河忙退后两步,捂住了重要的部位,“多日不见,夫人,你怎么口味变得这样独特?你要这里,是炖汤还是补身子?”

云珠杏目微挑,“既不炖汤,也不补身子,我,喂狗!”

沈惊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跪的麻溜,“夫人,我错了,为夫做什么都行,做牛做马做牲畜,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唯独这个不能跺啊!这可是宝贝啊!”

“那就没得谈了,要么拿他来换我的原谅,要么给我滚得远远的,此生此世都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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