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已经成熟。
今日诛贼。
大河村。
还是那口井,还是那批人。
站在前面的是大河村民兵队,护卫村子的安全。
张角身穿一身黄色长袍,站在村民们的面前,村民们目光炯炯的看着张角,听候调遣。
张宝和张梁两兄弟不在,被张角派去传播太平道了。
张角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高谈阔论,只是道:“今日,抢回土地,吃肉!我们要吃肉!”
小不点挥舞着小手,咋咋呼呼道:“吃肉!吃肉!”
村民们也是高呼着。
“吃肉!”
“吃肉!”
“吃肉!”
张角纵身走出,顺势摸了摸小不点的头,朝着村外走出。
刚出村口,就遇到了寻找曹武的曹家奴仆们。
他们一个个身强力壮,个个都配着武器。
张角抬起手来,指向前方,道:“杀!”
“驾!”
秦琼打马冲出,挥动着提炉枪,一枪穿过了一个奴仆的咽喉,将他高高举了起来,低喝道:“杀!”
村民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紧随其后,杀向了曹家奴仆。
那些曹家奴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然惨死于乱刀之下。
收缴武器,装备民兵队。
因为有秦琼在的关系,民兵队没有伤到一人。
张角眼眸一沉,低喝道:“出发,目标,曹镇!”
……
邺县,曹镇。
镇里没有编制内的官吏,只有里长里正一类的地方人物。
拱卫府邸安全的只有自己家招揽的门客,奴仆。
夕阳西下。
张角终于来到了镇外,镇子的治安就比村子好的多,而且灾情也没有那么严重,至少没有看见任何人干瘪着肚子。
地域歧视和出身,是古代的通病,尤其是在东汉时期,更为严重。
就算张角混得再厉害,在朝廷的眼中,就是一个毫无出身的泥腿子,根本不会放在眼中,甚至打心底的鄙视。
招安都是恩赐。
当然张角也不打算走那一条路。
镇民们对于外人的到来,一个个皱着眉头,若不是看到村民们手中的武器,恐怕会第一时间联合在一起,试图驱赶他们出去了。
张角没有逗留,兵贵神速。
直逼曹府。
曹府。
曹瑞还在吃着晚餐,但总是心神不宁,手突然一颤,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粟米洒在了地上。
曹瑞摇了摇头,将心中莫名的不安感抛开脑后,吩咐道:“盛饭过来!”
丫鬟赶忙道:“是!”
另一个丫鬟跪在了地上,收拾着地上的破碗和粟米。
曹府很大。
而且非常的奢华。
门口的奴仆看到乌压压的一片人马后,人都吓傻了,道:“快去禀报家主,快!”
张角已然抵达曹府。
都不用问,曹镇中最大的一家,就是曹府。
张角将手高高抬起,猛然挥下,道:“杀!”
秦琼首当其冲。
“吼!”
呼雷豹口吐黑烟,发出了一声如猛虎般的吼叫,惊得那奴仆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府中。
“锵!”
“咻!”
提炉枪飞出,贯穿了奴仆,将他插在了地上,当场身亡。
“杀!”
“杀!”
“杀!”
民兵队一个个慷慨激扬,都不需要张角出手了。
曹瑞听到房外传来的嘈杂声,不由皱起了眉头,道:“外面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不想活了吗?”
“家主!”
“不好了……”
有一个奴仆刚刚推开了房门,话都没有说完,提炉枪被秦琼掷了过来,射爆了他的脑袋,脑浆迸裂,散落一地。
曹瑞吹胡子瞪眼。
大胆,谁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杀我的人?
都不想活了吗?
曹瑞强忍住恶心,一拍桌子,甩袖而起。
当看到门口那密密麻麻的一片人后,人直接杵在了原地。
他傻了!
什么情况?
曹瑞故作镇定,低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难道不知道这是曹府吗?”
“难道不知道,我是曹太尉之兄吗?”
连续三问。
一个比一个杀伤力大。
尤其是曹太尉之兄,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三公之一,太尉!
太尉管军事。
民兵队让开了一条路,张角闲庭信步的走来,站在了曹瑞的面前。
张角缓缓开口道:“贫道张角,特来请阁下赴死!”
张角?
曹瑞先是一愣,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啊。
哪个山旮旯来的人物?
曹瑞冷笑道:“谁敢杀我?”
“就凭你们?”
张角伸出手,当下有一个村民把手中的长刀递给了张角。
曹瑞看着熟悉的刀,明白了一切勃然大怒,道:“居然是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抢送给县令的贺礼,你们这是在找死!”
“别说是我,就算是县令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曹瑞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对于地方豪族而言,百姓就是没有骨气的软骨头,哪里敢对自己动刀动枪?
徒然!
“刷!”
“噗!”
一道血线飞过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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