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玲珑见所有人都沉醉其中,便知自己的杀手锏起了作用。
她修炼媚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般人根本抵抗不住。世人都以为,媚功只能用来迷惑男人,十分鸡肋。可他们却不知道,若是媚功到了小成境界,可就不是迷惑男人,而是迷惑人心。
男女老少,只要是人,在媚功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顾清欢随有所防备,还是没有料到,醉玲珑的媚功会如此强大。只是瞥一眼,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再仔细看的时候,醉玲珑已经不见,摔在地上的人,变成了自己的母亲。
只是,她还维持着年轻时候的模样。
她张了张嘴,却喊不出声,只能看着她。
她在流泪,委屈,悲愤,痛苦,还有隐忍,这些都是母亲心中的苦,顾清欢一直都知道。只恨当时自己太小,不能为母亲做点什么。当她看见母亲向自己伸出手寻求帮助的时候,顾清欢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孩子,救救我!我好痛苦。”
诡异的声音在顾清欢耳边响起:“如果没有你,你母亲就不会承受这些痛苦了。因为她未婚生子,受人歧视。因为生下你,她身体受损,才会英年早逝。你才是她痛苦的最大根源。”
“不!”guhu.org 完美小说网
顾清欢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那声音刺耳,听得她头痛欲裂,痛苦不堪。
“这就是事实!你不想承认吗?没有你,你母亲还可以找一个好男人嫁了,过着世人羡慕的幸福生活。三口之家,幸福一生。正是因为你的存在,让她的人生彻底成了悲剧。你就是她最大的痛苦!结束吧!结束你自己,结束这一切。只有结束,才是真正的解脱。你不再痛苦,你的母亲也不会。你还在等什么?”
顾清欢慢慢冷静下来,嘴里念念有词:“我才是痛苦的根源!结束我自己,就是结束一切痛苦。”
她说着,接过了醉玲珑递过来的匕首。
“动手!结束这一切,所有痛苦都会消失。你还在等什么?”
顾清欢拿起匕首,将刀尖对准自己的心脏,嘴角逐渐浮现出幸福的笑容。结束这一切,她就能和母亲相见,幸福的在一起了。
醉玲珑嘴角弯起,还差一点,她就要成功了。这个时候,没人能挣脱,她缓缓站了起来,以一位胜利者的姿态,正等着收割胜利的果实。
眼前的丫头的皮囊也不错,等她死了,自己可以趴下她的皮,做成人皮面具,方便以后行事。
就在醉玲珑以为顾清欢要下手杀自己的时候,刀刃突然调转方向,醉玲珑毫无防备,顾清欢突然回过神,目光一沉,毫不犹豫刺进了醉玲珑的身体。
这次,真的结束了!
醉玲珑惊恐的看着顾清欢,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
从来没有人能逃过她的媚功,顾清欢是怎么做到的?
她一张嘴,鲜血不断从她口中溢出。顾清欢一松手,醉玲珑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原本没有反应的肖逸川和周康,也恢复了正常状态。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三个谁都没有中醉玲珑的媚功。因为,他们本就是有备而来。
在来之前,顾清欢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苏婉琴既然是醉人间炙手可热的人物,备受追捧,那她会不会和醉人间的老板有着莫大的关系呢?能经营这种场合的人,说不定,醉人间的老板本身就是修炼媚功的。
苏婉琴的媚功不过学了个皮毛,却让顾清欢从中找到了破除媚功的方法。所以,在来之前,他们就服下了顾清欢炼制好的破除媚功的解药。虽说,肖逸川扬言自己不需要,顾清欢还是为他准备上了。
毕竟,媚功一开始就是对付男人的。
她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的发挥作用了。
“我说了,你是出来挨打的。”
“为……为什么?”醉玲珑不停的吐血,却还在执着这个答案。顾清欢看她可怜,大发慈悲告诉了她。
“苏婉琴帮了我一个大忙,她粗浅的媚功让我找到了破除媚功的解药。我们三个,是吃过解药才过来的。至于我为什么要下狠手砸场子找你麻烦,之前已经回答过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的主意。”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说的就是顾清欢。
她不是会主动惹事的人,可是,要是有谁故意挑衅找麻烦,她也不是软柿子。
若是对方都要取她性命,她还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那不就太窝囊了吗?
“暗夜神殿?不管你们为什么想杀我,这个仇,我接下了。我也会不遗余力,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醉玲珑还想说什么,一口血喷涌而出,当时就断了气。
顾清欢拍了拍手上的灰,将铁棍丢下。本来,她也没想到事情会玩这么大,原计划,她也没想过伤人性命,可谁知道,对方还想要自己的命。如此,她也不会手软。
“这下,恐怕又要麻烦周康善后了。”
周康已经习以为常,这次既然是闹大动静,他自然要提前准备好。
“顾医生,少爷,你们不必担心。诸神殿的人早就盯上醉人间了,只是没有找到动手的好时机。现在,我们替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们感谢还来不及。”
诸神殿?
顾清欢微微皱眉,不禁多看了周康几眼。周康只是肖逸川身边的助理,却能轻易联系到诸神殿的人过来善后,可见,他们主仆二人和诸神殿关系非同一般。
他们没有说,顾清欢也不再深究,三个人只是笑了笑。
不一会,诸神殿一个小组的人都赶了过来。说巧不巧,他们三人从天台下来,诸神殿的人从楼下上来,同时遇到了站在过道里的卓洋。
看到整层楼几乎被毁得面目全非,卓洋竟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在看到顾清欢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惊奇。
来人不知正主是谁,例行公事问道:“你们四个,什么人?来这干什么?这些痕迹,是不是你们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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