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想通了,要跟秦淮茹离婚了吧?”
“大清早的,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给撵出来了?”
“听我的没错,人家才是一家子,你个大冤种,跟前儿凑什么凑啊!”
傻柱顿时就不乐意了,这小兔崽子打架厉害,嘴怎么也这么损呢。
“我说杨树茂,我跟秦淮茹离不离婚,你怎么就这么上心呢?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我想说我急公好义你信么?
杨树茂淡淡道:“就是以前我也住过这个院子,不忍心看你落得个断子绝孙,最后死了都没人管你的下场。”
傻柱气结:“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呢!”
杨树茂实话实说:“我说话就这样,听不听那是你的事儿。”
“你不会觉得就棒梗那样的,贾张氏跟秦淮茹教出来的小白眼儿狼以后会真的给你养老吧?不会吧!”
傻柱瞬间被杨树茂这阴阳怪气的一句“不会吧”给整不会了。
仔细一想,自己有亲生儿子呢,还指望棒梗干什么啊!
等跟秦淮茹离了婚,房子也要回来给儿子,管他棒梗不棒梗的呢。
半天,傻柱憋出一句:“我要跟秦淮茹离婚了。”
杨树茂翻了个白眼,道:“你这话说了都多少遍了,你们院的小孩子都知道。”
“秦淮茹会那么轻易跟你离婚?他儿子的房子还要不要了,你给棒梗找的开车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傻柱一脸的义正言辞:“这回我是下了决心了,管他什么房子什么工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树茂“嘁”了一声,不遗余力的给傻柱灌输着跟秦淮茹离婚的想法:“到时候秦淮茹跟你撒个娇,你就什么都忘了。”
“我也是挺好奇的,她都那么大年纪了,能有你亲儿子、亲老婆香?”
“她要还是三十来岁也说得过去,撒个娇是下泄。现在都四十好几了,撒个娇都上吐。”
傻柱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下泄上吐的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小兔崽子,哪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词儿!
“我现在就去找我儿子跟娄晓娥,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没空跟你废话。”傻柱哼哼了两声,迈开步子就走。
杨树茂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你要真是个男人,就说话算话。干脆这些天住娄晓娥那儿,等民政局上班了,去跟秦淮茹领离婚证。”
“别到时候又食言而肥,让你孩子更恨你。”
傻柱摆了摆手,淡着个脸色走远了。
但杨树茂的话,却让他禁不住心中一动。
九道弯,小四合院。
杨树茂去给老两口拜了年,等半天也没等到杨父、杨母和原主的两个哥哥来。
回到自己家中,刚坐下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杨树茂打开门一瞧,是原主的大哥杨树森和二哥杨树林。
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杨树林,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杨树茂一手扶着门框,整个身子都挡在了大门口,不想让他们进来。
“你们来做什么?”
杨树森一噎,张口道:“这大年初一的,你也不去给爸妈拜年,你怎么想的?这点儿了还在屋里睡大觉,像什么样子!”
“还等着我们来叫你,你这有一点孝顺父母的心思吗?”
杨树林也道:“傻茂,把我的肉还回来,那是我给爸妈吃的。”
杨树茂眯着眼睛拍了拍肚子:“进这儿了,等我拉出来了,一定给你端过去。”
这混不吝的样子,把杨树森和杨树林气的脸都绿了。
“再说,我睡我的觉,关你们什么事?谁规定大年初一的就不能睡大觉了,犯法吗?”
“赶紧滚蛋,没空听你们瞎叫唤。”
面对原主的这些奇葩家人,杨树茂就是这么刚,一点也不给对方留面子。
反正又不是自己家人,你不能指望他好不容易穿越过来,还要低声下气的在这帮家伙当孙子吧!
“嘿,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是你哥,你就这么跟我们说话的?”
杨树茂扒拉开大门上杨树林的手,面无表情道:“别拿这话来跟我说,自个儿过自个儿的,我也不欠你们什么。”
“再来胡搅蛮缠,别怪我下手不客气啊!”
杨树林顿时急了:“怎么着,你还想打你哥?”
杨树茂不由得一阵烦躁,这还没完没了了呢?
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他们,省的三天两头来自己这儿闹腾。
癞蛤蟆爬脚面上,不咬人,他也膈应人啊。
杨树茂没理会兄弟俩上跳下窜的样子,用力的把门关上,插好,又回到屋子里去补觉。
昨晚得到三门外语精通,兴奋的他都没有怎么睡好。
一大早的又去了南锣鼓巷,到现在脑袋还有些迷糊,没心思跟他们掰扯这些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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