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城看着南晚烟,那双绝美的眸子水亮澄澈,真是越看越喜欢。
原本他打算将她送给秦隐渊做玩物,好缓和秦隐渊和秦逸然之间冰冷的关系,但现在,这女人虽不是绝世尤物,却勾人的紧,真是挺合他胃口。
罢了,回头找个更好的送给秦隐渊,至于这个,他要了!
想着,萧连城的身体愈发燥热,盯着南晚烟白皙纤细的腰身,整个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他忽然欺近,伸手拽住南晚烟的手腕,“话说回来,都聊了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让本公子得到点实质性的回报?”
南晚烟回神,瞧着萧连城,面上揣着明白装糊涂,手腕缩了回来。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萧连城却没恼,反倒伸手抚上了她巴掌大的绝色小脸,“实话跟你说吧,本公子最初是想将你送人的,但现在本公子反悔了。”
“你这小东西,既然来了这‘人间富贵楼’,你就不可能不知道,楼里的规矩。”
南晚烟澄亮的翦瞳里划过一抹冷意,面上却一副局促害怕的样子。
“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
萧连城起身步步紧逼,有些没耐性了,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这种事情,水到渠成,没什么好准备的。”
“来吧小美人,让本公子看看你在榻上的功夫,是不是跟你这张脸一样美妙。”
南晚烟朝后退,却不小心跌坐在软榻上,发出一声低叫,“啊!”
萧连城顿时兽性大发,直接伸手去扯南晚烟身上的裙子——
与此同时,一楼大厅。
南晚烟走后,秦阎溯也准备离开,但莫名其妙地绕了一圈,还是回到原位坐下。
此刻他烦躁至极,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阵阵敲响桌面,那张骨蝶面具下清隽白皙的俊脸,更是笼罩了一层风雨欲来前的黑沉冷郁。
周遭的气氛十分压抑,路过的人看着周身散发冷气的秦阎溯,都恨不能离得远远的。
洛尘跟寒鸦都看得出来,主子的心情很差。
洛尘犹豫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说道,“主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既然对孟姑娘当真这么感兴趣,您就应该主动一点。”
“现在,太子表弟都已经将孟姑娘带走那么久了,现在抢还来得及,去晚了,属下怕……”
秦阎溯忽然侧目,幽沉危险的凤眸无比凌厉地扫了洛尘一眼,竟是比方才更加气闷阴郁。
“再废话,就滚上去略卖。”
洛尘顿时安静如鸡,“……”
他以为主子也没太在意孟姑娘,所以停止了加价,可主子显然十分在意,那为何不将孟姑娘带走,主子财大气粗,拼财力,难道还拼不过太子表弟吗?
最多,也就是被太子那帮人记恨罢了,也省的在此纠结,难受的好。
洛尘安静了,秦阎溯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他郁闷地喝了口酒,狭长深邃的凤眸半眯起来,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脑海里却挥之不去的都是南晚烟那张绝色的俏脸。
她去了这么久,究竟在跟萧连城做什么?
明明他是为了魏君琢来的,结果那混账半道就将他丢下了,而且他现在怎么感觉,是自己的损失更惨重?
将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到桌上,秦阎溯再也忍不住,起身就朝三楼走去。
洛尘和寒鸦亦步亦趋地跟上,洛尘颤颤巍巍地提道,“主子,抢人这种小事用不着您亲自动手,交给属下和寒鸦,保证做的干净利落,您先回府候着,待会儿我俩就把孟姑娘给你送去!”
秦阎溯脚步不停,薄唇里溢出冰冷的字眼,“滚!”
没办法,洛尘和寒鸦只能眼巴巴地站在楼下,看自家主子上楼去“听墙角”。
秦阎溯迈着修长的双腿上了三楼,一路上,他反复在想,孟芊芊很聪明,即便是遇上萧连城这样的人,也应该能够脱身。
而她之所以乖巧地跟他走了,应该是别有目的,可能是为了牵线太子妃,可能是为了别的,就是不可能是跟萧连城产生瓜葛。
她连他都不要,如何看得上萧连城,区区太子表弟。
终于到了三楼的走廊尽头,秦阎溯狭眸盯着紧闭的房门,此刻还在心里规劝自己。
她就在屋里,如果她真的没办法脱身了,只要她喊一句,或是有任何挣扎的迹象,他都能第一时间将她救出来的。
可刚才那么长的时间,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正想着,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软塌上有衣料摩擦的响动,南晚烟清甜悠扬的嗓音此刻也变得娇嗔魅惑,“嗯,公子你轻一点,疼……”
紧接着,便是萧连城粗沉的喘息,“美人乖,今日让本公子好好享受,往后少不了你的好……”
秦阎溯颀长的身躯骤然僵住,阴鸷的眉眼瞬间覆上一层可怕的猩红。
他拽着发白的拳,将指关节拽得作响。
她竟然真和萧连城行了不轨之事!
一个清白的姑娘家,她怎么敢?!
秦阎溯怒得想踹碎房门,理智却很快战胜了心底的滔天怒焰。
是了,他一直都知道,孟芊芊就是这样的女人,只是他没想过,她竟然如此下作,饥不择食到了这样的程度,就这样,她居然还看不上他?
秦阎溯额角的青筋都在暴跳,他好像恨她,但更恨自己,恨他一次次送上门,让她踩在脚下羞辱。
羞愤和恼怒交织在秦阎溯心头,他咬牙,默不作声地离开。
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若是他再被她引诱,那他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秦阎溯前脚刚走,南晚烟拍拍手伸了个懒腰,推门走了出来
彼时的萧连城自己躺在床上,抱着个枕头做激烈运动,还咿咿呀呀地很是享受,却没发现,早在他扑向南晚烟的时候,就已经中了她下的迷魂散。
只不过,刚刚南晚烟感觉门口有人路过,这才假装喊了两声,以假乱真。
离开前,南晚烟看向躺在床上面颊潮红的萧连城,露出不屑的冷笑。
“敢肖想老娘?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撂完话,她用力关上房门,潇洒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