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在和公主殿下解释过之后,我来到了大理寺。
众所周知,大理寺,查案,办案,说白了就是考验智商的地方。。。
再众所周知,我是个办事不过脑袋的人嘞!皇帝老儿虽然你让我积累功勋以后方便去公主殿下,但是。。。你好歹也得考虑一下我的智商好吧。。。
呜呜呜。
跟随大理寺卿一路往议事厅走的我欲哭无泪,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就缺功勋呢。。。
“阿九阿九要加油哦,我这里阿九不用担心,瑾叔叔会过来的,阿九阿九要早点回来哦,一定一定要早点回来。。。阿九不在,我会担心的,一定要记着不要去危险的地方,不要以身犯险。”脑子里还回想着公主殿下拉着我的手说的话,那个小丫头老是觉得我会受伤,我可是暗卫哎~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老是担心我呢。。。
不过这样也不错嘿嘿嘿。我心里窃喜,总比。。。没人担心好吧。
“这里就是了。”一路跟随着大理寺卿往地下走,到了一个密室,那老头停了下来,“我派少卿和你一起查案,因为有些年头了,所以案卷都放在这里的。。。害。。。如果你真能查出来,就查吧。。。”
那老头一个劲的叹气是为啥?啊?难道说一来就挑到了地狱难度?不至于吧~
“嗯,好。”我推开了密室的石门。
尘封的石门推开,古籍和陈旧的灰尘笼罩着整个空间,烛火在跳动,青丝跃动,水珠顺着耳畔的发梢滴落在搭在肩膀的普通白袍上沾湿了一片。
“卿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那人轻启薄唇,随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少卿啊,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那老头心疼斥责到,“快来人,拿件袍子来!”随后冲外面吼到。
“没事,我来。”我脱下身上的素净的单袍给他披上。
近距离瞧了,倒是个沉鱼落雁之色。
肤如苍雪,娇弱多病,体态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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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拉高月渊帝国整体男性颜值的家伙。。。
“谢谢这位兄弟,”那人冲我笑笑,“在下白子莲,家里人早逝,自己取了个字,无垢,现在在大理寺担任少卿。”
啊?大理寺什么时候有少卿了?我一脸懵逼。
“少卿患病,没法接触阳光,平日就呆在这地下。”大理寺卿叹了口气,往屋外走去,“你们聊吧,我让人准备些许茶水,公子今天匆匆忙忙没有歇脚,我也派人来送些糕点。”
“哦?公子便是那暗卫营的喻九公子?”白子莲笑了笑。
“嗯,就是在下啦,话说你姓白哎?李白的后裔吗?”我冲他眨眨眼睛。
“噗哈哈哈,公子说笑了,那李白的后裔也得是姓‘李’才对吧。”白子莲笑得发尖儿都在乱颤。
“哎嘿,是嘛。”我从内里掏出一方棉布,盖在他头上,帮他檫去头发上的水迹,“你怎么弄的满头是水。”
“公子可知道这夜间的阴气碰见阳气会凝而成露?”白子莲答非所问。
“只是知道。”嗯哼哼~这种常识我还是知道的好吧~
“呵呵呵,我头发这便是了。”白子莲笑着说到。
“。。。?”我愣了愣,“你这糊弄鬼呢。。。”不是。。。嗯?人的头发会凝露珠?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岂敢糊弄公子。”白子莲笑到。
“好了,擦干了。”我抖了抖棉布,闻了闻,居然没有汗味?不是汗水哦。。。倒是有股花香味儿。。。啊?自带香水啊?
“公。。。公公公子。。。你干嘛。。。”白子莲抓着那方棉布神色慌张,面色绯红。
“啊没干啥啊,话说你为什么脸红。。。不对你竟然会脸红?我一直以为你脸上没血色,又怕太阳,是只吸血之鬼。”我笑到。
“啊?什么吸血之鬼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嗯。。。公子。。。”白子莲慌忙的摆手,口不择言。
“少卿,茶水和糕点送来了。”外面的小厮敲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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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就来。”白子莲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棉布,开门接过小厮手里的盘子放在案牍上。
“坐吧,”白子莲深吸一口气坐在案牍边,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详细跟我聊聊那个什么吸血之鬼。”
“好嘞,”我笑眯眯的坐下,“在有本书,《洛阳伽蓝记》里记载了这样一件事,菩提寺。西域胡人所立也。在慕义里。沙门达多发冢取砖。得一人。以进。时太后与明帝在华林都堂。以为妖异。谓黄门侍郎徐纥曰。上古以来颇有此事否。纥曰。昔魏时发冢。得霍光女婿范明友家奴。说汉朝废立。与史书相符。此不足为异也。后令纥问其姓名。死来几年。何所饮食。死者曰。臣姓崔。名涵。字子洪。博陵安平人也。父名畅。母姓魏。家在城西阜财里。死时年十五。今满二十七。在地十有二年。常似醉卧。无所食也。时复游行。或遇饭食。如似梦中。不甚辨了。后即遣门下录事张秀携。诣阜财里。访涵父母。果得崔畅。其妻魏氏。秀携问畅曰。卿有儿死否。畅曰。有息子涵。年十五而死。秀携曰。为人所发。今日苏活。在华林园中。主人故遣我来相问。畅闻。惊怖曰。实无此儿。向者谬言。秀携还。具以实陈闻。后遣携送涵回家。畅闻涵至门前。起火。手持刀。魏氏把桃枝。谓曰。汝不须来。吾非汝父。汝非吾子。急手速去。可得无殃。涵遂舍去。游于京师。常宿寺门下。汝南王赐黄衣一具。涵性畏日。不敢仰视。又畏水火。及刀兵之属。常走于达路。遇疲则止。不徐行也。时人犹谓是鬼。洛阳大市北奉终里。里内之人。多卖送死人之具及诸棺椁。涵谓曰。作柏木棺。勿以桑木为欀。人问其故。涵曰。吾在地下。见人发鬼兵。有一鬼诉称。是柏棺。应免。主兵吏曰。尔虽柏棺。桑木为欀。遂不免。
京师闻此。柏木踊贵。人疑卖棺者货涵发此等之言也。”我慢慢的将着故事,白子莲在对面一脸认真的听着。
“这人刀枪不入,畏日,畏水火,倒也怪哉,”白子莲听的入迷“不过说来也是,盖是卖棺者装神弄鬼罢了。”
白子莲俯首大笑。
“世上无鬼神,不过人心耳。”我也笑着摇了摇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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