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军牢内的人被戴着脚镣,都在如大型蚁巢般的军防洞内开挖搬运,分工明确。周围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那是力竭的奴隶被监军鞭打。
李江流狠狠的咬紧牙关,推着一木制小推车,上面全是石块和泥土。他的手指绷带处已经渗出了鲜血,脚趾虽说穿着鞋子看不见,但李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
他将木车兜上方用石块搭建中间镂空用泥土覆盖起来,轻巧了许多,开玩笑,他才几岁,若是如其他人那般蠢笨定然活不过一个月便会累死。他推车时总是表现的很吃力的样子,却是不停歇下来。还时不时的跑去监军区域内讨口水喝。那些军卒看他年幼且不偷懒又极会说话(李江流见人便是一通马屁送上去)都不曾为难过他。
这几天内李江流却是没见过卢大逵,他都都开始放弃寻找卢大逵了,重新计划了。
直到次日,李江流推着木质推车拐弯时小车突然一顿,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李江流还未抬头看清声音却是先传了过来。
“去塌嘛的,谁这么不长眼撞到卢爷爷?”
二人抬头相望,却都是一楞。
这时一军卒听到声音已经向这边走了过来。
李江流连忙朝卢大弯腰作揖赔着笑脸,口中却是压低嗓子快速说道:“待会儿吃饭时,去东面坡脚,谋大事。若是时间不同留下些许痕迹。”
李江流说完没有等卢大逵回应,便直接推着小车走了。
那军卒此刻过来了。卢大逵却是表情嚣张开口对着离开的李江流骂道:“小子下次给我擦干净你的狗眼,再撞到爷爷,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边说边挑起担子。
走在前方的李江流却是莞尔。
那军卒随便瞅了卢大逵一眼,没发现什么便走了。
午时,军防洞外,这里有零零散散的工奴坐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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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食。对此军牢也没太过限制,因为外围有大军驻守比牢房还要森严。所以给工奴吹吹风还是可以的,因为军队数据统计出了,每天给予工奴少量自由活动时间可以提高工奴寿命和工作量。
东面坡脚处有三个年轻工奴围坐。正是李江流,徐庆和韩飞杰三人。
韩飞杰:“你那什么计划是不是该透露一点了?”
李江流:“到时你就知道了,先不提这个,待会儿咱们大花轿兄弟帮人就要凑齐了。”
韩飞杰和徐庆相视一眼,二人都有些小惊讶。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原本以为那什么另一个合伙人是李江流胡扯的,没想到还真有。
然后三人又是你一句我一句,小声的交流起了自己这几天所观察到的情况。
突然徐韩二人皆是突然顿声盯向了李江流后方,二人表情都有些凝重。
李江流有些疑惑正欲转头,声音却是传了过来。
“你几个小娃娃吃这么多东西也不怕噎死,让卢爷爷帮帮你们”嗓门极大有好几个军卒皆是扭头看来,随后便不理会了。李江流听到声音就笑了。
只见卢大逵也不客气直接盘地坐下,顺手抄了一个馒头便往嘴里塞。也不说话。
李江流看了卢大逵两眼然后压低声音开口道:“一起出去?”
卢大逵连连点头口中含含糊糊的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的皆以为这大汉是觉得馒头好吃才点的头。
李江流:“我们无亲无故,为了合作的牢固性,我建议先拜把子结下异性兄弟之情,如何?”
卢大奎那大眼睛楞了楞,然后瞅了瞅李江流,徐庆和韩飞杰三人一眼。然后又嚼着馒头含含糊糊的说:“行!”
李江流:“因为时间和空间原因,就不搞那些繁文缛节了,我先来,你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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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顿了顿,李江流开口道:“我李江流,向苍天起誓,愿与卢大奎,韩飞杰,徐庆,结为异性兄弟。此后一起吃肉,一起喝酒,祸福相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徐庆沉吟片刻也跟着着开口道:“我徐庆……”
韩飞杰和卢大奎也跟着开口
“我韩飞杰……”
“我卢大奎……”
四人声音并未合在一起,却也没人在这上面耍什么花招。
音毕。
李江流开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面饼开口道:“长为兄,兄长先。”
卢大逵伸出一只手捏住了面饼。
随后是韩飞杰,徐庆,最后才是李江流。
李江流:“此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
最后面饼被均匀的扯成了四块,每人各拿一块,吃了起来。
几人吃东西极慢,边吃边交流着。
随着交流,卢大奎也对几人有了了解,不过这卢大奎却是看李江流比较顺眼。
原来这卢大奎乃是拓苍山脉八角寨匪徒。前几带着八人进城刺杀郡守之女周彤,为郡守派兵围剿时死去兄弟解恨,却是被奸人出卖。八个兄弟被人设计坑杀,他最后知其不敌便被俘虏了。
所以听说了李江流用匕首捅过周彤,便看李江流有些顺眼。一直四弟四弟的叫个不停,硬是要让李江流说说那周彤当天时何惨样。
李江流对此表示无语。
少倾,一军卒站在高处,大力的敲着铜锣,声音极为响亮。
几人就散开了,因为时辰到了,要回军防洞内。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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