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在浴室里陪着团团洗澡,见小不点儿乖乖坐在浴池里自己伸着白白嫩嫩的小胳膊自己搓着,傅怀安忍不住问:“团团你喜欢小妹妹还是小弟弟?!”
团团想了想后,一本正经的回答:“小弟弟!”
傅怀安点了点头,觉得团团和自己英雄所见略同,为了奖励团团,傅怀安挽起衣袖,给团团的冒带上打了泡沫,帮他洗了头。
又问:“为什么喜欢弟弟?!”
“男孩子,像团团!”团团回答的一本正经。
陪团团在浴池里玩儿了一会儿,傅怀安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等到傅怀安用大浴巾抱着白白香香的团团出来,小不点儿趴在傅怀安肩膀上,莲藕似的手臂环着傅怀安的颈脖,睡着了。
……
安顿好团团睡下,傅怀安回卧室,林暖已经洗完澡坐在床上。
大灯已经关了,卧室林暖这一侧的床头柜上亮着暖色浑黄的台灯,衬得林暖五官越发精致。
她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新一期嘉宾的采访资料,到底林暖是主持人,电影也是客串一下,不是主业,林暖还是得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坐好要紧。
傅怀安家居服的裤子和衣服都有不同程度的潮湿,他关上卧室门,双手攥着家居服下摆脱下上衣。
换好衣服,傅怀安故意问林暖:“团团想要个弟弟,不然……我们加把劲儿?!”
林暖视线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瞪着傅怀安:“你都和孩子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傅怀安在林暖身边坐下,双手撑在林暖双腿的左右两侧:“我就说团团要是有了弟弟,就有人叫他哥哥,幼儿园回来也会有人陪他玩儿!”
如果是这些话,倒真的没有什么过分的。
“你这么重男轻女?!”林暖抓住傅怀安的话柄,借题发挥,“就男孩儿好,女孩儿不好?!”
“不是女孩儿不好,只是一般来说,女孩儿像爸爸,男孩儿像妈妈,我想了一下……我们的女儿要是像我,那是个什么样子?!男孩子像你秀气一点儿也是可以的!”
傅怀安说的好像特别有道理似的……
见林暖不吭声,傅怀安伸手调暗了床头灯,故意压低了嗓音,暧昧问林暖:“谢靖茜送的东西呢?!你要不要试试?!”
林暖听到这话,脊背犹如过了一道电,僵直着脊背望向傅怀安装傻:“送的什么?!”
瞧着林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她那瞬间红透的耳朵和颈脖,根本就瞒不了人。
傅怀安勾唇,撑在林暖腿侧的右手隔着手感质地良好的薄被,朝着林暖的腿逼近了些,压着被子把林暖的双腿困在其中。
“那天你在车上打翻了谢靖茜给你的礼物盒,里面有一张卡片你没捡到,今天我助理开着车去洗车的时候,洗车工人发现,他给我送到了办公室……”
说着,傅怀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林暖。
怕卡片上写着什么不该写的东西,林暖一把抢过卡片,看过之后,瞬间一脸绝望。
卡片上写着……
傅太太,情一趣一内一衣可以增进夫妻感情,希望傅太太早日脱离羞涩女青年的退伍,开拓性福美好的新生活!
“你说是……洗车工人发现了,然后给了你的助理!你的助理……又给了你?!”林暖的嗓音轻微颤抖。
傅怀安点了点头:“说是卡在了副驾驶座椅靠背下面,你当时应该没看到……”
林暖瞬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她抬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小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把脸埋在双手里良久,她又抬起头问傅怀安:“那……是不是洗车工人和你的助理都知道了?!”
傅怀安看着自己小妻子的模样,故意逗弄她:“洗车那家是我助理小陆的熟人……”
傅怀安细长的手指点着卡片:“一句傅太太他们肯定知道是我傅怀安的妻子,至于小陆……商业秘密他不会透露分毫,可是这种老板家里的八卦消息,我相信整个总裁办已经知道了!”
傅怀安装模作样地扭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表,接着道:“而且这个点儿,可能整个凯德集团都已经知道了!”
林暖:“……”
她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脸。
这叫什么事儿?!谢靖茜送一个礼物……结果傅太太万劫不复!
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太太到底又多欲求不满,居然还用上了情一趣一内一衣来调节夫妻情趣!
林暖羞涩窘迫的坐立不安,把电脑搁在一旁,拽着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住。
其实小陆的嘴最紧了,总裁办里的人压根从小陆那里套不到关于傅怀安的任何消息,否则傅怀安也不会用小陆。
尤其是小陆把卡片递给傅怀安,他又特意叮嘱了小陆不要把这件事儿说出去,以小陆的个性,这件事儿必定是随着小陆一起进棺材的。
“你干什么呢?!”傅怀安伸手去拽被子。
可被子却被林暖死死地压在身下,里面传来林暖闷闷的声音:“没脸见人了!”
傅怀安偷笑,他拍了拍林暖的脊背:“既然已经被人知道了,不如我们来用用?!”
“不要不要!”林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
“你这样会闷坏你自己的!”傅怀安又去扯被子。
傅怀安刚把被子扯开一个角,林暖又拽了回去把自己裹严实,他隐约从被子的轮廓形状判断出林暖是俯爬在床上的。
“闷死算了,没脸见人了!”
看着如此孩子气的林暖,傅怀安深邃的眸底满满都是纵容和宠溺。
“反正都被人误会了,我们来用用,让我看看……谢靖茜到底给你送了什么样的礼物!”
“傅怀安你下一流!”
林暖想到那套薄如蝉翼什么都遮不住的情一趣一内一衣,全身就滚烫。
隔着被子,傅怀安固定住林暖的双肩,在她耳边开口:“你不喜欢我的下一流?!”
低沉的嗓音就像撩人勾魂的魔音,从林暖的耳蜗钻入心底,弄得林暖心头发痒。
被子里的林暖额头上已经隐约有了细汗,她紧咬着唇瓣,有羞耻难堪也有无言以对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