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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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昪哥儿即将陷入沉睡,小光头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它将昪哥儿叫醒,让他赶紧去做任务。

昪哥儿打了个哈欠,翻个身接着躺着,“小光头,这个任务是一定要做吗?”

小光头板着脸,一脸严肃,“当然,宿主。接了任务就要完成是我们一贯的优良作风!”

好吧好吧,昪哥儿见小光头态度如此坚决就知道自己没有偷懒的希望了。他一个挺身就站起来,拍拍屁股往人群聚集之地走去。

“宿主是要去找福康公主吗?”小光头心想宿主不会真准备直接去问任务对象吧?这样能判定任务合格吗?

昪哥儿一听见福康就来气,“我才不要和她说话!她只会帮着爹爹欺负我!”

小光头听着昪哥儿孩子气的控诉,只好不断说好话附和他,没办法,任务还需要他做呢。

昪哥儿听着小光头的马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小光头趁机让昪哥儿莫忘了任务。

小光头见昪哥儿离福康公主越来越近,心里想着你还不是要去找福康,一张嘴还像石头一样硬。

但是,小光头显然误会了昪哥儿。

昪哥儿站在人群外围,招手让月桃快过来。正在陪公主游戏的月桃听见小郎君呼唤她,有些疑惑地看向福康。

福康没好气地让月桃去问问昪哥儿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月桃见公主应允了,便起身与昪哥儿走到林子边缘。

昪哥儿见月桃有些紧张,便想好心安慰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坏事。眼见月桃因为自己的话越发紧张,身子还不由得颤抖起来,昪哥儿只好打住嘴。

在询问之前,昪哥儿特意往福康那儿看了一眼,发现福康果然在监视他们,他便再往深处走了几步,利用长成的树木彻底隔绝了福康的视线。

月桃眼神闪烁,只敢牢牢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昪哥儿有些疑惑,自己的名声有这么差吗,连阿姊的贴身宫女都如此害怕自己?

昪哥儿咬着嘴唇,盯着月桃的发缝仔细回想着自己之前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吓到她了。待他将自己自懂事以来做过的每件事都回忆了一遍后,昪哥儿松了口气。既然他没对月桃做过恶作剧,那便是月桃她自己的问题了。

“郎,郎君,您唤奴婢有何要事?”月桃觉得自己再不出声恐怕就要被昪哥儿的眼神灼烧成灰了。

昪哥儿清清喉咙,将双手背在身后,抬起头看向她:“我问你,今天阿姊做了甚么,遇见了哪些人,你一字不差地和我讲讲。”

月桃缓慢地抬起头,像是难以置信,一向怕人的她竟也敢抬起头盯着昪哥儿的脸。

确认站在自己对面的的确是自己公主的弟弟,她又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公主,知道自己的弟弟如此这般吗?

昪哥儿见月桃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及时打断了月桃越来越偏的脑洞,“我只是想知道阿姊今日为何会生气,你想哪儿去了?”

月桃松了口气,又连忙行礼,“郎君恕罪,奴婢知错。”

昪哥儿忍着小光头的嘲笑声无奈地叹口气,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姊身边全是和她一样的人。

月桃仔细回想了福康今日的一举一动,确定公主在放纸鸢前心情都是正常,甚至可以说得上愉悦。

昪哥儿摩挲着下巴,的确是在放纸鸢的时候小光头才发布的任务。那事情的关键就是纸鸢和放纸鸢的那群人了。

他的目光逐渐转移到人群聚集之处,阿姊被小女娘们哄得开怀大笑,显然也不是他们。

昪哥儿又将目光收回来,有些不确定内心的猜测。但其它选项都不正确的话,嫌疑人就只剩下一个。

“你惹阿姊生气了?”昪哥儿有些不确定,却又觉得自己想的没错。阿姊绝不可能轻易饶过令她生气的人,而围在她身边的女娘们神态自若,一点都看不出心虚。

月桃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一张小圆脸被气得通红。

昪哥儿却认为月桃是被他猜中了真相而羞恼。他向小光头提交自己的答案,却被系统自动判定为任务失败。

?昪哥儿张大了嘴,自己真误会了月桃?

“真,真不是你啊?”昪哥儿看见月桃眼里噙着泪,心虚得不行。他想找张干净手绢递给月桃,摸遍了全身却只找到一块稠饧。他将自己专门给嬢嬢留的稠饧递给月桃,向她道歉:“抱歉,月桃。是我误会你了!”

月桃捏着自己的手绢,抽泣着止住眼泪,“郎,郎君,奴婢是真的不敢惹公主生气的。”惹公主生气的另有其人。

月桃本想说出真相,却看见昪哥儿一双充满愧疚的眼眸。

她侧过头,低声说:“郎君,若是您想知道是谁惹公主生气的,可自去询问公主。”

昪哥儿一听月桃果真知道“真凶”,他连忙将稠饧塞到月桃手里,“你快和我说吧!”

即使任务失败了,昪哥儿也想知道这个害得他出丑的家伙到底是谁。等他找到了,定要给阿姊和自己讨个公道!

昪哥儿一脸愤愤,示意月桃尽管大胆地说。月桃犹豫地伸出手指,慢慢地指向昪哥儿。昪哥儿回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身后并没有其它人。突然,他恍然大悟,用手指着自己,“你不会说的是我吧?”

月桃眼睛还有些红肿,无声地冲他点点头。

昪哥儿此刻只觉天旋地转,“怎么能是我呢?我哪有惹阿姊生气?”

月桃声音细弱,还有些许沙哑,传进昪哥儿耳朵里却如雷霆万钧。

昪哥儿扯出一个微笑,难怪之前阿姊不愿意帮自己,原是自己应得的。

月桃见昪哥儿仿佛整个人都泄气般,肩背一下子便佝偻起来,想要说些安慰话但不知该怎么开口。

她行礼后便匆匆赶回福康身边,公主身边可离不得她。至于后续,昪哥儿已无暇关注了,毕竟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如何打消阿姊的怒火。

昪哥儿见四下无人,撩起袍子就原地盘腿坐下,后背靠着树干,冥思苦想起来。

而因为昪哥儿的命令站在远处的徐成则一直注视着昪哥儿,他所站的地方正好听不见声音,但也不妨碍他看见郎君在月桃离开后浑身都充斥着无力的样子。

是月桃说了什么吗?

他细长的眼眸扫视了一眼月桃匆匆的背影,跟站在旁边的内侍交代几句便抬脚向昪哥儿走去。

“郎君?”

沉浸在思考中的昪哥儿听到声音,茫然地抬起脑袋。发现是徐成,他一脸惊喜地拍拍旁边的草地让他也坐下。

徐成恪守礼节,只愿在昪哥儿下方坐下。昪哥儿无所谓此事,“徐成,快帮我想想办法。”

徐成在昪哥儿前言不搭后语的陈述中理清了思路,心下一松。一件小事而已,不值得他的郎君如此烦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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