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没让那些狗腿子推桑旗,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我就问桑旗。
“你会不会拿这些人开刀?”
“当然会了。”桑旗笑起来好像一个坏人:“明知道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嘴脸,我还对他们心慈手软?”
“你打算怎么做?“
“先让他们窝里斗。“桑旗捏捏我的下巴:“你想不想学,我教你。”
“你少来,你不是教我,你是想让我当你的傀儡,你在后面指挥,我才不干呢,你去找桑榆吧,那丫头喜欢弄这些。”
我坐在一边打游戏,落得轻松自在,商业斗争这种事情不要扯上我了。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能够一心二用,这边正在打游戏眼睛看着手机屏幕,耳朵却在听桑旗办公室的动静。
桑榆很快进来,她在桑旗的办公桌上嘀嘀咕咕的,兄妹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一抬眼,桑榆就向我招手:“二嫂,来,这件事情刚好你能帮的上忙。”
我举双手投降:“谢谢你们,我的眼睛里只有游戏。”
桑榆哈哈大笑:“二哥,这么不求上进的老婆你从哪里讨来的,我好羡慕你。”
桑榆只管说她的风凉话,我自娱自乐开心的很。
我正带着一批小学生攻对方的塔的时候,霍佳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很不爽,伟大的历史时刻被她给破坏了,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十之八九和桑时西有关,我只能接听:“怎么了?”
“出来见一面。”
“有什么好见的?不要耽误我打游戏。”
“别忘了你跟我的保姆之约,到我家里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霍佳说完就挂掉了电话,等我再切回到游戏上,刚才那一局已经打完了,幸好是赢了,要不然我一定会大卸霍佳八块。
我是很不情愿去的,但是我知道霍佳也不想见到我,所以她找我去肯定是有事。
我从沙发里站起来,对桑旗和桑榆说:“你们兄妹俩好好干活,帮我多挣点奶粉钱。”
两人几乎同时问我:“霍佳给你打电话?”
我刚才在电话里明明没有说霍佳的名字就被给猜到了,本来桑旗一个人就够我喝一壶的,现在又多了个桑榆,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一透明的糖果纸,里面包的什么颜色的糖果他们瞧一眼便知,再也没有任何秘密了。
我从桑旗的办公室里出来,进电梯下楼,谁知道很不巧我在电梯里面碰到了南怀瑾。
他靠在电梯的轿厢里低着头,两只手撑着栏杆,穿着一条淡色的牛仔裤,粉色的夹克暗绿色的领带,这种狗屎配也只有南怀瑾这种变异的气质才能穿得好看。
我真的很不想跟他搭同一部电梯,但是已经进去了而电梯的门也关上了,我只好按了一个负1层,就选了另外一个角落站着。
他还是保持刚才那种姿势,身材高大的他蔫头耷脑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
自从谷雨死了之后他就把喝酒当做喝水,我看着他粉色发根的头顶,我这才发现他什么时候把短短的平头的发茬也染成了粉色。
我知道他本来是不喜欢粉色的,他不是娘炮,他是一个直男,都是因为谷雨喜欢粉色。
我觉得他有点中毒了,我转过脸去不再看他,抬头看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
就在变成了数字负一的时候,我就急忙走到电梯门口,电梯还没停稳忽然听到了南怀瑾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