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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了这里,余同虽对小鱼生出觊觎之心,但是,这觊觎之心里,亦有浓浓的珍视之情。人就是这样,越是珍视,越不敢轻易去动了。

小鱼太干净,又太讨喜。

余同不想用强迫的手段来得到小鱼。所以,做了将将一年的和尚。

如今陈公子百般刁难,余同怎不知陈公子在打他的主意。不过是碍于陈公子的身份罢了。

只是,陈公子这般不识好歹,余同也不介意教导他一回。

余同往日里都是用五姑娘,换了真人上阵,不花钱的婊子,哪里还会客气。几个回合下来,将陈公子干的软烂如泥,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是陈公子的后面都难免红肿起来,隐隐的有难以闭合的模样,往外流出一股股的龙种。

余同深知陈公子的身份与从不同,若是想将人彻底降伏,自然还不能少了手段。于是将陈公子拦腰抱起,送到浴室里的浴缸里洗涮,在浴缸里,陈公子神智刚有所清醒,余同又来了一炮。

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将陈公子操得哭出声来,陈公子哭着求饶,“我不成了,阿同,真的不成了……”

余同九浅一深的老牛拉磨型,竟保持着连体的姿势将陈公子抱到一畔的落地镜前,按压着余公子跪在地毯之上,屁股高高翘起,任其操弄。对着镜子里面色绯红,泪珠儿连连的陈公子,余同一手摸他高高翘起的下面,轻声笑道,“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呢。”

陈公子头一遭被人给干晕过去了……

第71章 余同的手段

第二天,陈公子到中午方才醒来。

这一醒不要紧,陈公子浑身上下似被卡车辗过一般,酸楚难耐。尤其身后那初次承欢的地界儿,余同昨夜未曾客气,陈公子觉着身体里填充感仿佛犹在,不禁紧了紧ju花儿,那种即麻又痛的滋味儿,真是叫人有说不出的难堪。

陈公子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子怒气,可是当眼睛看到余同俊美的睡颜,偏这怒气还有些发不出来的意思。

“喂!”昨夜给人操到这番田地,陈公子一咬牙,扬手在余同脸上招呼了一下子,当然没敢太用力。

余同睡觉向来轻,其实早在陈公子动弹时,他就醒了。习武之人素来灵敏,感觉到空气的异动,余同伸手握住陈公子的手腕,一条腿将人压住,陈公子已是动弹不行。漂亮的眼睛里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余同的声音低沉动听,“小陈,翻脸不认人啦。”

称呼已经自发由陈哥,换成了小陈。

陈公子脸上不知是气是羞,泛起一抹薄红,不识时务的咬牙放狠话,“姓余的,咱们走着瞧。”

“还这么不听话。”余同低声一笑,两人都是赤身下身,昨夜余同早将陈公子的身体熟悉了个遍,这回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将人身子一侧,余同卡入陈公子苏软的双腿间,提胯进入。

余同从来不崇尚暴力,干起这事儿亦是张驰有度,知道哪怕是要给此人一些教训,初入ju穴亦不能太过凶猛。故此余同的动作相当的舒缓,饱满的精头辗压过陈公子暖湿的内部。如果说昨夜余同先挑起陈公子的欲望,把人弄得欲仙欲死、神昏智迷,方才得手。这一次,余同是想让陈公子仔细的体会一下被进入的感觉了。

陈公子生就有权有势,自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被人这样干过,眼中羞怒无数,偏余同的技术就是这样的高明,长枪初而驰缓,几近没入时却忽而提速,猛然一顶。

陈公子嗷的一声,嘴里一句话没骂出来,腿就开始发软,下身蠢蠢欲动。

余同覆在陈公子耳际,轻声问,“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陈公子轻喘着气,咬牙切齿地,“姓余的,你不得好死。”

“是吗?”余同在陈公子体内不轻不重的辗动,陈公子前面已然高高翘起,后面不禁咬得更紧。余同舒服的轻嘆,赞美道,“小陈,你这里面实在舒服的很呢,又软又湿,还紧的很。这次我没用润滑油,你听……”

除着余同的出入,竟有滋滋的水声响起,陈公子恨不能羞死算了。

陈公子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大半夜,身子还没缓过来,又被余同教训,活了三十几年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禁掉下泪来。

余同低头含住陈公子的嘴巴,与他交换一个长吻,轻声问他,“觉得委屈了?”

陈公子高高低低的喘息着,含泪怒视余同,“我快累死了,你能不能停一下啊!”

余同察颜观色的本事,岂是陈公子所能及的。瞧着陈公子眼里闪过羞软无奈之色,余同微微一笑,漫不经心道,“也得干完吧。你下头还没着落呢。”

陈公子气地,“我……我……呜……王八蛋……哦……”

“我错了,我错了……阿同……你放过我吧……”

“王八蛋……呜……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陈公子实在不受教,余同折腾到他服软,已是傍晚时分。

余同叫了客户服务,端了一碗粥自己先喝了。陈公子已是一天一夜滴水未尽,还被迫从事了强度极高的体力劳动,瘫在床上,已饿得头晕眼花,此时闻到粥香,竟不由自主的咕唧了一口口水。

余同笑笑,伸手在陈公子屁股上拍一巴掌,“瞧你这点儿出息。”

“老子饿死了。”这一天一夜给余同干的屁股都合不拢,但是,陈公子也得承认余同的技术是真的棒,他前面开苞这些许年,男女不知经了多少,没有哪一次快感如同这一天一夜来得强烈,那种欲望释放时的痛快淋漓,让陈公子仿若置身天堂。虽然给人干有些丢面子,不过到底是私房事,能有谁知道。

陈公子挪动着木木的老腰,忍受着浑身酸痛侧过身来,见余同一个人吃的有滋有味儿,自己肚子里没有一粒粮食,那滋味儿……陈公子没啥力气的勃然大怒,“你倒是给我也吃一点儿。”

“你现在端得住碗么?”余同问。

陈公子想想自己现在别说端碗了,翻个身都能要了老命,气地,“那你就不会餵我吃吗?”

余同将又干了一碗米饭,吃了不少菜,这才开始伺候陈公子吃喝。

先是弄了俩枕头,垫陈公子腰后,扶他坐起来。陈公子身上酸痛的不得了,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娘的就不会轻点儿吗?老子都快残了。”

余同脸色一冷,淡淡地,“我最厌恶说话不干不净,你是不是欠收拾?”

若是平日里余同这样呵斥,陈公子能宰了他,如今不知怎地,撇了撇嘴,竟没再说话。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特的生物儿,尤其是男人。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与男人发生关系,那多半是爱上了这个男人,愿意与他鱼水之欢,故此,女人多有洁癖。因为她们信奉无爱则无欲。

男人对于欲望则更加直接而坦诚,他们追求高品质的性爱,由欲生爱,这在男人的身上最为常见。

而且,女人出轨,多是因为无爱了。男人出轨,则是因为对别人产生了欲望。

餵到嘴边的粥,陈公子还是张嘴喝了。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譬如陈公子吧。若是不久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另一个男人操得生死不知,他肯定得把说这话、以及干这事儿的人活剐了。

现在余同做了做了,还做得他鬼哭狼嚎,屁股险些给操烂,可就这样,陈公子硬是对余同升不起半分恨意。他面儿上不舒服不痛快,只是仍在别扭的不愿意接受事实而已。自心里而言,并没有半分阴影。

餵陈公子喝了两碗粥,余同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陈公子脸色一冷,也没说什么,不过脸上心里的不痛快谁都可以看出来。以往都是他干完别人,抽身就走。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他被人干完,人家抽身就走。

陈公子在与余同的关系中,完全失去了主动,甚至连张嘴唤住余同,都觉得没脸开这个口,倒显得他对余同恋恋不捨似的。被人干到这幅田地,还对这个男人恋恋不捨?纵使陈公子身经百战,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

余同只当没看到陈公子的脸色,走到门口,才仿佛想起什么,又折身回来,陈公子立时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从一畔的床头几上的药袋子里取出一管药膏,余同淡然道,“我早上去买的,先给你上药吧,后头有些肿。”

陈公子心中顿时出现了一种自己都难以忽视的甜蜜之意。人就是这样,若是余同不走,直接给陈公子上药,陈公子或者只觉得理所当然。如今余同走到门前,忽而记起此事,倒显得格外将陈公子放在心上似的。陈公子的脸色顿时好转许多。

对人心态的把握,余同实在是做到了极致。

男人不比女人有太多矜持。

陈公子后面的情况有些严重,红艷艷的透出血丝,余同心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感,手下却是极轻柔的为陈公子上好药膏,拍拍他屁股道,“你要愿意,晚上我再过来给你换药。若不愿意,你自己上也无防,只是要轻着些。”

陈公子脸埋在枕头里,浑身上下酸的厉害,恶声恶气地,“谁把老子上成这样的?你叫老子怎么自己上药?”

“好,我明白了。”余同说着,一只手狠狠的在陈公子的娇臀上搓弄了一回,余公子后面伤成这样,哪里还受得住,顿时一个哆嗦。余同伏到他耳际,低声警告,“再叫我听到你骂脏话,有你好看。”

这才起身走了。

余同其实昨天把陈公子操晕后就回去了,只是具体的事没跟小鱼讲,如今陈公子这事儿,一时半会儿的不能了结。小鱼又不是傻瓜,与其最后被小鱼从别人的途径里知晓,还不如先跟小鱼明说。

学生会要开会,小鱼回来的也有些晚。他回家时,余同已将晚饭烧好了。煮了一锅绿豆汤,蒸的包子。小鱼洗了手,先拿个包子吃,笑道,“你今天难得勤快啊。”

余同笑,“你这上大学,倒比我这上班的还要忙。”

“哪里,你昨天不是半夜才回来。”咬口包子,小鱼索性将一盘包子端起来说,“咱们到屋里吃去,开空调。”

余同陪小鱼吃过饭,才对小鱼道,“现在遇到了一桩麻烦事。”

小鱼顿时紧张起来,问余同,“是不是你要辞职了?”

“比这个麻烦一千倍。”余同正色道,“有人看上我,要我陪他上床。而且,还是个男人。”

小鱼完全呆住了,以往,他生命里遇到最艰难的事莫过于没钱。如今,好容易生活刚刚好转,余同工作正常,小鱼自己也上了大学,却不料,会有这样的事。

小鱼倒不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譬如他以前也遇到过打他主意的胖子张老闆。余同这样的姿色模样,在公司时桃花就不少,不过余同长袖善舞,都圆满的解决了。现在……小鱼皱眉问,“很难缠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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