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树[娱乐圈]》全本免费阅读
拍摄顺利结束,导演和沈度找到陆衔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下次我做东,咱们好好聊一聊。”导演拉着陆衔的手不放,沈度拉着另一只。
“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陆衔现在只想带着陈珐飞奔回家。
“以后?”沈度率先反问,“你不是最近在国外读书?”
自从那晚后,大家出了十分百分的力去挖陆衔的身世,但是就像吃自助餐一样,有关陆衔的信息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明面,一时旁大纷杂的各类内容都成为了陆衔的说明书,总结下来就是四个字,大富大贵。
“不去了。”陆衔笑道,“最近有点忙。”
陈珐再一次坐到陆衔的副驾驶,这是陆衔要求的,说夜晚行车容易疲乏,陈珐让他听歌,他说不想,让他听广播,他说不要。
“那你还想看电影不成?”
陈珐被他弄得无语,精致的脸庞藏在陆衔宽大的卫衣帽沿下,只堪堪露出一半小巧的下颌线。
车里的温度刚好,陆衔伸手想把陈珐的帽子摘掉,却不想又被拍了手。
“拍不到。”陆衔捂着自己的手委屈道。
“没洗头。”陈珐又把帽子戴紧些。
刚刚陈珐想的是回酒店洗洗换身衣服再走,顺便还能和小可一起检查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陆衔偏偏不让,着急地要死,一把给陈珐塞到了车上,连珠宝都忘在了片场。
还是导演小心翼翼地抱着盒子一路小跑过来擦把车拦下,陆衔下车之后被拉着说了好大一会儿话,久到陈珐两个澡都能洗完了。
陆衔把好方向盘没再强求,自己从屏幕上戳戳点点整了本电子书。
“OnDecember8,2004,ChinaLenovoGroupCo.,Ltd.,and……”
英文名词一连串地蹦出来,比起电子书陈珐认为这更倾向于这是催眠曲。
陈珐扭过头看着陆衔,那人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有时还会附和着轻轻点头。
“学习呢?”
“嗯。”陆衔点头,“磨磨耳朵。”
“你不是暂时不去读书了?”
“万一哪天陈老师嫌我烦怎么办?”
陆衔说这话时嘴角向下落着,就好像已经看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嘴里没一句实话。”陈珐懒得理他,一把按下座位调节键,平平地往后躺了下去。
陆衔笑了没回,右手在安全带的扣子上摸了摸,确认没问题后才拿开。
这个朗读者一定上了岁数刚刚换了假牙,说起话来有点含糊不清,陈珐越听越迷糊,原本只是想躺一会儿却不想再睁眼时已经到目的地了。
“醒啦?”
车内没有任何灯开着,陆衔看到陈珐左右动了动腿才按下车顶棚的照明,“我们到了。”
再好的车也比不上家里的床舒服,陈珐嗯了一声,然后去摸调节座椅的按键,因为刚刚睡醒一切知觉还没回神,摸了几下都不对。
陆衔自然而然地俯身过来帮忙,期间不可避免的靠近陈珐,修长的手指在陈珐右侧摸索了几下,轻弱的电流声响起,陈珐感觉到自己在慢慢上升,和陆衔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座椅快要回正,陆衔始终保持刚刚的角度,没随着座椅的起升而调整,陈珐的身子笼罩在他的围罩成的阴影里,鼻尖关于他的气味越拉越明显。
“滴”的一声,座椅停止上升。
陈珐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陆衔脖颈的每一寸皮肤上,痒痒的,像是羽毛在轻划,但是她的呼吸频率并不均匀,快一下慢一下、轻一会儿缓一会儿。
“起来。”陈珐偏了偏头。
“我要收车费。”陆衔语气里满是正经。
陈珐用手指把帽沿儿往上卷了几寸,露出刚刚睡醒还水蒙蒙的双眼,拍戏时的妆还带着,淡粉色的眼妆让一贯娇艳的陈珐多了几分软糯意味。
陆衔看着看着不由得动了下喉结,他拿开陈珐撑在帽子上的手,上半张脸又被布料遮罩,只剩在粉嫩的嘴唇和光滑的下巴留在外面。
感觉到自己的下巴上被什么东西飞快地碰了一下,身上的笼罩感霎时间便离开,陈珐反应过来后笑地停不下来。
“下车啦。”陆衔仿佛没事人一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准备开门,只不过红红的耳根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害什么羞啊。”陈珐开始扭转局势,她起身一把按住陆衔的身子,把人放倒在座椅上。
“怎么了陈老师?”陆衔即使害羞也用手遮盖住中控上的硬处,怕陈珐的腿又磕碰。
“又不是没亲过,这么见外?”
陈珐的意识与力气逐渐回笼,她一边说一边下压,手撑在陆衔的胸膛上,帽檐在力的作用下直直下垂,把陆衔的脸也收归囊中。
两人一同陷入黑暗,彼此的呼吸声就萦绕在耳间。
陈珐的右手略微施力,能感受到胸膛中的跳动频率开始加快,陈珐勾起唇无声地笑笑,伸出手指在陆衔的脸上轻触,从脸颊到鼻梁,再下滑到嘴唇。
“找到了。”
陈珐的脸随声落下,停留了两秒,她能感受到那两片薄唇的轻颤。
“走啦。”陈珐飞快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同时下车,动作一气呵成,陆衔则迟钝了几分。
“师傅还不下车?”陈珐敲敲车窗。
“……来了。”陆衔扣门把手的动作都乱了,第一下甚至没找对地方。
这应该是私人的地下车库,对面还停着几辆车牌号相似的,陈珐在傅琰升的车库见过差不多的型号。
“房子的位置在哪?”陈珐估摸了下一路过来的时间。
“市中心。”陆衔伸手挡着电梯门,“我的成年礼物。”
乘坐电梯上到地面后,陈珐发现这是一个四合院,古色古香的外部装饰包裹着简约精致的内里,两人从院子的西侧出来,脚下是青砖铺成的小路。
这间四合院应该已经服务过不少任主人,脚下偶尔会出现被磨得油亮的砖石,翠到像是盛夏时快要糜烂的树叶。
庭院很大,四周有朱红的矮墙围着,植物规矩的分布在被圈画好的土壤上,一些刚刚冒芽,一些已经结出了花骨朵。
“这是?”陈珐指着一株黄白色的花骨朵问。
走在她身后的陆衔不知道什么时候接了通电话,抽空回应:“黄瓜。”
陈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黄……瓜?
陆衔捂住手机的听筒解释道:“我奶奶种的,怕我饿死。”
陈珐是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嗯,那您到了告诉我。”陆衔终于挂断电话。
院子中间摆着一把原木色的摇椅,在风的作用下轻晃,陈珐在陆衔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倚在上面休息,天上的星星又密又亮,比前段时间在山区的更美,听说草原的星空会更漂亮。
恰巧一股风刮进院子,掀动了搭在一起的生长的茎叶,脸颊的碎发被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