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吗?得交钱,没钱就去外边排队去。别在这耽误事,再说了你们江河学院本来上一年就是倒数第一,今年就面临着被兼并了,还来凑什么热闹,赶紧滚,赶紧滚。”楚映天见这个金丝边眼镜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坐在了他的对面说道:“我可告诉你,既然那侍卫能够把我们带过来就证明我们不是普通的学员,你最好是识相一点,赶紧带我们去报名,到时候我在你那个什么大人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少不了你的好处。”楚映天说完,只见那个金丝边眼镜强忍着笑意看着他“小子,你是不是神经病呀,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知道我们大人是什么人嘛,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还告诉你,想报名,要不就去交钱,要不就滚蛋去排队,别在这给我开玩笑,我没时间,真不知道像你们这种下等人怎么这么难缠。”一句下等人彻底激怒了楚映天,他上前抓住那人的衣领说道:“收回你刚才的话,谁是下等人?”强大的气势吓了金丝边一跳,但是明显这个金丝边眼镜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马上恢复到了开始的傲慢,仰着头说道:“怎么,你不觉得自己是下等人吗,你看看你们几个说是来报名,连个校服都没有,而且你们还是什么江河学院学员,都给你们说了,就算是报名也没用,一样是倒数第一,何必在这浪费时间呢,要钱没钱,要本事没本事,你说你们不是下等人是什么?”楚映天一把将他推回到椅子上,然后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做一回上等人。”说完楚映天将令牌直接扔到桌子上,那个金丝边眼镜以为是楚映天想通了准备给他钱呢,于是伸出手在桌子上拿起了令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这金丝边眼镜双手颤抖,令牌险些从他手中掉落,然后就结结巴巴的直接跪了下来:“不知,不知大人驾临,还请大人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饶小的一命!”然后竟然在那里磕起头来。楚映天看着他现在的嘴脸更是讨厌,不耐烦地说道:“赶紧起来吧,带我们去报名,至于今天的事我可以考虑。”那个金丝边好像如释重负一样,赶紧屁颠屁颠的带着几人去报名。楚映天心里想“这令牌到底是什么呀,怎么会让这些人如此惧怕,这陆震天虽然不会给我什么没用的东西,没想到这个令牌不但华贵,而且作用竟然这么大。”来到了报名的地方,楚映天几人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填写什么信息,而是直接将信息告诉了金丝边眼镜,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几人坐在了会客室等待着金丝边眼镜回来。这时欧阳婷问道:“楚映天,你那块令牌到底是什么,怎么只要见到你那个令牌这些人就会给你行礼或者下跪。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欧阳婷问出了这几个人都想问的问题,要知道,这是什么待遇,皇家也不过如此吧。
楚映天挠挠头“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令牌是什么,他是我一个好友的家人送给我的,说是可以进出皇宫,我估计也就是皇宫的通行令牌吧,至于为什么这些人见到令牌都要行礼,这也好解释吧,毕竟是皇宫的通行令牌,这皇宫外边认识令牌的人当然要行礼了。至于我是什么人,如你们所见,江河学院的学员,你们的小队长,如果说特殊的话就是,我还是院长的弟子。”楚映天的解释好像根本就没有说服力,但是这几人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人,就没有继续再这样问下去,只是他们都觉得一定不是这么简单。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楚映天比他们还懵,但是不解释吧又不行,只能在这里胡乱糊弄一下了。
正当几人说话的时候,金丝边眼镜走了进来“诸位,已经给各位报上名了,这间会客厅也是特地为各位准备的,至于休息的地方,已经在我们大演武场的高级贵宾区给各位订好了房间,这是钥匙。还有我叫魏寻,是这里的主事,也就是说这里一切暂时小人还是说的算的,各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小人基本上都在刚才的办公室。哦,对了,这个是各位的报名卡,这卡片各位要保管好,因为这个关系到比赛成绩的记录,还有在演武场的押注凭证。”
楚映天几人接过报名卡,那是一张通体黑色的卡片,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有很强的柔韧性,而且还很轻薄,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和学院的名称,在下方一共有两行空格,空格上什么都没有。背面几个大字“金陵学院大演武身份卡。”楚映天拿着身份卡问道:“魏寻,这个身份卡上面的信息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下边的空格是干什么的?”魏寻拿过楚映天的卡片说道:“这上边的空格一共是二十四格,代表着会武的基本场次,每胜利一场或者失败一场都要将这卡片拿到卡片办理处进行标注,胜利和失败标注的颜色是不一样。最后这卡片上的标注也是会武名次重要依据。至于下边的一行,就是在我们大演武场每次举行学院会武都会在三楼开设博弈,任何人都可以进行押注,而这些小空格就是三楼押注的凭证标注。所以诸位,这卡片还是保管好为妙,丢失了补办也很麻烦的,最主要是影响会武成绩对吧。”楚映天几人赶紧都将卡片收好,然后招呼几人去各自的房间看看,自己去找风院长。
酒楼的房间内段虎和风长空正在说着话。听见敲门声,段虎打开门看见是楚映天,两人激动地相拥“段老师,你的伤好了?”
“差不多了,这学院会武马上开始了,我不放心你们几个,就过来看看。”
“正好,大演武场已经给我们开好房间了,到时候我去了给那里的管事说一声再多开一间,您也和我们一起吧,到时候比赛的时候也好对我们指点一下啊。”
“大演武场的管事,你是说那个见钱眼开的魏寻?”风长空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老师?”
风长空知道那魏寻是什么人,活脱脱的一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难道是压榨了楚映天的钱财了,不对呀,自己嘱咐过他呀。楚映天看出了自己老师的疑惑,于是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风长空和段虎。
“映天,你那枚令牌给我看一下。”风长空说道。
楚映天将腰间的令牌拿给二人,只见二人见到令牌后明显一怔。然后风长空问楚映天“你可知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吗?”楚映天摇摇头,只知道陆震天的人告诉自己这个令牌可以直接进行报名,不用排队。
风长空说道:“何止是报名,有这个令牌在金陵城只要是皇家的地方你都可以畅通无阻,而且据我所知这个令牌在金陵城极少见,我也是在年轻的时候四处游历,当年在金陵皇帝的身上见过此令牌。”
“金陵皇帝,这令牌是陆震天给我的,不是皇帝的呀。”
“是的,我的意思是这个令牌就连皇帝都有,你可知到他的威慑力有多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应该是金陵城排名第二的令牌——金陵王令!”
“金陵王令!”楚映天惊诧的说道。
“没错,应该是了,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这块令牌和皇帝身上的令牌有一个地方不太一样,那就是这令牌上的两把剑,你仔细看一下,这两把剑是一金一银,上面的宝石基本都是差不多,而皇帝的令牌我记得两把剑应该都是金色的,之所以这个令牌是金陵城第二的令牌是因为这个令牌只有皇帝以下的王才拥有,而且都是两把银色的剑,只有这一块,也就是金陵摄政王的王令才能称之为第二。那第一就不用解释太多了,那就是皇帝的——金陵帝令!”
“这个令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在皇城畅通无阻那么简单,皇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见令如见人,也就是说见到你这金陵王令,相当于摄政王亲临,而且据你所说他们对你的态度能看出,他们一定是没敢仔细的看这令牌,都误认为是普通的王令,如果他们仔细辨认这里边的一把金剑,这摄政王令,他们是不敢这样怠慢的,也就是说,侍卫要随身护卫,那个魏寻更是时刻都不敢离开,哪还能把钥匙给你们让你们自行去房间。不过也好,毕竟我们是来这里比赛的,映天今天已经是够高调了,所以我们还是要放低姿态,不要成为焦点,更不要成成为众矢之地。”楚映天明白风长空的用意,但是他也明白江河学院不能再这样让人瞧不起了。
其实这大演武场的规模还是很大的,先不说最底层的演武台,就说第三层的宾客招待区域。总共设立了将近三百个房间,而在这些房间设备齐全,楚映天几人被安排在了靠近南边的几个房间,而且楚映天的房间还是个单人的大套房,他知道这是那枚王令的功劳。本来他是要将这房间让给自己的老师的,但是风长空跟他说,既然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一直继续下去,你是王令的持有人,这个房间也就是给你的,所以先住下来。其实其他人的房间也很不错,虽然没有楚映天的房间大,但是设施应有尽有。
楚映天坐阳台边上看着金陵的湖水,心中不免又开始了丝丝回忆。
一个傍晚,一个少年,一个女孩儿,风铃小舟......
林婉儿的音容笑貌时刻在楚映天的脑海里旋转,他以前真的不知道,思念一个人是这么的痛苦。窗外的的喧嚣也没有影响到楚映天的思绪,这或许就是爱吧!当一个人在你心中占据足够的位置时,你的心里什么都不再能装下了;当你的脑子里全部都是一个人的时候,思绪也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了。
铛铛的敲门声将楚映天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楚映天,该吃饭了,我去找院长,你赶快啊,我们二楼楼口汇合。”门外传来了官洪的声音。
楚映天看了看外边,已经是傍晚了,明天就是学院会武正式开始的日子了,趁着今晚也该好好地去熟悉一下这大演武场了。
二楼门口,几人已经等在那里了。两个女孩子都换了一件比较舒服的衣服,显得惬意了许多。楚映天看着几个人颜色款式不一的衣服说道:“院长,我们也定做一身校服吧,毕竟这里参加学院会武的学员基本都会穿自己学院的校服,虽然明天就要开始会武了,我刚才下来的时候看见二楼最南边有一家定做衣服的店面,我们可以去问问,今晚定好加急的话最快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穿上。放心,这笔钱我来出。”楚映天在林婉儿两人留在金陵城的那几日通过林婉儿的关系给两大铸造宗门提供了一小部分鬼栢,换取了差不多一千多万金币,本来是想将这笔钱全部都交给学院的,但是却出了那档子事,最后连楚映天都快忘记自己是一个有着千万身家的学员了。
风长空其实并不是没钱做衣服,只是他一直都没考虑过这些,江河学院从来都没有过什么统一的校服。好像江河学院从建成以来就没怎么正规过,今天楚映天提出了校服的事,风长空顿感惭愧,于是答应下来自己亲自为几人设计校服,如果满意,以后江河学院就统一定制。几个学员听后也很是欣喜,终于要有自己的校服了,不用再被其他人笑话了。
几人说着话来到了那间制衣铺子,铺子里边空间很大,好多人在那忙乎着,就连这几人进屋都没被发现。
“老板是哪位,我们要定制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