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屈辱?
被抓去警局?
“姓徐的,你马上给我滚出来!今天老娘哪里也不去,就要把你这四合院给你拆了……”
易兰大吼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而徐文斌根本就没有回应。
院子里的守卫,已经大跨步的走了上来,想要直接按住易兰等人。
“干什么?给我滚!知道姑奶奶是谁么?”易兰大吼的声音在继续着,撒泼一样的推开了围上来的守卫。
可这些守卫根本就不管这些,伸手直接压住了易兰。
“徐文斌,你今天敢动姑奶奶,姑奶奶就和你没完……”
易兰嘶吼的声音还在继续,可徐文斌根本就没有想要出现的想法,“杨正兴!你在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进来?你想要干什么?姑奶奶都被人抓住了……”
杨正兴站在了外面,摇着头的叹了口气,然后将电话打给了秦明浩。
“一会儿你去警局保释吧!”
秦明浩只是吩咐了一句,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杨正兴,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嘶吼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杨正兴根本不为所动,转身上了车子。
“徐文斌,你这个杂碎,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
易兰在被人带出来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嘶吼着,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一样。
“徐文斌,你不得好死,我早晚要弄死你……”
尖锐的叫声,影响了周围的邻居,然后谁都没有出门查看,他们知道这里住着的是徐文斌,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不少见。
一行人被带走了,而杨正兴开着车子跟在了后面,一路赶去了警局。
秦明浩这个时候,在酒店里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知道易兰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徐文斌的对手,她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办法和徐文斌交手!
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一直到了半夜,秦明浩听到酒店走廊中,传来了易兰破口大骂的声音。
“这王八蛋就是找死!让他先等着。我早晚都不会放过他的……”
易兰不停的大骂着,“杨正兴,你就是个废物,你是不是看着他们带着枪,所以不敢动手了?你怎么这么窝囊?”
杨正兴不说话。
秦明浩不说话,起身将房门锁上,不愿意理会这些事情。
“秦明浩!”
果然,片刻之后,易兰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给老娘出来!”
秦明浩默不作声的关了灯,然后躺在了床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你给我滚出来!是不是你让杨正兴不管的?你是不是害怕了徐文斌?你还是个爷们儿么?”
易兰骂人的声音在持续,酒店方面也没有出面阻拦,任凭易兰在那边大声的痛骂。
秦明浩反而盖上了被子,翻身睡了过去。
铃铃铃……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秦明浩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
“秦先生……”
贺大小姐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我附近下周过生日,他让我邀请你去澳城,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过生日?
秦明浩微微有些惊讶,他记得之前和贺老爷子聊的不是很好,怎么过生日还想着自己了呢?
“我现在不大适合露面,这次就不过去了,我可以让人送去礼物……”
“行!既然这样的话,那我通知一下我父亲!”贺大小姐开口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明浩坐起了身子,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一时半会儿没想清楚,秦明浩摇了摇头,他原本打算今天回省城的。毕竟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
铃铃铃……
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老板,上次的税务问题解决了之后,还留下了一些小尾巴!上边的人说,让你过来处理一下!”
孙长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需要我过去处理?”秦明浩有些惊讶,孙长兴是总经理,能够处理很多事情,什么事需要自己过去处理的?
“是的,需要您过来处理一下!”孙长兴点着头。
秦明浩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觉得孙长兴不至于骗他。
既然真的需要自己过去处理的话,那自己也不能耽搁了!
洗漱了一番,秦明浩刚刚下了楼,准备去往孙长兴那边,却发现门口听着一列车队。
四太正站在了车外,脸上带着遗憾的看着秦明浩,“老爷本来是让我过来送请柬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秦先生竟然拒绝了!”
“这和拒绝没什么关系!”
秦明浩急忙解释着,“实在是没什么时间,所以根本过不去!况且四太也应该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总是露面也不大好……”
四太轻轻的点头,“的确是这样!不过我觉得,秦先生还是不大给面子……”
不给面子?
秦明浩有些愣住了,这和给不给面子,有什么关系么?
“不过……我很喜欢你这样!”四太突然间的笑了一下,然后对着秦明浩意味深长的说道:“秦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觉得还是家里舒服,你认为呢?”
话音落下,四太转身拉开了车门,根本就没理会秦明浩脸上的表情。
秦明浩一阵的无语,看着四太离开了,这才转身上了杨正兴的车子。
车子一路向着孙长兴的家美电器赶去,而与此同时一架架航班落地在了吉省省城。
李旭飞从通道中走了出来,目光望着远处的车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李旭飞下了飞机之后,又有两人从通道中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带着墨镜,脸上长着胡子,几乎将整张脸都覆盖住了。
在这人的身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身材很不错,同样是带着大墨镜,就像是摩登女郎一样。
两人吸引了不少目光,最让人诧异的是,两人空手这么走了出来,好像一点行李物品都没有。
与此同时,在飞机的旋梯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佝偻着身子走了下来,一双眼睛如鹰一般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