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蒂奇看到女人被打,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不过就是一个玩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庆增打了一巴掌不解恨,接着又是一脚,将这个女人踹飞,内脏都破裂了,回去也活不了多久。
杨庄看着吉斯蒂奇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理由,在我们华夏的地方,容不得你放肆。”
吉斯蒂奇高傲的扬着头说:“你能怎么样,我可是外国人,在你们这上个大学,都是要提供学伴的,敢惹我,胆子不小啊。”
杨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里是西北,不是东郊半岛,容不得你这么嚣张,既然你不守规矩,就别怪我了。”
他双眼一眯,进入慢动作状态,一只手飞快的搭在吉斯蒂奇的肩膀上,同时发出一股力量,令对方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吉斯蒂奇脸色一变,心中知道坏了,对方是个真正的猛人,不是随便能吓唬得了。
吉斯蒂奇哀求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我是客人,你不能对我怎么样,那样不是待客之道。”
杨庄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们华夏地方很大,每个地方的风俗都不一样,既然到了我们西北,就按照西北的习俗带客。”
他手臂微微用力,押着吉斯蒂奇,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像司马俊峰使了一个眼色。
司马俊峰在酒壶里倒了点水,说了一声毒酒,随后就给吉斯蒂奇灌下去了。
杨庄将手松开,吉斯蒂奇发出一声惨叫,两手捂着肚子不停的打滚,不一会就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死。
杨庄看到吉斯蒂奇死了之后,身上闪起一道光亮,眼睛微微一眯说:“这小子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伙在,把他们找出来。”
李庆增立刻说:“这件事情交给我好了,一定不会让杨大师说,我在这里有栋别墅,咱们先到那去。”
杨庄点头答应,在别墅呆了一会,有人将资料送过来。
李庆增看着资料说:“已经查清楚了,这个洋鬼子确实有一个同伴特里托马斯,是不是异能者还不清楚,住在这里最大的宾馆。”
杨庄肯定的说:“特里托马斯一定是异能者,吉斯蒂奇在死的时候,我看到身上有印记闪亮,显然是在向同伙报信。
这些老外到咱们华夏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你让人盯着点,这小子要是不老实,我不介意送他们朋友团圆。”
司马俊峰笑着说:“杨大师尽管放心,这是咱们的地方,哪能让洋鬼子放肆,我会安排人盯着的。”
杨庄露出淡淡的笑容,地头蛇干这种事情,占据先天的优势,一定会有所收获。
很快到了晚上,李庆增皱着眉头说:“他们刚刚传来消息,特里托马斯离开的酒店,向着小镇的外面去了。”
杨庄毫不犹豫的说:“这家伙肯定不干好事,我跟过去看看,你们两个留在这就行了。”
司马俊峰担忧的说:“杨大师自己去怎么行,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杨庄挥着手说:“如果对方是武者,你们去没问题,但他是个异能者,你们就不必去冒险了,让我来对付他好了。”
他说着将手一招,杯里的水飞了出来,在掌心变化成各种形态,随后又重新落回去。
杨庄修炼的几项功法,都在修真的范畴,所以冒充异能,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他没有再理会两个人,而是使用厚土潜行术来到郊外,接着以天眼视角,很快找到那个老外。
特里托马斯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向着四周张望了一番,来到一个土丘的前面。
他自言自语:“吉斯蒂奇那个废物,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让人家给弄死了,真是活该,只可惜我得一个人来,心里有点发毛。”
杨庄使用唇读术,把特里托马斯的话读出来,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这个老外,找的到底是什么?
他本打算把特里托马斯干掉,现在改变主意了,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又过了一会,有一条黑影靠近,杨庄看清黑影的脸,不觉得吃了一惊,没想到是白天那个中年女人。
秦青芸看着特里托马斯说:“你们这些老外,没一个是好东西,白天那个家伙,不想给我钱,想要空手套白狼,你怎么解释?”
特里托马斯无奈的说:“我也没想到那个家伙这么白痴,在你的地盘玩这手,死了也不多余。”
秦青芸哼了一声:“那个混蛋不是我杀的,动手的是有名的鉴宝大师杨庄,你们如果不是节外生枝,怎么会引出这么多麻烦。
这回我要先收钱,然后再做其他的事情,你若是不肯的话,哪来的回哪去吧。”
特里托马斯摊着手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这样可不好,既然你这么坚持,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秦青芸把鼻烟壶拿出来,特里托马斯眼睛一亮,将手探入怀中,拿出手机做出转账的样子。
特里托马斯忽然一张嘴,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就像蜥蜴一样,将鼻烟盒卷住拖到他的面前。
秦青芸脸色一变,向着后面跳了几步,手上多了一对柳叶刀,死死地盯着特里托马斯。
特里托马斯看了一眼鼻烟盒,气势汹汹的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用假货来骗我,我看你是想死。”
秦青芸冷笑说:“大家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没想要给我钱,你真以为我蠢啊,没有见到钱,就把东西交给你。”
特里托马斯撇着嘴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本来想留你一条命,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
他在地上打了个滚,随后就消失无踪。
秦青芸脸色一变,谨慎的望向四处,用心感受这个老外,防止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杨庄眼睛微微变红,特里托马斯现出身形,这家伙和变色龙一样,能够将身体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
他看到特里托马斯向他靠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在他面前玩双簧,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