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儿,“……”
好吧,她腾位置。
唐果儿默默移步到不远处。
视线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扫向了这边。
她的心里真是好奇得要命,慕哥哥到底会跟漾漾说什么呢?
难道,她就不能听吗?
艾玛~~
心里怎么感觉到有点小难过?!
唐果儿甩了甩头,迫使自己不要再去看,也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百般无聊的原地等了一会儿,耳边响起了黎漾的声音,“傻站着干什么呢?”
唐果儿抬头,“你和慕哥哥说完了?”
黎漾“嗯”了一声,“走吧,回寝室。”
说罢,挽住了唐果儿的手,往别墅外走去。
唐果儿忍不住扭过头往后看了一眼。
男子半倚靠在墙边,看着她们,斜阳正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道为何,在那一瞬,她觉得他高大的身影看起来竟那般落寞。
她的一颗心,也跟着微微有些疼痛感。
慕哥哥……
走出拍摄现场,两人坐上了车,回学校。
一路上,唐果儿都沉默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一点都不像她,黎漾看出了唐果儿的反常,不由问道,“果儿,怎么了?”
唐果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漾漾,刚刚喊我了吗?”
黎漾秀美微蹙,“发生什么了吗?”
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失魂落魄?!明明先前还好好的。
唐果儿想了许久,才终于开口,“漾漾,你刚刚和慕哥哥说什么了吗,我看他,好难过的样子。”
黎漾看了一眼驾驶室的萧禄,“没有说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唐果儿“哦”了一声,又埋下头闷闷不乐。
黎漾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果儿这人,心事向来是挂在脸上的,藏不到心里去。
她叹了一口气,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天空。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
两人回到寝室,一起吃晚饭,唐果儿又似乎满血复活。
黎漾一脸羡慕。
真好,哪怕有什么烦恼,眨眼间,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唐果儿给柳柳讲着今天片场发生的事,讲到林潇潇冤枉黎漾的时候,她气得就差没摔桌子砸椅子,讲到最后林潇潇被剧组除名时,她又笑得及其夸张,直呼报应。
柳柳哭笑不得,“估计在场就你一个人以为是报应吧。”
唐果儿不解,“啊?”
柳柳笑骂,“你484傻,项链会平白无故的跑到林潇潇的包里,那绝壁是陆总的功劳啊!”
唐果儿弱弱的问道,“是这样的吗?漾漾……”
黎漾点头,给了她一个你94傻的眼神,“不然,你以为呢?”
唐果儿满脸黑线,“我以为是她放错了。”
柳柳捧腹大笑,“这是哪儿来的傻缺,我不认识她。”
黎漾无奈。
柳柳结合前后,细细的给唐果儿讲解了一遍,“你以后别光长胸,也长点脑子,行吗?”
唐果儿瞄了一眼自己胸前的两团,气呼呼道,“柳柳!”
黎漾把头发扎起来,拿上睡衣往浴室走去,“你们玩着,我先去洗个澡。”
两人回了她一声,又开始玩闹起来。
唐果儿跟柳柳讲了陆总的身份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琐事。
柳柳这下吃惊了,她早猜到陆总身份不一般,但没想到这么玄幻,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不禁问道,“那之前你和小漾说的顾公子,不会就是仅次于陆家,b市的第二大豪门顾家公子顾夜白吧?”
唐果儿眨巴眨巴眼,“同名同姓?!”
柳柳无语,这世界当真是玄幻了,“同名同姓个鬼啊,肯定就是了没错,b市谁人不知陆迟墨虽然性格冷清,不过倒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就是顾家公子,顾夜白。”手机\端 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果儿啊,你捡到宝了,顾公子的身份可不一般,你好好把握,争取把他搞定,这样我和小漾就不用为你担心以后了,哪怕你的智商一直欠费,也没人敢欺负你。”
“日了狗了吧,谁要把那混球搞定?!”唐果儿一提顾夜白就来气,“之前他害得我感冒,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对了,今天还忘了扎他小人……”
柳柳,“……”
黎漾从浴室走出来,舒服的躺在了床上,拿出剧本看。
注意到唐果儿夸张的动静,问道,“果儿,你在干什么呢?”
唐果儿,“扎小人呢。”
黎漾,“……”
柳柳解释,“刚刚聊到了顾公子,果儿一生气,就……”
黎漾真不知道,唐果儿这么讨厌顾夜白,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的心里怎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柳柳侧过身,看向黎漾。
大约是刚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她的一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柳柳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又什么都没有说,毕竟这是小漾和陆总之间的事,她说多了,好像不大好吧。
黎漾一直看着剧本,等她看困了时,发现唐果儿和柳柳已经睡着了。
她穿上鞋子,下床去关灯。
“啪”地一声。
室内一片漆黑如墨。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夜。
黎漾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陆迟墨这半个多月,都没有找过她,也没有联系过她,今天来片场,也是因为秦希儿。
黎漾不明白,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不追回,为什么偏偏要找她这么个替身。
唉……
想到这些就觉得糟心。
可今天,又的的确确是他出面帮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一定会被大家误会成小偷。
那么,林潇潇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提前知道了这件事,并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黎漾翻出短信,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下定决心打下一行字,可看了一眼,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字一个字的都删掉,又重新打,又删掉。更新最快 手机端: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烦躁的丢了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
隔了好一会儿,她又从床上摸出了手机。
半个多月,她通话记录里早已没有了陆迟墨。
她点开电话簿,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备注,又想了老半天,才按下了拨号键。
手机的蓝光照在了她的脸上,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的头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