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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大事成了!诸葛瑾军退出零陵和武陵二郡,我们现在进军吧!”陈智急速地把此消息告知于我。我大喜,说:“好!马上让我们的军队接管零陵和武陵二郡,并且迅速开拔与衡阳郡的荆州军会合于一处!”
正在沉思不语,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他眉头紧皱,一言不发。陈智则在旁眉飞色舞地说:“你们不知道啊?周瑜因为屡劝孙策不要让出武陵和零陵与孙策大吵了一架,这两个结拜兄弟的情谊可没有想像中那么牢固的!这两人有了心病,日后可对我们极为有利啊!哈哈!”
陈宫发表不同意见:“我看未必吧?如果说这是周瑜的计呢?他们俩个义兄弟演了这么一出戏让我们松懈呢?”我点头,说:“对!公台说的不错!必须得认为孙策和周瑜并没有造成间隙!”陈智说:“是啊!我一时高兴过头,未及细想!那我们占据了零陵、武陵和衡阳之后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我们不把目光都聚集在正的身上,正叹口气,说:“主公,我们收集的鸭蛋已经七七八八了,虽然在暂时还没有妙计夺取上游之地,可再把蛋留下去,可全都臭完了,那时再做‘油蛋’似有点晚了些。好!就先做完,不要等到有用的时候才匆忙赶做!”
“油蛋?”我问,“怎么东西啊?子宏口中的油蛋是让周瑜怎么料也料不到的东西吗?到底是什么?能让我军打败强大的东吴水军?”正笑了下,说:“主公,请你先把鸭蛋都给带来,然后让人选出一些精于厨活的妇女,让她们帮忙,毕竟我们这些男人可比不上女人心灵手巧,男人不经常做菜,手工比不上女人,让女人来做,可让我们不损失太多的鸭蛋啊!”
我不解便问:“精于厨活的妇女妇女?那还有什么要求吗?”正笑了,说:“要厚纸,当然油是必不可失的!没有油何称为‘油蛋’呢?对了,到时我还会让大家试穿一种鞋,训练一下,可不要到了战场时不熟悉啊!”我又奇了:“鞋?试穿鞋?子宏啊,我们不是有足够的鞋子了吗?怎么又要鞋而且还试穿?你用意何在啊?”正笑容可掬地说:“主公,把一切都办妥了,那不就可以知道了吗?”我点头:“好吧!子宏,我马上就叫人去办!”
正又说:“主公,我想到海边一段时间,对了,还有一封信请你急速把它寄到蜀地诸葛亮处,我想向他确认一下!诸葛亮回信后要马上送到我手里!”“啊?”我感到不解,说:“子宏你要到海笨而且还要送信给诸葛亮?”正坚定地点了点头:“嗯!”至此,我只能照办。而有人回报这几天,正不是默默地站在海边一言不发,就是和沿海的老渔翁聊个不停,而且听说荆州来人也把一些东西交给他。
我越发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准备好一切,办好之后便把消息告知予正,正便骑快马赶了回来。
我与正一起去到宽阔的草地上。范喜站在高地之上,说:“各位,大家想不想让自己的相公和父兄能建功平安回来啊?为此,请你帽献出你们一份力量吧!要知道你们今天所做的可以和男人流血牺牲保家卫国相媲美!你们今天所为不但能救自己还能救回亲人以及乡亲们的性命啊!”
一个口快的妇女问道:“小哥,你要让我们做的是什么啊?”范喜说:“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却能造就惊世之功啊!大家等一下,马上就好!”范喜示意手下把鸭蛋给拿来。
我和正、田丰、沮授等走来,我一见是范喜,不由说:“喜儿在胡闹些什么啊?”正笑容满面地说:“主公,公子可不是在胡闹啊!这是在主公分忧啊!等下你就知道,公子这是要做什么了!”正还是没有明说,说:“主公再看看不就懂了吗?”我便如正所说耐着性子看下去。
又有一个多事的妇女对范喜说:“小哥,看你长得俊极了,可曾讨媳妇啊?要不要大嫂给你介绍一个啊?”“就是!年龄也不小了,该讨媳妇了!”有一些妇女七嘴八舌地接了起来。我听见后,猛然一醒,征战之时,范喜就跟着我,我可不想儿子的大好光阴都浪费在这战场上,是该给他留意一个好的女子来做媳妇了,反正我也想早些能抱孙,以享天伦之乐。
范喜身边的邓艾不由瞪起了眼,口吃地说:“大,大胆!敢对少主如此说话……”由于邓艾口吃,倒有许多的人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更有甚者笑话他:“这位小哥啊,竟然口吃就不要在这说话了!”有人接话:“他不说话怎么告诉我们,他也想要媳妇,让我们帮他好介绍啊!”“哈哈!”此话一出不由惹起了阵阵笑声。
邓艾急了:“你们大胆!这是我们的少主,未来的交州牧,怎容你们胡说!”邓艾一急,说话倒也清了。“啊?”妇女们惊恐万状,没有想到站在她们面前的竟然是交州少主。范喜瞪了邓艾一眼,说:“多事!早知你这么多事就让你回家陪我们的小侄子邓忠了!”此话一出,陪侍在范喜身边的亲将们不由笑了起来,这一笑倒也缓和了气氛。
我在远处见到,说:“没办法啊!这些老百姓一碰上了我们的军兵倒也无所顾忌的开起了玩笑,就算是军官也没有避讳!”田丰说:“这正是种好现象也是我军的优势啊!”我只用一笑算作回答田丰。
鸭蛋拿来了,妇女们倒不在乎鸭蛋,反而是盯着范喜看,七嘴八舌:“我们的少主真俊啊!如果说能和他攀亲可真好!可惜我的女儿早嫁人了!”“唉!我家的女儿样子有些不如意,若真能攀上这门亲该多好!”“看看亲戚中哪个有长得出色的女儿,让也来这,说不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时我们也能沾光啊!”
范喜大声地叫道:“大家静一静!请认真点!不然就要对你们处罚了!”硬器铛铛地响,这慑人的这一幕倒也让闹哄哄的众妇女安静了下来。
范喜拿着一只鸭蛋在手,说:“大家请仔细看好了!”一手拿着一小根木棍轻轻地敲了敲鸭蛋,说:“像我这样轻轻地在鸭蛋上钻个孔,打开一个孔,这是第一个步骤!”由于微力,鸭蛋裂开了,范喜不由长松了一口气,这活对于他这种男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妇女们看在眼里,已经知道范喜敲鸭蛋并不是很韵熟。
范喜把裂片给弄赚轻轻地用尖木挑开薄膜,说:“大家像我这样把蛋黄给挑出来!“说着是容易,可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好了,虽然范喜已经练过好几次了,可也是少少地出了些差错。身边的人把油给递过来,范喜把油灌了进去,说:“就这样把油灌进去!灌完之后,再取厚纸一张,用厚纸包住鸭蛋,这样就把油蛋给制作成功了!”范喜整个步骤做完长松了口气。
有个妇女取笑范喜:“小哥啊,你处理政务和打仗在行,可是像家务这种事,你就难做了吧!”范喜脸红通通地,却无话可说,任由这些比自己年长的妇女取笑自己。
邓艾出声:“不准笑我们的主将!”亲将亲兵们也出声:“对!不准笑我们的主将!”我远远地走来,说:“不妨事!开开玩笑也无所谓嘛!喜儿,她们年龄比你年长,拿你来开玩笑也是爱护你的一种表现啊!懂吗?”“是!父亲!”范喜急忙拱手作礼。
我看了一眼鸭蛋,要我也这样做油蛋,恐怕也得和儿子一样出丑。正在旁问妇女们:“各位大嫂大姐可懂怎么做了吗?要不要我重复一下?先把鸭蛋给钻个孔……”正拿起鸭蛋刚想示范,妇女们接嘴:“然后把蛋黄给挑出来,再将油给灌进去,最后是取厚纸一张将鸭蛋给包起来!”
正连迭地点头:“对!对!就是这样!”然后严肃地说:“你们的丈夫、父兄、儿子能不能立功平安归来,还有家乡受不受到外人的侵占,你们能不能继续过上你们所想的生活就全靠这些鸭蛋了!可马虎不得!”妇女们大声地回答:“晓得!晓得!”正说:“那好,请各位就开始做油蛋吧!”于是妇女们热火朝天地开始忙碌起来。
我和正他们走到远处,我特意问范喜:“喜儿啊,这做油蛋容易吗?”范喜直,说:“爹,你不懂啊!这比上战场还要凶险,还要费精力啊!”我便乘机说:“这就是!你还挑食!你娘这么多年为我们做可口的饭菜,容易吗?所以啦,哪一天你娘老了,这做饭菜就落到你肩上了!”“啊?”范喜睁着大大的眼睛,说:“爹啊,不是有厨子吗?”我板着脸,说:“不行!哪有亲人亲手做的好吃啊!这可有份亲情在里面啊!厨子可是做不了这份亲情的啊!”
“啊!这……”范喜一副难堪状,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便说:“那你不做也好,日后找个妻子做饭菜给爹娘和兄弟姐妹吃!”范喜倒也自私:“只要不是我做就好!什么都可以!”我就是抓住他的这一句话:“好!那就这么定了!日后你有中意可以立即告诉爹,爹也会帮你物色好的,然后点头了,那可就成事了!”范喜倒也不含糊:“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长得漂亮又不用我受做饭之苦就行!”我笑了,说:“好!爹说过要你点头才行,不会强迫你的!这事就这么定!”正、田丰等不由偷笑起来,笑够之后向我恭喜了一番。
正拿出鞋子说:“鸭蛋固然重要,可少不了它!”我看着正手中的鞋:“少不了它?什么意思?”
下章精彩内容:我高兴地吩咐:“好!还等什么!马上就办!”正让士兵试着特制的防滑鞋在训练着,而且也会拿一些做好的油蛋让弓箭手用弹弓或者是手抛着向目标,最后让已经穿防滑鞋训练过的士兵站在尽是打碎了溅将一地的蛋清和油的地面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