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至此已是无话可说,他只能是给信鸽司马懿,让司马懿做好布置一定要守住洛阳直到第二天晚上。
司马懿接到张华信鸽,不由一叹,说:“果然!曹这个奸雄没有死!以前我派亮儿去挖曹的墓就是害怕曹没有死!曹啊,曹你的计策真是狠啊!为了今日居然把自己的好几个儿子还有不少的亲人都给搭进去了!你真的不愧为一代奸雄!好吧!我只能是好好地布置防务,守到你开始攻击的那一刻!”
司马懿守是想守,可却不知道这时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因为这一件事,自己不能守城到次日,也只能是接受败亡的结果……
司马懿想要守城到次日,可就要发生一件重要的事将令司马懿的企图被打破!但是现在得先交代司马懿接下来要做的,才能交代那一件事。
司马懿对司马昭说:“昭儿你去把仇木子给我看护起来时刻监视着他!”司马昭不理解:“什么?父亲为什么要监视他?他不是父亲的爱将吗?父亲在他的身上可梳注了许多的心血啊!”
司马懿大叫:“你知道什么?仇木子是李雄的亲生儿子!日前在战阵上二人险些相认了!他现在回归我,其忠心已经动摇了!现在守键时刻不能不防!有个万一立即斩杀他!他身上有伤,要杀他也容易!就算有个万一,把他抓来绑到城上让李雄伤心难过,从而迫使范立不能再攻城!这样洛阳就能保住到第二天晚上曹魏举兵了!”
司马昭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父亲神算!孩儿完全明白!”司马懿摆了摆手,说:“去吧!昭儿,父亲对此次翻盘是很有希望的!”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在晚中,有人偷开了城门直突交州军营地了。不久就有士兵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到了范立的帐前。
范立看着他,那老者施了礼,说:“范交州,我是洛阳的老居民,以前洛阳曾经董卓之乱而被毁,再经曹魏好不容易重建起来!范立不想洛阳再毁于战火了!范交州举义兵讨逆,自然不会想汉都洛阳毁于一片战火吧?”
范立正色而言:“洛阳是汉都,我身为汉臣当然不会让汉都毁于一片战火!可是我现在不攻取洛阳的话,养虎为患,这天下战乱就永不停歇!”
范立看了一下老宅然后问:“老人家,难不成你已经有什么可以指教长乐的啦?长乐在此请求老人家为了洛阳一城的生灵指教我!”
老人笑了,说:“好!范交州不愧为仁君!我的家人可以帮范交州打开城门!因为我的儿子还有侄子都是城门守卫的偏将,只是请求范交州入城之后,只除首恶,并且能尽快地安人心,不使洛阳混乱,多人丧生!这就是我的要求!”
范立听后大喜,说:“好!老丈所言,长乐求之不得!不知是几时开始行动?”
老人回答:“明天凌晨!由于劳累了一天,必定要好好地休息的,凌晨又是最为嗜睡的时候,可以一举成功!”范立一击掌,说:“好!妙极!我立即就去布置!”范立派人护送老人回城,而范立令人安排,范立也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然后凌晨时分起来破洛阳。(.)
老人一回到城内,迎接他的是黑衣人,黑衣人说:“事情办得怎么样?”老人说:“已经办妥了!凌晨交州军就进城了!我真是想不通,老大,你为什么要助范立呢?要知道司马懿可是你最爱的徒儿啊,你这不是将司马懿推进火坑吗?”
黑衣人长叹口气,说:“我这样做也是保住我们啊!毕竟仲达已是保不住了,他大败给范立,人马已不见了绝大多数,他要扳回局势,这是不可能的啦!加上仲达曾经和我说过,要是他败的话,我得为自己找出路,然后为他报仇!”
“所以我现在就是通过你立下破城的奇功!然后我们就可以找了出路,这样我们就可以安全了!范立以为扫灭仲达就一统天下了?骸等着大秦帝国要过来了,这乱世要么继续,要么战火就绝不停歇!”
老人说:“对!老大,我们一直都会跟随在老大的身薄要一直掀风作浪!”
黑衣人一笑,说:“这就是了!我现在不能死,一身老骨头还能挺着!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我还得继续为祸人间!哈哈!”黑衣人笑罢,说:“好了!去准备吧!还有差不多三个时辰得为交州军打开城门!”“是!”老人立即去准备了。
凌晨时分,交州军已经是偷偷地聚集起来,在等着城门的打开。范立远望着城门在耐心地等待着,身边公孙瓒说:“会不会是司马懿的计啊?主公,请不要先进城,让我们进!”诸葛亮和禤正、周瑜都认可:“是得谨慎小心!”范立点头,便勒马在等待。
一会儿,时间一到,城门打开了。有人指着说:“城门开了!”诸葛亮说:“好!让先锋进城吧!”命令一下,先锋军立即就杀进城内。
交州军大举入城,晋军还在睡梦中,就算是知道交州军入城了,军心已散,如惊弓之鸟的晋军更不可能有所抵抗了。
“父亲!不好了!不好了!”司马亮快速地奔来,其实司马懿已经醒了,因为他听见外面喊声阵阵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
司马亮气喘吁吁地说:“父亲大人,交州军已经进城了!快逃出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父亲!城的四门都是敌军啊,而杜预也被生擒了!”
司马懿紧视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原本我还以为我能守得住,直到曹魏举兵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看来上天不想让我主宰天下啊!唉!天命不在我这一边啊!奈何?”司马懿的这一番话问得司马亮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父亲!”司马昭和张春华母子俩如同一阵风似地进来了。司马亮急忙向张春华和司马昭行礼。司马懿看了看他们,说:“你们终于来了!看来我司马家这一回是难逃一难了!”
司马昭则说:“父亲不知为何我的儿子司马炎还有司马攸都不知所踪了!唉!我派人不管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们!”
“是吗?炎儿和攸儿都不见了?有什么留下吗?”司马懿问:“留下些什么吗?”司马昭回答:“只留下一个‘恨’字!”
“恨?”司马懿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明白了!明白了!炎儿和攸儿是我的师傅带走的!这样的话,我也放心了,因为二子都平安无事了!”“是吗?我的两个儿子平安无事?”司马昭一听也释怀了。
司马懿在想:“为什么师傅速度那么快就把炎儿和攸儿给带赚从而为我留下种呢?莫非……我明白了!为自保,师傅一定是让我做了弃棋!可恶啊!他为什么不先来和我商量啊?我有计可破范立啊!现在他这么一搞的话,反而是将我给推入了绝境,除了一死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可恶!师傅啊,你为什么没有来和我商量!”
现在的司马懿全是怨恨,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往往毁就毁在自己人的手上了!
司马昭问:“父亲,怎么了?”司马懿回答:“怎么了?怎么了!这个可恶的张……”此时忍住了要说的话,说:“昭儿啊,我看来得死于此处了,你快做好准备逃跑吧!”“什么?这不可能!父亲,你一家办法的,而且要逃的话,请父亲和孩儿一起住”司马昭大声地说。
柏夫人怕了,说:“我,我,我可不想死,逃,逃……”“骸”司马懿显然对柏夫人的反应会这样很正常,倒是张春华十分得意,柏夫人终于是怕了,怕成这样,那样夫君就会毫不留情地杀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