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扶阴笑了一下后,说:“小英的孩子是七个月生出的,可惜不是十个月满产啊!不然她就没有破绽了!”蒋会和蒋经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是董扶的意思。蒋会和蒋经二人急问:“董大人,请你快说!”董扶就适意在拖,让蒋会两人心急。
董扶见差不多了,便说:“两位可曾听说过曾参杀人的故事?孔子的弟子曾参是一个善良非常孝顺父母的人。有一天,一个人跑来对曾母说:‘你儿子杀人了!’曾母一点也不相信说:‘不可能!我儿子不会杀人!’过了一会儿后,又一个人跑来这样对曾母说,曾母想了想后,还是这样说:‘不可能!我儿子不会杀人!’可是当到了第三个人跑来这样说的时候,曾母害怕了,众人都劝曾母逃跑。于是曾母扔下织布的杼爬墙逃跑了!像曾参这样的贤人,以及曾母的仁慈与信任,只要有三个人这样一说,曾母就相信了,从而怀疑自己的儿子!可想而知,人言可畏啊!”蒋会和蒋经细思着董扶此话中之深意。董扶见二人有些开窍了,可是还是多此一举:“小英的儿子是七个月生下的,而且听闻曹之子曹丕对她有意。说不定以前他们有过什么啊!男人最怕的是什么,相信同是男人的两位最清楚最明白了!哈哈!”
“哈哈!”蒋会三人一起大笑起来,过了一下子之后,蒋会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紧皱眉头,说:“可是以长乐的为人,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这样说,也难以动摇得了他啊!尤其是对自己所最爱的人的信任!计是好计,可惜所施的对象却……唉!”
“嘻嘻!”董扶早料到蒋会这个反映了,一副自信满满的说:“不错!范大人的性格确实是很让人为施行此计而头疼,必须多费些周折,多思才可以成功!如果说范大人和小英有了隔阂,两人互相对彼此有意见了呢?再加上如果说出现很多的事让范大人心烦意乱失去了往昔正常的判断呢?那么只要满天的谣言一起,范大人也会有所怀疑的!没有信任的感情是不会长远的,只要气走了小英,或者是范大人疏远了小英母子,那么两位的外甥嗣君之位必侍若金汤了!”
蒋会和蒋经听后是连连颔首称是,他俩认同了董扶的说法,放声狂笑起来。须臾,蒋会注视着董扶问:“只是不知董大人有什么能耐让长乐失去了往昔的判断力?让他心烦意乱呢?你们又有什么办法让长乐和小英有彼此互不信任呢?你又该如何去做?”董扶拍了拍胸口,说:“现在暂不能透露!不过但请两位放心好了!一定会成功的!哈哈!”
董扶不愿明说,蒋会和蒋经也没有办法。蒋会目光锐利地盯着董扶,问:“董大人,你帮我们,你和你的主子又能捞到什么好处呢?”董扶万万没有料到蒋会有此一问,令得他措手不及,惊诧和恐慌的表情立现于面容之上,可是多亏了董扶也算是老奸巨滑之辈,他“嘻嘻”地干笑了一下来掩盖住尴尬,然后说:“没有什么了!我们只是想结交两位而已!而且帮朋友的忙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况且这也是维护祖制避免废长立幼悲剧发生的好事啊!”
“是吗?董大人!”蒋会的脸上露出了极不相信的表情。董扶看在眼里,只是干咳了一下后,说:“我能与两位结交是我的荣幸,本想多叙叙的,怎奈我还有些俗务缠身,日后再当拜访了!”蒋会和蒋经齐抱拳说:“哦!那董大人慢走啊!”董扶急速离去。
董扶走远之后,蒋经冥思苦想了许久也想不出董扶帮他们的用意何在,便说:“大哥,刘焉不可能会这么好心的!只是不知他们帮我们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哈哈!”蒋会大笑一声后,拍了拍蒋经的肩膀,说:“弟弟,不用担心!他们或许是想让长乐心烦意乱,不管政事之虞让他们有机可乘而已!想长乐这样历经风雨的人,还会有什么放不下的吗?美人虽好,可是和江山比起来却是微不足道啊!要知道有了江山,何愁没有美人呢?更何况长乐吃尽了千辛万苦,闯过了艰难险阻,才有了今天的局面,怎能轻易言弃?权力是个好东西,它能腐蚀人的内心,让人无法离开得了它。古往今来,又有谁能对权力说不呢?别忘记了,位高权重深得民心之人放弃权力绝大多数就等于死亡!等于家族毁灭!掌权之人会放心得下这样危险人物吗?长乐如此精明之人不可能不明白的!他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的亲人乃至整个氏族着想啊!放心好了!巩固了喜儿的嗣君地位,日后我们飞黄腾达就不远了!到时可振兴我们蒋家!哈哈!”“哈哈!对!对!”蒋经认可了蒋会的看法也大笑起来。
刘焉处心积虑地想要夺权,不知刘焉会有些什么阴谋诡计等着范立呢?而毫不知情的范立他又将如何的去度过这一个又一个的危机呢?这大权最终将落入谁手,这是后话了!
“唔!唔!乖!乖!不要哭了!爹疼你了!”我注视着儿子,双手环抱着慢慢的摇动着,哄着。在我身边的小英是喜笑眉开,因为我对这个胖嘟嘟的小子是疼爱有加,一抱起就爱不释手,不想放下了。
“立,你为我们的儿子想好名字了吗?”小英紧盯着我,紧张地问。我皱了下眉,抬头看了看天,深思着自语:“是啊!该起什么名字呢?像喜儿起个喜字是希望他的一生都能欢欢喜喜地度过,而这一回该起个什么名啊?我父亲赐我字‘长乐’是希望我长久都能快乐!爹本来是想赐给我字‘永乐’,可是永远快乐这不可能,长乐反而是现实点,可是我的这个儿子该起个什么吉祥的名字啊?唉!”我有些头疼了。
“喜儿的喜字本是想他欢欢喜喜地度过一生,而立你的字‘长乐’是长久快乐,那么若有人来承前启后,那岂不是更好?”小英直念叨着说。“承前启后?”小英想了想,说:“对!我们一家人还有后代子孙承前启后都是一代接一代的快乐幸福生活下去!哈哈!立,你认为这个‘承’字怎么样?”我喜笑颜开,咧着大嘴喜道:“好!就叫承儿!”
我微笑着,变换各种表情轻逗着怀抱的儿子,说:“承儿,承儿,爹,给你取这个名字你高兴吗?你快快长大,等到十五岁后,爹再赐你字!”胖小子睁大眼睛着看着我,面容上的表情还难分辨得出喜怒哀乐,为此尚不知他是否听懂了我的话,是否也像我一样开心。
“四弟!”陈智进来了,我看着陈智开心极了,说:“二哥,你来了啊!等下在四弟这吃饭不要走了!”陈智皱了下眉,说:“四弟,我有些事要告诉你啊!”
我并没有听清陈智说了些什么,我把承儿递向小英,说:“小英,你抱一下承儿,我拿些东西给二哥!”我说罢转向陈智说:“二哥,你等一下啊!我去拿一样东西给你!”我说讫转身离去。“四弟……”陈智有话要说,可是我已经离去,他也只能无奈地呆立在当地。小英忙招呼:“二哥,你坐啊!”陈智只好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我笑眯眯地拿着一本书出来了,一辟头就说:“二哥,这是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收集到的啊!我可是一点私心也没有,把生儿育女的秘诀全写成了这小本子!希望对二哥你有用吧!听说大嫂怀了!二哥,你不能落后哟!得和二嫂多努力点!”我边说边拉着陈智往远一点的地方而去,生怕会让小英尴尬。
我说罢把这本小本子递到了陈智的手中,陈智随手翻了翻,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女子每月的月经之后,必定有一天份外动情,某一小段的时间会心头发热发闷,特别冲动,极想阴阳互补。此时女方的私秘重要部位的*会微微凸起,像莲,此时极易成孕……”陈智一见不觉脸红耳燥。
我附耳小声地对陈智说:“腰部用一小枕头以使妇双脚微微抬高等等这都有介绍啊!还有啊,怎么查出不孕不育以及治疗的方法都有介绍啊!这些可是我费了好多的周折,还有花了许多的心思才得来的,像些医治的我还是以我是主公的威权来让吉平告诉我的呢!呵呵……二哥……”
“哇!呜哇哇!”承儿哭起来了,小英脸红通通的,可能她有些了解我和陈智是在说些什么了,她就借抱承儿撒尿为由先行离开了。
陈智把小本子给塞进了怀中,然后正色说:“四弟,我是来向你禀报一件事的!近来庙宇都被穿着官服的人所破坏!百姓对此极为气愤啊!”“什么?”我惊讶了,我有些不相信,说:“我历来尊重各地的风俗,我的部下之中有谁这么的大胆给敢破坏风俗啊?二哥,我和去看看情况!只要查出确寿府中人所为,严惩不贷!”陈智点了点头,说:“好!我们马上住”
我们前脚刚赚小英就抱着承儿回来了,见我离开了,她不由秀眉紧蹙,幽怨地望着我离去的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下章精彩内容:这一晚,月色非常的暗淡,月亮还时不时地被飘过来的云朵给遮过了。在朦胧的夜色之中有两个人站立着,刘焉看着郑度问:“事情办得怎么样?”郑度诡谲地一笑,说:“主公,你放心好了!”刘焉不由叹了口气,说:“可惜我对不起[注一]玲儿啊!”郑度在旁劝道:“主公,只要您重握大权之后不就可以补偿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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