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已经喝过了，谢谢。”女孩也很懂礼物，能看出来，稍微是有些拘谨的。
正在言语间，男人颀长的身躯走进来，拿着给萱萱买的礼物，和郭艳芳打过招呼后，眸光落在女孩身上：“晚上回公寓，明天早上陈助理再送你过来。”
听话，女孩乖巧的点头，给萱萱塞了一把糖果。
“打扰了。”沈墨染下颚淡淡微点，眸光中有说不出的疏离与冷漠。
叶若雨想起，她第一次看到他时，他便是这种模样，很是清冷，似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两人离开，只余下两道背影，她心中翻腾，堵塞的难受。
尤其是从女孩口中听到陈助理，再从他口中听到公寓，她觉得心似是被什么给撕裂。
不过也好，既然是在郭艳芳面前演戏，也能演的逼真些。
郭艳芳越看越觉得那女孩不讨人喜欢，再看着沈墨染，她更是来气。
那种感觉就比如是你之前非常的喜欢一个杯子，但是由于不小心，它锋利的茬口将你的嘴唇给划破，于是你对它心生怨恨，将它搁浅的扔在一旁，任由着它遗留在角落，蒙上一层灰。
但是突然有一天，出现了另外一个喜欢它的人，故意拿到你面前，将上面的那层灰洗干净，光鲜亮丽。
郭艳芳心中对沈墨染此时的感觉便是这般。
下午没怎么吃东西，她让叶若雨去买点粥，待离开后，她拉过萱萱：“萱萱，你爹地对那个阿姨好吗？”
“好。”萱萱点头，然后仰着小脸：“外婆，爹地为什么和那个阿姨一起吃东西却不和妈咪一起吃？”
郭艳芳没办法回答，只是轻抚着她的头发。
“外婆，妈咪说还会给我找后爸，可是小伙伴们都说后爸会打人，还会骂和凶，我不要后爸，我要爹地！”
听着这话，郭艳芳有些无言，便转移了萱萱的注意力，让她看动画片。
今天萱萱却不看，摇头，将遥控器推开，脱掉鞋子，乖巧的爬上自己的*，用被子盖住，小脑袋埋在里面，小声的呜咽着。
那种呜咽很细碎，就像是小动物受伤被遗弃时的哭声，一声接着一声，尖尖的，刺的郭艳芳有些难受。
“爹地以后肯定会有小宝贝，他肯定不再爱我了，也不要我了……”她的鼻音很浓重，哭的很厉害。
郭艳芳想要哄，却怎么样都哄不住，待叶若雨回来时，萱萱已经哭累的睡着了。
她脸色有些沉，有些暗，更多的则是黑霾，去食堂打粥的时候，亲眼看到女孩上了他的车，两人去了公寓的方向。
疼，难以言语的疼，憋，让她喘息不过气，觉得胸口那处憋的有些难受，尤其是肋骨下方，密密的，麻麻的。
他与女人之间向来不亲近，总是淡漠疏离的保持一定距离，即便是陈媛媛和申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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