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该说的,霍景承离开,他去了花店,挑选一束白色的百合,去墓地。
石壁上有照片,左晴柔笑的很温柔,透着那种温婉的美,看起来就是美丽又婉约的女孩。
脸颊白希,犹如泛着淡淡的玉石光泽,不会有人想到这么美的她是怎么样离世的。
与申雅比起来,她们根本不是一个类型。
左晴柔属于温婉型的,还略有些害羞,可申雅比起她,却能坚决一些,也能大胆,开放一些,论起性子,两人南辕北辙,谁的身上都没有谁的影子。
百合放到墓碑前,霍景承长身玉立,末了,在墓碑前坐下,深邃的眼眸出神,游移。
这几年倒是梦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不如起初那几年,每日每夜都会忆起她的惨状。
那段时间,他几近不能入眠。
她的事,他不喜向别人提起,只因,她死的太过于悲惨,他不忍也不舍提起。
当初的照片,事件,也全部都被压了下来,并没有报道出去。
霍母先开了口,眼泪旋转,滚动:“景承如今三十八了,他已经是成熟的男人,这件事我不该再参与的,还有当初我也不该去给左晴柔去送钱的……”
她心软,看不了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儿子去做苦力,晒黑的像是煤炭,才会送钱过去,却没成想反而铸就了一桩惨案。
闻言,霍父将她拥住,长长轻叹:“罢了,罢了,也就那一个亲生儿子,随他去吧。”
“我,真的不想当初的情景再上演,已这把年纪更不想闹得儿子分离,欠苏家的终归是我们,不是景承!”霍母继续道:“我不想再与他闹的如陌生人,那一次的四年已足够,那种滋味,比仇人还伤人……”
“好,那么随他去吧,以后他的事,我们不再参与。”对于左晴柔,霍父心中也有愧疚。
当初,景承留着那样的尸体与现场,特意让他们看了,怎能忘记?
在墓地,霍景承待了许久,他丝毫也不在意昂贵的西装上会沾染上泥土,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又过了片刻,他起身离开,左晴柔的墓地,霍景承每年都会过来,这早已成为了习惯。
回到公寓,申雅诧异的盯着他身上的泥土看:“怎么了?”
“去了些地方,我先去沐浴……”霍景承倾身,给了她吻。
穿上浴袍出来时,申雅双手抱胸,又盯着泥土看了两眼:“确定不是摔倒在地?”
“对,我确定……”霍景承拥过她,然后拥抱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正在此时,手机响了,霍景承拿出,是霍母的,他接了,听了两句后,然后开了免提。
“以后,你的事我和你父亲不会再参与,但是望你也能让美琪满意,还有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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