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个农技站的信息，现在她们就更容易的在下一个农技站调查，一些不需要的农药就没必要拿出来了，林悦在一旁说着每一种需要的农药一一检查，然后询问老板是否有人来买过大量的农药。
结果一个又一个的农技站那边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这玩意儿除了一些想要寻死觅活的年轻人回来买多一些，剩下的都是有多少地买多少农药。
当然，这么多农技站一天可看不完，两人从白天忙到夜晚，这本子上都记满了，才弄了三十多家，剩下还有好多农技站还没查呢。
两人忙完一天，到了晚上，终于回到了办公室。
“累死了，这一天才弄了这么多。”
林悦的双腿都已经没力气了，下车的时候都有些发抖。
“没办法，现在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去做这件事，敌人太谨慎了。”
秦涯隐隐觉得对手的实力，从子雅的表现，华清踪迹的难以寻觅，都在说明这些情况。
“敌人？你说的敌人到底是谁啊？”
“我想这很有可能和森北林区有关，或许我的师父，你的父母都与此事有关。”
秦涯的猜测很跳跃，但这句话很明显就让林悦心头一动，毕竟这么多天了，她父母的案子一点都没动过，可秦涯在这时候这么说，她也一定是相当兴奋。
“秦涯，你说的是真的？”
“我猜的，不过咱们森北现在居然都有境外安全人员了，这可真不好搞，你也是第一次见过子雅这种牙齿里带毒的吧。”
“确实，明天继续！”
林悦的心情大好，回到办公室里后，就把今天收集的信息一一输入了电脑。
他们还算回来早的，周海和小楚是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的。
他们的工作量一点都不少，不过这一天下来，已经把近半的医院和药店都盘查了一遍。
但大多数医院和药店都不会有砷这个玩意儿，倒是小楚检查的中药店里有了些许发现。
中药店中倒是有砒霜，而且是纯净的砒霜，但每个月的量都是有记录的。
小楚十分仔细的检查过后，发现每一个中药店进账和出账都是有迹可循的，没有傻子会傻到直接去买砒霜。
“你们觉不觉得凶手的脑子很好，所以，一般性的地方凶手都不太会去找砒霜，反倒是一些不常见的地方会有他们的身影。”
秦涯来回踱着步，等待着众人的回答。
“我觉得是，而且我们这么找不是个办法，就好比我要去找的医院，每个科室都用药不同，虽然西医中很少会用到砷，但这也只是其中一种元素而已，往后还有其他的有毒元素，难道我们还是这么找吗？”
周海说的没错，秦涯确实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其他的线索可以继续跟进，所以，顺着这条线索，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们暂时没有其他线索。”
秦涯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当这时候，秦涯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来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秦涯也有些奇怪，他的手机可没多少人知道，怎么还有陌生电话呢。
他有些警觉的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秦涯吧，我是赵海东，来趟刑侦队，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电话挂断，没有给秦涯任何思考的机会。